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怎麼死的?”
好端端的,在牢裡麵,人怎麼會死呢?
楊新年說“據說施二郎那媳婦的娘家人去看了一下施娘子,給她帶了一堆吃食,她吃了之後人就死了!”
喬安好“………”
她都不知道這施鳳蘭是什麼腦子,都害死人家女兒和外孫子了,人家送來的東西竟然還敢吃?
這不是找死嗎?
好半天,她也隻是“哦”了一聲,沒有什麼其它的反應了。
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
隻能是說,奇葩奇葩都湊到了家子,這施鳳蘭都判了死刑,死也就是這兩天的事情,可那施二郎媳婦娘家的人竟然敢在縣衙牢裡殺人。
如此一來,哪怕他們是受害者,怕是他們都沒有什麼好果子吃的!
謝九郎更是對此事毫不關心,甚至多了一抹厭棄之色“行了,你要沒什麼其它事我們就回去,這事我們沒興趣!”
她死不死的,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楊新年也隻是在縣衙裡聽到了這件事情,跟他們有關係就這麼說了一嘴,知道他們不放在心上,便道“行,那你們路上注意安全。”
隨後,喬安好和謝九郎便帶著兩個孩子回到了青山鎮。
至於那施鳳蘭,如果她老老實實的在謝家村過日子,沒有人會趕他,拿著謝四郎留下來的賠償,她可以過得很好。
可她偏看中了謝九郎,這便也罷,還心生了惡意,那落得這個下場,隻能是說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
轉眼,就到了十月初一要搬家的這一天。
一大清早,整個村子裡麵就熱鬨了起來,昨天謝九郎又去了一趟山上,打了一些野味過來,村子裡麵的人都看到了,一個個的十分興奮,看來今天又能吃上一頓好的了。
所以幫忙乾活的也就更積極了。
到了謝大壯讓人看好的黃道吉時,就正式把東西搬過來,早上的時候,村子裡麵的人過來過來幫忙收拾東西的收拾東西,搬家的搬家,早就搬到了門外,就準備到吉時把東西給往屋內搬,其實也就是一些標誌性的大件家具,主要是一個儀式感。
其它的昨天都搬進來了,房間大家也都選好了,小元寶要睡樓上,向大娘睡堂屋左邊的房間,喬安好和謝九郎睡靠右的房間。
其它還有很多空房間,可以說是如今村子裡最豪華的房子了。
喬張氏和喬大郎隔著河對岸,看到這邊喜氣洋洋鞭炮聲聲的樣子,還有那兩層的青磚大瓦房,諾大的院子,跟鎮上那些地主家也不差,看得喬張氏眼睛都紅了,按耐不住咬著牙齒的罵了起來“那個小賤人,蓋這麼大的房子,賺了這麼多的銀子,也不知道給我們一點?”
喬劉氏也眼紅不已“可不是!”
“娘,咱們就這麼看著嗎?”
在她看來,小姑子賺的錢也應該是她兒子的才是。
喬大郎上一次被謝九郎給打怕了,立馬道“不這麼看著,還能怎麼著,你是不是想要讓我被那謝九郎給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