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了山裡漢的惡毒小娘子!
這一番話,外麵的女子皆是側過頭去,不敢直視。
隻是細細的聽著這聲音覺得有些熟悉,又側過頭來,尤其是吳夫人更是立馬伸頭看了過來,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承澤……”
此話一出,所有的人皆是朝那男的看了過來,不是吳家大少爺又是誰?
隻是那女子一時半會倒是沒有人認得她罷了。
吳刺史也一眼認出來了自己的大兒子,頓時就瞪大了眼睛,立馬飛快的上前了一步捏起來了他的下巴,看清楚是他的臉之後,憤怒的無以複加,揚手“啪”的就是一巴掌落到了他的臉上“竟然是你這個畜生膽敢在王府裡麵行苟且之事?”
吳承澤抬頭看到了自己的親爹,臉色變了變“爹……”
吳刺史看到旁邊淩元景的臉色,再想著自己兒子所做的事情,他再也難以控製心底的憤怒,一腳就朝他踹顧過去“你這個畜生,你瘋了?”
這一踹,踹得吳夫人格外的心疼,趕緊上前了一步扶著自己的兒子“老爺,你先彆衝承澤發火啊,這事情,這事情一定有問題。”
話一落,處在一臉懵的吳晚晴立馬道“對啊,爹!”
“這事一定有問題。”
“大哥不會如此膽大包天。”
天啊,她也沒有想到在這裡麵行苟且之事的竟然是她大哥?
她是不是瘋了?
陳千語也震驚的看著這一幕,她見狀情況,眼眸一轉,立馬出聲“剛剛喬安好不是說了,這屋子被人下了藥嗎?”
此話一出,陸知樹淩厲的看向了她“你說什麼?”
他剛問話了吳夫人立馬道“對對對。”
“那喬娘子說這屋子被下了藥,我兒是被下了藥的!“
“我兒子是被陷害的!”
吳刺史一聽說下藥,陷害,他臉色陰沉,想著剛剛信王妃跟信王殿下所說之事,最先發現這裡異樣的也就隻有這喬娘子。
也就是說隻有她一個人。
他立馬側過頭來問“誰是喬娘子?”
喬安好“………”
她上前了一步“正是民婦!”
吳刺史看著喬安好那一張臉,掠過一抹驚豔之色,再想著信王妃所說之事,他心下沉了沉,隻怕這個小畜生看到她這一張臉的時候又是老毛病犯了!
他冷冷地問“本官剛聽說你是第一個發現這裡的異樣,並將這賤婢鎖在屋內的?”
喬安好並沒有否認“是。”
吳刺史黑眸微眯“你可有人證?”
喬安好“………”
這話有意思了,是想要推到了她的身上?
她淡聲地道“並無!”
吳刺史冷的一笑“是嗎,你無人證,又擅醫術,這藥到底是早就下在這裡的,還是你來的時候再對我兒與這賤婢下的藥?”
喬安好“………”
嗬,是真打算推到她身上啊!
羅清越眉頭一擰,剛欲開口,陸知樹已經是按耐不住“我說吳大人,你用點腦子好不好,她沒事對你兒子和一個丫環下藥乾什麼?”
吳刺史看到陸知樹,非但是沒有嗬斥他的無禮,相反的還解釋道“陸小公子,這不是我也聽說之前我兒對這喬娘子無禮嗎?”
“如今發生這樣的事情,總不能是我兒自己給自己下了藥吧?”
陸知樹冷笑“誰知道呢?”
倒是這麼一說,讓吳承澤終於是清醒了過來,他立馬道“爹,兒子真的是冤枉陷害的,兒子一過來就被這藥給迷的認不清楚人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還請爹給我做主啊!”
陸知樹冷的一笑“你說你是過來不慎被人下藥,那行啊,你倒來說說看,這宴會都要結束了,你為什麼還會過來這裡?“
吳承澤一聽,一時半會沒有找好借口,抬頭看向了喬安好,立馬伸手指向了她“是她,是她約著我過來的!”
吳夫人徒然之間抬頭,盯著喬安好問“你約我兒過來乾什麼?”
喬安好“???”
她問“吳大少爺說我約你過來,可有什麼證據?”
吳承澤突然之間抬頭,看著她時笑容陰冷,拿出來了一塊絲帕“這是喬娘子之物吧?”
喬安好看著那一塊絲帕,眼眸多了一抹冷意“是我的。”
“怎麼會在你手中?”
吳承澤目光陰冷的盯著她,如同毒蛇般盯上了她“這是喬娘子托人送給本少爺的,難不成喬娘子不記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