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來,暖暖,暖暖。”
“………”
兩個獄卒立馬拿起來碗裝著酒痛快的喝了起來,迷迷糊糊的半睡不醒的爬在了桌子上,整個大牢陷入了一片寂靜之聲。
在這地牢最裡麵的一間牢房裡麵,關押著一個頭發亂七八糟如同稻草一樣的一個人,實際上都有些分不清楚到底是人還是鬼。
不過是雙手雙腳都被鐵鏈條給瑣著,能辨彆出來是人。
他身上就穿著單薄的囚衣,那囚衣還十分的不合身,露出來腳踝手臂,露出來的地方都能看得出來到處都是疤痕,看著十分的慎人可怕。
他就這麼卷縮在地牢的被稻草鋪過的一角,一動不動的,宛如死了一般,一陣輕微的細小聲音響起,他立馬警惕地抬頭“誰?”
這一抬頭,隻見他眼前地牢大門處多了一個人,那人正在打開地牢的門,似聽到他的厲聲微怔停了下來,又繼續開著門,直到順利打開,人一步步走了進來。
他立馬一臉警惕防備,雙腿顫抖的站了起來“你是什麼人?”
這個人也穿著囚衣,他不是獄卒。
可他怎麼打開地牢的門?
來人抬起頭來,透過頭頂那微小窗戶外的月色,慢慢的露出來他那一張臉,喬安好若是在此,必然是會認得,此人正是謝九郎。
他看著眼前的男人,聲音嘶啞叫道“海洋叔……”
男人被喚了一聲“海洋叔”時,驚呆在了那裡,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人,似乎看不清一樣,他甚至是伸手撩起遮擋在眼前的頭發想看,可光線太過於昏暗,他眼神不大好,所以怎麼也想不起來是誰,隻是更加的防備。
“你,你到底是誰?”
謝九郎的眼神卻是極好,她看著那一張出現在眼前的臉,透過月色,那一張臉漸漸跟記憶當中曾經意氣風發的臉融合在了一起,他心底震撼,波濤翻滾,卻極力的隱忍著並未曾回他話,隻是拿出來了一枚藥塞到了他的手中,壓低聲音交代。
“這是一顆假死藥。”
“你其它被抓進來的兄弟我也都給了,你們吃下後便會是一個假死人,最遲後天,你們的屍體便會被扔到了郊區的亂葬崗。”
“到時候我會安排好人帶你們走,也會安排好屍體代替你們。”
“所有的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你不用擔心,隻管照做就是!”
男人被他的話給驚呆了,低頭看了看手中的藥,又看著他厲聲道“你胡說八道什麼,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們不需要你救,你……”
謝九郎知道他心底的懷疑和警惕,直勾勾的盯著他的眼神,沒有跟他多說什麼廢話,直接道“海洋叔,燕九還活著!”
男人徹底的呆愣在那裡,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誰還活著?
燕九??
小少爺還活著??
天啊,小少爺,小少爺竟然真的還活著?
這怎麼可能??
他瞬間激動不已,剛想要問什麼,謝九郎一直是全身慣注的盯著四周的情況,自從牢裡麵進來了幾個土匪,整個大牢的巡查的更嚴了。
他算計著時間,眼看著這一撥巡查的要過來,他立馬壓低了聲音一一交代“海洋叔,你聽我說,不知道是你們被發現了還是如何,如今朝廷下令剿匪,所有的土匪一旦抓到,那便是誅九族的大罪,你們是沒有活命的機會。”
“所以你隻管聽我的安排照做就是,一切等離開地牢之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