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紅破壞神!
寧河伯歎的更長了,尋思了片刻後這才說道“罷了,你把他請過來,老夫來和他說。”
青年也若有所思道“對方若真像你說的那般精明,爹,你說話可要小心呐,彆被他套出了話。”
寧河伯大笑道“老夫縱橫商場數十年能被他誆了?快去吧。如果此人能夠讓老夫過眼,老夫就把你妹妹許給他。”
青年聽罷大怒,拍案而起“爹!妹妹是我的,我二十七了都沒成親,就是為了等我妹妹啊!”
寧河伯聽罷無奈地搖了搖頭“她確實是我為你找的童養媳,可你不知她的身份!你若知道給你十個膽子你也不敢娶她。”
青年冷哼道“這世上還沒我不敢娶的人!她是什麼身份?難道是公主不成!”
寧河伯搖了搖頭“你還年輕,有些事情你不懂,照我說的去做。”
青年直氣的臉紅脖子粗,見父親似乎已經鐵了心,隻得甩袖離去。快步朝後門走去,他倒想看看這個姓白的是個什麼貨色,而且打定主意如果對方敢對他無理便出手殺之。
且說衛白丁將獨輪車推到瓦屋前時,寧晴已端了一碗茶水恭候著他了,接過茶水喝了一口,看著滿地蔬菜問是不是寧晴種下的。
寧晴說一開始是下人種菜,後來她閒來無事就學會了,而且漸漸地喜歡鼓搗這些莊家活,說完提著木桶去了瓦屋後。片刻後吃力地提著一桶水回來,而且邀請衛白丁一起去澆菜。
衛白丁正要拒絕,一扭頭這才發現寧晴已將麵紗取下,而且剛剛洗過臉,臉上的水珠還沒乾,一看之下眼睛就再也離不開了。
因奔波勞頓,寧晴的臉頰微微泛紅。此時,一張白裡透紅的圓臉在沒有任何胭脂水粉的情況下也是那麼的水靈,精美的五官完美詮釋著神靈為何要捏造出女人。最主要的是她的眼神,那種天真的眼神和湮滅如出一轍,以至於衛白丁一時間居然呆住了。
寧晴的臉更紅了,頭不禁低下,好半天才柔聲道“我們一起澆菜吧?”
衛白丁揉了揉臉,他試著將自己腦海中這種錯覺揉去,卻無論怎樣也難以抹消,驚歎道“太像了!太像了。”
寧晴一聽瞪大眼睛,撅著粉紅的嘴唇道“像你某個朋友對嗎?你們男人就不能說些其他話語嗎?”
衛白丁蹭地蹦了起來,連連搖頭道“不,我沒騙你,你是真的像啊!我來這裡就是為了找她。你不信的話,等我找到了,我把她帶來你們比對一番,你們的眼神太像了。”
寧晴一聽心裡涼了半截,對衛白丁剛剛萌生出的一些幻想也隨著這句話徹底破滅了,不免有些失望。正不知所措間,耳邊傳來後門打開的聲音,忙扭頭看去,一抬眼就看見了自己的哥哥寧非。
寧非見寧晴居然當著衛白丁的麵解開了麵紗,心頭就是一通騷亂,快步上前而來。一抬眼就看見了仍然盯著自己妹妹如癡如醉的衛白丁,整顆心開始暴跳起來,加快腳步來到寧晴身旁站定。
衛白丁正看的出神,忽然發現麵前多了一個人,忙扭頭看去。但見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子正站在寧靜身旁板著臉看著他,這男子的相貌在衛白丁看來還能過眼,隻是身高上有些欠缺,和寧晴站在一起居然還矮了半頭。
“這位是?”衛白丁問寧晴。
“他是我哥寧非。”寧晴帶著笑意看了看自己的哥哥又看了看衛白丁道,“哥,他叫白丁,是我朋友。”
“白兄弟,你好。”寧非強擠出一種看起來非常蹩腳的笑意並朝衛白丁伸出了一隻手。
衛白丁一看對方的笑容,自知不妙,看來寧晴的哥哥對他並沒有好感,忙握住對方的手道“你好。”
寧非攥住衛白丁的手問道“白兄是哪裡人士啊?”在他看來,黑仙城中絕不可能有男人會和自己的妹妹做朋友。
衛白丁的家已化為灰燼,現在他的身份是開元師太的關門弟子,可是開元師太又嚴令他不能在外人麵前自稱開元的徒弟,隻得說道“我是個浪人。”
“浪人?”寧非終於笑了出來,“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居然敢私自跑到我妹妹的閨房前,你有什麼企圖?”
寧晴一聽不高興了“哥,是我請他來的。”
“你彆說話。”寧非怒道。就在這時,頭頂傳來一聲響亮的鷹啼,寧非抬頭看去,但見兩隻雄鷹一高一低正圍繞著寧家莊盤旋著。
衛白丁也抬頭看了看天上的飛鷹,遂又看向寧非那張似乎是帶著憤恨的臉,對方顯然是在趕他走,雖然舍不得寧晴那雙眼睛,他也不得不離開。這回沒人攔阻他,他自然可以堂堂正正地闖一闖那個什麼鷹籠了。
“小可告辭。”衛白丁說完又看向寧晴道,“姑娘,咱們有緣再見。”說完,轉身就走,剛走出兩步,寧晴快步跑到衛白丁麵前伸手擋在衛白丁身前。
“你是不是又想去闖鷹籠?你不能去送死。”寧晴凝視著衛白丁的眼睛。
衛白丁無奈地搖了搖頭,本想繞過寧晴離開,然無論他走到哪裡,寧晴便會擋在哪裡,一旁的寧非直氣的頭發左右飄擺著。
“再擋在我麵前我可要不客氣了。”衛白丁臉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