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紅破壞神!
一切正如衛白丁說的那般,寧晴早已做了粥菜,而且又抄起了本行做了些燒餅。飯桌之上,封神榜連勝誇讚寧晴賢惠,引得葉騅極為不滿但又不好明說,在她看來寧晴就是放蕩,這種事情隻能在成親之後才為男人做。喬丹也不免對寧晴刮目相看,一個住在如此大莊園中姑娘能做到這般,她隻能自愧不如。
吃完了飯,衛白丁和封神榜爭搶著洗了碗盤。一切忙完後,五個人聚在一起,衛白丁說出了要去北海的想法,這一次他沒提議帶任何一位姑娘過去,出於萬無一失,再三叮嚀道“你們三個千萬不要離開寧家莊莊園和後院範圍半步。”
封神榜也拍著胸脯附合著“我隻能保證寧家莊內的葉靈關照你們,寧姐姐,北海物資豐富,等我們將那裡的怨靈訴清之後就帶你們過去,你們要買什麼隻管開口,我們兄弟彆的沒有,錢多的是。”
寧晴聽罷笑出了聲,從懷中取出了一個方塊銅牌道“錢不是問題。”
衛白丁也笑了來到封神榜身旁“過幾天,湮滅……”
封神榜見衛白丁要哪壺不開提哪壺當機立斷拍了拍衛白丁的肩膀,二人身形立刻被一陣風吹走。
“湮滅?”喬丹重複著衛白丁的話語。
葉騅一聽這名字,心裡就不順暢,冷淡道“是衛白丁的姘頭!而且她還是……”
寧晴瞪大眼睛看著葉騅的臉問道“是什麼?”
喬丹見多識廣,葉騅的話已明確告訴了她們湮滅是個女人,在安寧之地會叫這種莫名其妙名字的女人隻會是一種人。見葉騅話語突然停住,她知道葉騅不願意說出魔族二字。她雖然已經參透其中秘密,然而她知道,這種事還是自己心裡有數就可以了。
“看來,咱們又要多一個姐妹了。”喬丹臉上浮現出笑容。
拋開三個女人繼續閒話不提,讓我們來到北海水城。
北海水城位於魔神之心正北方百裡外百裡環江北部流域中的澤地之中,整坐城位於環江的河道之中,這一端江流中島嶼眾多,而且環江的水位從來不會下降也不會上漲,因此安寧之地的先行者們選擇了這片破碎島嶼群建造了一座以水為路的城池。
由於這裡四麵環水,島嶼之上多為富商和漁民,而且這裡有一座王府,居住著前任人皇的表兄如今的逍遙王劉精明,由於這裡曾是前朝的都城,城裡也有一個龐大的州衙,州衙中最大的官被稱作關史,在這裡我們稱之為知州大人。
北海水城是安寧之地外環區和內環魔域之間唯一的一座城池,任何想要穿梭外環內環的過路人都非常願意選擇這座城過往,因此,這座城雖然已不是安寧之地的人皇都城,卻也是人最多的一座城,用繁華落儘來形容再合適不過。
單說,封神榜和衛白丁離開寧家莊,直接出現在安保堂門前,此時雖然是清晨,安保堂門前的小船已是川流不息,隻是安保堂的大門緊閉,門上交叉貼著兩個條幅。
衛白丁已經看過了這兩個條幅,上麵寫著北海州府禦用封條。
“這是怎麼回事?”封神榜疑惑道,“上次我帶湮滅來時還好好的,怎會沒過幾天就被官府查封了?”
衛白丁也犯嘀咕“喜醫聖難不成是吃了官司?要不就是破風者又來找他麻煩了?”
封神榜來到河路邊,下了一道陡峭的階梯,站在水邊凝望著這將陸地分割開僅有兩米多寬的河道等待著。
衛白丁忙來到河路邊,問道“你做什麼?”
這時,一個樵夫開將船開到封神榜身前停住,樵夫問道“這位爺要去哪裡?我伺候伺候您呀?”
封神榜從懷裡摸出一張銀票在樵夫麵前晃了晃“我問什麼你回答什麼,這張票子就是你的了。”
樵夫的腦袋跟著銀票上下抖動著,眼中放射出了金光,想都沒想嘴自動回答道“少爺請問,隻要我知道,必然知無不言。”
“安保堂為何被查封?”
“少爺,這您算是問著人了。前天,喜醫聖送走了一位美麗的婦人就是我給開的船。你猜這婦人是誰?知州楚河馬的三姨太。嘿,這婆娘,老帶勁了。”樵夫咽了口唾沫繼續說道,“喜醫聖和少爺您一樣大方的給了我五十兩銀子,要求我半路不得搭載其他客人。五十兩啊,拉一個人,從安保堂到知州衙門不到一裡的水路,我劃了一輩子的船還是頭一次碰上這種美事。三姨太上了船,我就在船頭劃走了船。路上我就聽見這三姨太每隔一分鐘便要咯咯笑幾聲,就偷偷回頭瞄了幾眼。嘿呀,要不說是知州老爺的女人,笑起來和仙女一樣美。你猜她為什麼發笑?”
封神榜試著猜測道“有喜了?”
樵夫也呲牙道“不對。您再猜猜。”
封神榜一聽臉就沉了下來,又抖了抖手中的銀票“想不想要了?”
“想想想!少爺,您彆生氣。”樵夫連連擺手後繼續說道,“三姨太手裡拿著一封信,看著信在笑,笑的可甜了。少爺,您彆看大叔我現在歲數大了,大叔年輕的時候也是這城裡有名的俊俏船夫,倒在我手裡的黃花閨女不計其數。我一眼就看出三姨太手裡拿著的是封情書。至於是誰寫的,就不用我告訴少爺您了吧?算了,還是我說吧,我當時猜測是喜東風給三姨太的情書,在咱北海城裡還有誰不知道知州的三姨太曾經跟隨喜東風學醫,因為戀上喜東風被喜東風逐出了安保堂,後來這三姨太才嫁給了咱們的知州楚大人。”
聽到這裡,封神榜點了點頭“不錯,這事我也知道。三姨太嫁給知州之後便得了一種怪病,每天心痛無比,而且藥不能停,每三天就必須來醫聖這裡拿藥。”
樵夫繼續說道“不錯。失去了才知道美好,後來城裡人就傳說著二人有一腿。隻是沒人看見過二人有親密的表現。當時,我也沒太在意。到了知州衙門後,知州大人居然親自在河路邊等待著自己的婆娘。知州接著三姨太上了岸。我剛把船掉了個頭,南邊又開來了一條船,船還沒靠岸,就有一個姑娘在船裡撕心裂肺地喊著冤枉。出於好奇,我就將船靠在邊上看熱鬨。楚河馬聽見有人喊冤,停住了腳步。那船靠岸後,從船艙裡跑出一個衣衫不整的姑娘直接竄到岸上,跪倒在楚河馬麵前說他被鄰居的李大爺侮辱了,要楚河馬為她做主。楚河馬讓這姑娘寫了狀子遞給師爺,他再升堂問案。那姑娘哪裡等的了,她情緒非常激動,上前抱住楚河馬的大腿不讓知州離開。女子衣衫不整,楚河馬想伸手請開又不好當著自己三姨太的麵做,當時是束手無策。三姨太見狀隻得上前拽這姑娘,三姨太還挺有勁,將這姑娘拽在一旁,正要離開,不料這姑娘又死死抱住了三姨太,三姨太隻得試著掙脫,就在掙紮的過程中,從袖口裡甩出了一張紙,就是那封信。你說邪門不,這張紙徑直飄到了楚河馬麵前。楚河馬見上麵有字就接過來看了看,看完臉都氣綠了。拿著信進了知州府衙。後來,知州就派人抓走了喜東風,封了這藥鋪子。哎,喜醫聖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你說你明明喜歡三姨太,人家當年跟著你的時候,你把人家趕走,現在又偷偷摸摸的和人家來往。聽城裡人說,知州並沒有派官兵前去,而是找了幾個心狠手辣的角扮成官兵,將喜東風打的不成人形,現在還剩下一口氣被關在大牢之中,明天正午就要拉到刑場淩遲處死啊。喜東風雖然和三姨太有一腿,可這位大夫卻是一位好人,自從他在這裡行醫以來,城裡人就沒有人病死過。可惜啊。”
樵夫說著說著歎息不止,眼睛時不時還是瞟向封神榜手裡的銀票。
封神榜將手中的銀票交給那船夫道了聲謝謝後說道:“拉我二人到知州府衙。”
衛白丁聽著也下了階梯,率先上了船。
樵夫將銀票拿在手中看了看麵值,看見上麵寫著五百兩的時候險些沒暈過去,定了定神雙手顫抖著將銀票疊好塞進袖袋之中,遂招呼封神榜道“少爺,快上船啊,我的船可是出了名的快呀,今天我就做您的生意了,你們二位到了,我就在河路邊等著接你們回來,不要錢。”
封神榜正在尋思著等下怎麼麵對喜東風,聽見樵夫的聲音,也上了船。
樵夫不過說了一番話就掙了五百兩銀子,心裡彆提多美了,心裡一美頓覺身上力大無窮,示意二人做好,撐起船槳玩命地朝前方劃去。
船艙之中,封神榜長歎一口氣,問道“衛哥,你對此事怎麼看?”
衛白丁也長歎一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道“這件事的確是醫聖的不對呀!但是淩遲處死會不會有些太重了?”
“何止是重?此事有一個疑點,楚河馬為何不用官兵,要找那些玩命的主假扮官兵去拿醫聖呢?喜爺爺的為人我知道,如果他真的做了這種事,絕不會拘捕。”封神榜說著。
“你這麼一說,還真是。”衛白丁說著壓低了聲音,“老弟,你一定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到大牢之中吧?”
封神榜嘴角閃出一絲狡黠的笑意,低聲道“輕而易舉。”
衛白丁沒有說話,同樣露出了微笑朝封神榜擠了擠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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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