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紅破壞神!
且說,衛白丁進了八仙留堂中尾隨老姑娘來到二樓。來到二樓便看見一條窄小的過道,過道兩旁各有兩個門,門後不時發出一些男女的浪蕩的笑聲,讓衛白丁好不厭惡。
老姑娘無奈地攤手道“少爺,我是請不出裡邊的幾位大爺,您還是自己去送他們走吧。趕走了他們,四位姑娘就都是你的了。不過,一個姑娘五十兩銀子可是一分都不能少啊。”說是四位姑娘,其實隻有三個胡娘,另外一個是男人。
“走…走走!”衛白丁催促這老姑娘趕緊消失,“老子是缺錢的人嗎?”
老姑娘無奈隻得快步下了樓,來到一樓櫃台坐下招呼櫃台前的一個漢子耳語了幾句,這漢子連連點頭後出了酒樓快步正北而走。
樓上衛白丁側靠在牆上,嘴角泛起一絲笑意,料定隻要將內中這四個人扔出去空如洞必然很快就會出現在他麵前。這幾天他又悟出了幾招雲夢秘術,正好拿空如洞試試威力如何。
想到這裡,衛白丁來到門前寫著一個“東”字的屋子前敲了敲門。
“誰啊?”一個不耐煩且蒼老的聲音。
“是我啊,小二。”衛白丁回答到。
一陣腳步聲後,門打開了,一陣胭脂和酒的混合氣味撲麵而來。
衛白丁看了看開門的人,居然是個駝背老人,看起來至少也五十歲了,已是老態龍鐘。難以置信這樣的人居然也來尋花問柳。
“乾什麼?“老漢板著臉問衛白丁。
“客官,您的時間到了。”衛白丁微微一笑。
“這麼快?”老漢疑惑著,遂又扭頭看了看坐在酒桌前正在自斟自酌的俏佳人哪裡舍得離開?隻得從懷裡取出一張銀牌甩在衛白丁臉上後將門拍上。
衛白丁趁銀票沒有落地之前將銀票搶在手中一看,好家夥,五百兩,這老家夥要玩到幾時才肯作罷啊?將銀票收進懷中後又敲了敲門。
屋中剛剛響起的笑聲停住了,緊接著門又打開了,老漢一看又是衛白丁,不禁怒道“你又來做什麼?”
衛白丁笑著說道“樓下有個婦人找你。”
老漢聽罷大驚,整了整衣服後問衛白丁“我臉上有沒有唇印?”
衛白丁搖了搖頭。
老漢大喜,轉過身,快步朝窗子跑去,隨之一縱身撞破窗戶身體向上方飛去,緊接著房頂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哄走了老漢,衛白丁探頭看了看屋中的姑娘,是一個袒胸露乳臉畫的和妖精似的妙齡女子,這女子雖然妝畫的妖豔也卻還是美麗動人,尤其是胸前那兩個傲人的容易被和諧的東西讓衛白丁不禁都要流口水。
這姑娘自然也看見了衛白丁,一看之下心裡自然歡喜,難得能接到一個如此英俊的客人,正準備打開心扉好好招待一番,這個帥氣的頭又探出了門外。姑娘不禁將手中的酒壺惡狠狠地拍在桌案上。
衛白丁伸手將東房間的門關上。又來到了對麵房號為西的門前敲了敲門。
“請進。”裡麵發出了聲音。
衛白丁輕輕推開房門進了屋內,一進門就看見地上雜亂無章地扔著男女的內衣外衣,扭頭看去,但見一張軟床上關著簾子。隔著簾子能看見兩個人影正糾纏在一起,一個短發影子的腦袋正在一個長發影子的身上瘋狂地噬咬著。衛白丁還是頭一次見這種情形,不禁瞪大了眼睛。
過了片刻,從窗簾中探出了一個男子的腦袋,男子的左臉蛋有大半爛瘡。
“你是…”
衛白丁有些厭惡這張臉所以沒等他說完便開啟了夢魘之目控製住了男子的思維,指了指右手邊的窗戶說道“跳下去。”
男子一聽此言,緩緩下了床,就在床簾掀開的瞬間,衛白丁看見床內側坐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女子,女子的肌膚確實如凝脂一般,怪不得門前有那麼多人排隊等候著。簾子很快關上,那男子也推開窗戶跳了下去,同時樓下傳來了一聲慘叫和陣陣驚叫聲。
就在簾子打開的瞬間,內中的女子自然也看見了衛白丁,聽見適才的客人跳窗離開之後,就開口歡迎衛白丁了“大爺來啊!”
“改天吧。”衛白丁說著起身離開並帶上了房門。
向前走了兩步,來到南號房,這房門上不單寫著一個西字還寫著一個“女”字。
為了節省時間,衛白丁一腳將門踹開,但見內中一個體態胖碩的婦人正像牽狗一般牽著一個脖子上綁著一條項圈的男子在屋裡打轉。男子在地上滿臉無奈,女子卻笑的很開心。這也讓衛白丁大開了眼界。
男子正爬間見到衛白丁,忙說道“這位爺,你進錯房間了,我這裡隻招待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