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晴笑道“還是你們兩個有辦法,麟族長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衛白丁也笑道“如果他是我的女兒,我也會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我老師衛貧說過一句話,母子連心,父女連魂。”
這句話難免勾起寧晴對寧河伯的痛苦記憶,衛白丁自知失言,忙改換話題道“老弟,淩霄島的其他魔法師能信的過嗎?他們能強過歐洛丁嗎?”
封神榜搖了搖頭道“人心都是肉長的,我相信隻要咱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還是能夠說服幾個過來助陣的。”
“對了,老弟,歐洛丁住那麼高,他吃飯問題是怎麼解決的啊?”衛白丁奇怪道。
“我哪裡知道去,銀河十老府中都有禦用下屬丫鬟和侍女,可在歐洛丁府上,我們隻看到了他一個人。”
“誰說的,風中雨給我的府邸裡就空無一人。”衛白丁不讚同道。
“你忘了驚鴻雁麼?風中雨可能和其他幾位不一樣吧!”封神榜隻是猜測道,“衛哥,你為何不問安格娜拉你爹的位置?”
“現在還不是時候,我爹身邊還有一個聖天君,我們最好不要先彆去招惹這一個,萬一惹火了她,兩個聖天君夠咱們喝一壺的。”衛白丁說出了顧慮。
“可是他不是衛簾麼?”
“正因為他是衛簾,我們才更要小心行事。此人連先祖衛雲夢和聖天君怎麼選擇都不知道,明知二人都非常孤傲還欲圖比翼三飛!哼!這個衛簾顯然是個反複無常自以為是的小人!萬一他選擇和聖天君破鏡重圓……”
“那咱們更應該先去找到他,決不能讓他和聖天君沆瀣一氣。”封神榜打斷道。
衛白丁聽罷尋不得不陷入了沉思,其實他還是讚同封神榜的做法的,他早就想通了如何應對這個聖天君,隻要將困住衛左的那座山峰化為雲霧將這廝暴露在天光之下,明火雲層至少能保證他絕對安全。狡兔三窟,衛簾絕不會隻給自己布下這麼一個藏身之所,這樣非但無法除掉她還會威脅到衛左的生命,他還不想讓父親就這樣成為犧牲品。
“老弟,在你的幽冥法力海洋中聖天君有沒可能逃脫出去?”衛白丁突然抬頭問封神榜道。
封神榜對幽冥法力的了解很少,也沒用過幾次,隻得說道“這我得回去問問爺爺才能給你答複,你問這個做什麼?”
“如果他出不去,你可以在幽冥海洋中拖住這廝,我去引出明火雲層下來,然後再有你解除幽冥海洋,這樣他出來會直接被雲夢明火吞噬。”衛白丁說道。
“衛哥,我有些糊塗了。你不是可以直接喚出明火雲霧嗎?”
“那是明火炙雲,是異端弱化的雲夢冥火,用來對付怨靈還行,但對付失落神祇是斷然不行的,而天空中那雲夢明火乃是先祖以神力結下。隨著先祖故去目前隻有明火尺才能釋放那種無形的火焰雲層,還是不同的。”
“原來如此。那好吧。”封神榜點頭表示讚同,但不得不說出衛白丁的疑慮,“你爹在他手上,他又怎會給我們這樣的機會?”
“還是等咱們請來魔法師助陣之後再說吧。”衛白丁歎道,正感歎間,夕的笑聲從門外傳來,越來越近。
封神榜扭頭一看,但見夕正騎著一個獨眼怪人脖子上朝廚房奔襲而來。獨眼怪人嘴裡嗚哇著是上竄下跳,對它而言夕那點分量顯然可以忽略不計。
“看來她倆倒是挺對脾氣啊!”封神榜苦笑。
衛白丁正要起身看看,夕已經騎著獨眼人闖進了廚房,隻見夕下了獨眼人後說道“我把它帶來了。”
衛白丁正要誇讚兩句,安格娜拉卻一直搖晃著著夕的小手嗚哇著,寧晴一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什麼情況?”衛封二人異口同聲問寧晴。
“她們兩個商定,安格先讓夕騎,然後夕要變成鳥兒帶安格飛一圈。安格正在要求夕兌現諾言。”寧晴解釋道。
封神榜喚出一片竹葉交給夕道“帶著它我能隨時掌握你的位置,你們去飛吧,趕上回來吃飯就好。”
夕接過封神榜的竹葉瞧了瞧,她看的清楚封神榜是憑空喚出了這片葉子,不過她並不吃驚,遂將葉子收在袖口無奈道“看在你讓我騎的份上……好吧。”夕說完立刻變成了一隻兩米多高的巨鷹,蹲下身形。
“嗚哇……”安格娜拉顯然是非常興奮,縱身一躍跳上了巨鷹的後背繼續嗚哇著催促著夕快飛。
封神榜咧著大嘴是哭笑不得,不得不提醒夕道“你應該出了門再變的呀!”
“早不提醒人家!”夕聽罷看了看廚房的小門,懊惱地變回了人形,遂背著安格娜拉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