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了山裡漢的惡毒小娘子!
“而且在京城的時候吳小姐便該知曉,我羅清越這個人交友,向來隻在意友人是否人品貴重,從不在意身份。”
“若人品不行,身份再貴重,與我有何乾係?”
吳晚晴終於是臉色也跟著沉了下來,這個羅清越,為了一個鄉下婦人,竟是如此不把她放在眼裡,她冷冷地問“羅清越,你這是在質疑我的人品?”
羅清越詫異“吳小姐此話來是何意?”
“我隻是說我交友的原則,何時有指向吳小姐?”
“吳小姐又為何要對號入座?”
吳晚晴“………”
她終於也是被氣得渾身顫抖,這個羅清越,還是一如既往的伶牙俐齒。
喬安好在一旁聽著更是心底愉悅,嘴角上揚著,看得出來清越是真的很厭惡這個盛氣淩人的吳小姐,明嘲暗瘋的,偏還在裝無辜。
可不把吳晚晴給氣得半氣死。
不過,她的笑意雖然遮掩的甚好,但還是被一直盯著她的陳千語給看見了,剛剛羅清越和吳晚晴二人交交鋒,把她放在地底下踩。
尤其是吳晚晴,未曾護著她一句,任由著羅清越羞辱著她,她早就氣得臉色鐵青,可偏這兩個人她一個也得罪不起。
但這兩個得罪不起,不代表喬安好得罪不起。
尤其是在看到喬安好的笑意時,她立馬道“喬安好,你好大的膽子,你笑什麼?你這是在嘲諷吳小姐嗎?”
喬安好“???”
果不其然,此話一落,吳晚晴徒然之間扭過頭來,淩厲的看向了喬安好,不過喬安好遮掩的極好,她並未曾發現笑意,隻是目光冰冷“你在笑?”
喬安好“???”
她抬頭“吳小姐看到我在笑?”
陳千語立馬著急地道“吳小姐,我剛剛真的有看見她在笑,我……”
吳晚晴隻覺得額前突突的跳著,不是看不出來陳千語的挑撥和利用淩厲地道“夠了,你好歹也算是一個縣尉千金,跟一個村婦攪合在一起置氣,還盯著她的相公一個泥腿子,你的臉呢?”
這話雖然是在嗬斥陳千語,但指桑罵槐的可不要太明顯。
陳千語臉色僵在那裡“吳小姐誤會了,我也隻是,隻是瞧著她相公武功不錯,救過我的性命,想著說拿來當保鏢罷了,沒有其它的意思……”
吳晚晴不耐何的打斷了她的話“行了,不過區區一個武夫,那軍中多的是這樣的人,你也能看得那些大頭兵?”
“怎麼儘跟著一些眼皮子淺的人學著自降身份的事情?”
“這不是丟你父親的人嗎?”
陳千語麵色難看,被她這一提醒,倒是稍稍清醒了過來“吳小姐教訓的是,我也不過就是想拿著當個奴才使喚罷了,跟個阿貓阿狗沒什麼區彆。”
沒錯,不過就是一個泥腿子,跟個阿貓阿狗沒什麼區彆,憑什麼看不上她?
原本並不在意她們兩這一喝一合的指桑罵槐的喬安好正準備跟著羅清越回包廂吃飯呢,聽到陳千語這般,她腳步一頓,神色冷沉了下來,透著幾分諷刺。
“可我相公不願意,陳小姐還糾纏不休,如今還想把我相公當成了奴才來使喚,可我與我相公都是良民,這陳小姐怕是真的好大的本事,連未曾賣身於陳家的良民都能當成奴才,不知是陳小姐膽大包天,還是仗著誰的勢?”
陳千話聽著這話懵了一下,隻覺得不對勁,還沒有反應過來,倒是吳晚晴見多識廣,聽出了這話的不對味,頓時臉色一沉“放肆,你這婦人膽敢胡說八道,來人,給我掌嘴。”
吳晚晴身後跟著兩個丫環,立馬上前了一步,“是。”
還未曾上前,羅清越冷冷地道“我看誰敢?”
吳晚晴淩厲地道“羅清越,她如此胡說八道,你竟還要護著她?”
羅清越抬頭“怎麼,難不成不是陳千語仗勢欺人?”
吳晚晴臉色鐵青,陳千語此時也反應過來,臉色陰沉地道“分明就是這賤人胡說八道,曲解我的意思……”
話未曾說完,喬安好便道“是嗎?”
“那我相公未曾賣身與你府上,也不是你陳家的長工,你又憑什麼要把他當成了阿貓阿狗般的奴才來使喚?”
吳晚晴這才是真正的打量著喬安好,此時神色陰鷙“難怪陳千語會在你一個村婦麵前處處受挫,倒是長了一張好嘴,夠伶牙俐齒。”
“今日縱使是一張嘴能巧舌如簧,在本小姐麵前,你便是以下犯下。”
“來人,把她給我拿下,好好的掌嘴。”
“本小姐倒是要好好的教會她做人。”
羅清越臉色一變“我看誰敢?”
吳晚晴抬頭目光同樣是冰冷“羅小姐最好還是不要多管閒事,今日之事,我也會學著羅小姐之舉,讓父親問責與你父親,是如何教導的女兒,縱容包庇他人以下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