猩紅破壞神!
青年星術士惡狠狠道“你的命!”
一聽此言,葉騅嚇的花容失色,在心裡將封神榜詛咒了一百多遍並後悔自己不該來此。
“我的命?”封神榜反問那星術士,並指了指青年星術士的腦殼,“裡麵裝的都是麵糊嗎?”
青年星術士聽完大怒,後退兩步,從懷裡取出一根青銅棍子嘴裡念念有詞,就在他讀出第二個字的時候,就看見麵前黑影一閃,緊接著嘴上便吃了一記響亮的耳刮子,人也栽倒在地。
“你覺得我會給你讀出咒語的機會嗎?”封神榜看著地上的青年星術士說道,隨後又提高嗓門道,“夫人,念你是一個婦道人家,我家代貫主已百般忍讓。告訴你們,今日是門問見到二元貫人唯一的機會。”
衛白丁接話道“龍元城主一直是開元師太的密友,世人喜歡以訛傳訛風言風語,今日有誰敢當我麵侮辱開元師太,我會讓他付出代價。我是來向門問請教他要如何幫開元師太洗清外人的汙蔑之詞。”
見封神榜打倒了她的門人,心裡彆提多惱火了,對方已然亮了劍,她絕不能讓二元貫在星魔陣前逞能。“哦?這就是你們道家的為人處事之道嗎?來人,給我大陣伺候。”
階梯上的男女都快氣炸了,這兩個混賬小鬼居然敢主動動手打人,這不是活膩了?一聽此言嗖嗖嗖飛出了八個人,各自占據一個方位將三人圍在其中。
隻見八人個個取出一把金杖並將金杖惡狠狠地插在麵前石地上,手裡綠光大綻,從牙縫裡惡狠狠地同時說出“弑神天……陣”
最後一個“陣”字是在天上說的,衛白丁早早地喚來了雲霧鎖鏈捆住這八人的腳踝將這八個人拽上了半空之中。和封令作戰的經驗告訴他,能不讓對方施展計量最好還是不讓他們施展,免得大陣落成後,他們又要被困其中。
和剩餘的八個弟子親眼見到了雲霧鎖鏈將自己的同門師兄弟托上了半空,個個抬頭看去,但見半空之中像吊死鬼一般倒吊著八個人。他們資曆淺薄,哪裡聽說過雲夢秘術,甚至連這樣的深閨婦人也沒聽說過,這雲霧鎖鏈是她平生僅見,臉上的威風似乎也被雲霧鎖鏈帶走了。
“你是誰?”戰戰兢兢到。
衛白丁並沒有回答,而是對這施展了噩夢陷阱。
但見衛白丁雙目寒光一閃,便人風情萬種地向衛白丁走了過來,衛白丁一看這婦人的風騷模樣,心跳竟也開始加速,心說世間的女人真真是碰觸不得,真是各有千秋,各有奇妙。
封神榜見衛白丁控製住了,不解道“你對她也感興趣?”
衛白丁搖了搖頭“這就是正常情況下她的行走姿態。此女甚是妖媚,老弟,你可千萬留神呐!”
剩餘八人見好像失了魂一般竟去找了衛白丁知道事情不妙,忙合力結出一個深紅色的穿界門,紛紛鼠竄而入。
八人的穿界門直通星魔陣的主廳,門問的議事大廳。門問今年五十歲出頭,禿頂,由於娶的姨太比較多他的眼袋遠比身下的四位白發蒼蒼的老者要臃腫的多,門問的麵皮已如鬆乾溝壑縱橫,梅心同樣有一個八角印記,隻是這個八角印記中不時溢出綠色的星能氣暈。
客居在門問下方的是四個白發蒼蒼的老者,這四人渾身上下散發著銀白色的氣暈,他們的眼睛可能是安寧之地中最深邃的眼睛,好似黑洞一般難以捉摸。
門問雖然高居主座卻是站立著的,他屁股下的寶座上好像生滿了倒刺,讓他不敢坐下去。
“老恩師,何不吃完飯再走?我邀請了開元師太。”門問恭恭敬敬到。
一個白發老者聽完露出了笑容,這一笑便能看見老者口中隻剩下了四個牙齒,此人的年歲可見一斑,老者開口道“徒兒,我和你的三位師伯還要去看望一些老友,你不必相留,開元師太不見也罷。”
老人說完站立起身,其餘四人也站立起身,這一起身其中一個老者終於放下了自己一直拖著的白胡子。隻見這老者身高九尺,胡子放下,剛好貼著地麵。
門問下來,屈膝跪倒“恭送四位老師。”
言未儘,但見星光一閃,四位老者隻剩下了了那個被門問稱作恩師的隻有四個牙齒的老者,老者之所以沒走是因為他看見門問的身後打開了一道紅色的穿界門,這樣的穿界門隻能維持三秒是在生死關頭用來逃命用的。
老人想看看是誰逃了過來。
隨著陣陣驚呼,從穿界門中陸陸續續鑽出來八個人,看模樣應該是門問的青年弟子,這些人驚魂未定,個個一頭冷汗。
老者一看,一雙眼睛突然睜大。
門問聽見動靜,爬起身形,一看是自己的弟子,先是咒罵一頓,而後才說道“讓狗攆了?”
八個人將衛白丁將他們的師兄弟們吊在天際的事情說了之後,又戰戰兢兢地說出了衛白丁要對門問十五姨太行使不規矩的舉動。
門問聽罷大怒,咆哮道“沒用的東西,還不給我滾!”
八人鼠竄而去,門問胸中怒火中燒,然老恩師還在,他隻能強忍住,先送走師父再去處置那幾個小鬼。
“恩師,三位師伯已先行離去,請你早些移駕。”門問抱拳道。
老者又一次露出了笑容“聽你的徒孫描述,鬨事者應該是雲之衛家人。雲之衛家可是安寧之地的守護者,老朽決定去會會這位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