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了山裡漢的惡毒小娘子!
吳子謙聽著這件事情,這才知道謝謹言的考卷不見跟鄭家有關係,不過他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隻是想著謝謹言平日裡在課堂上那一副清冷不愛搭理的人樣子,他小小的臉上露出來了一抹不服輸,突然開口“山長又給他一次機會又如何?”
“難不成我還會輸給他不成?”
吳晚晴立馬哄著自己的小弟“當然不會。”
“子謙可是最聰明的孩子!”
鄭以恒也道“可不是。”
“子謙平時在縣學也是最聰明的那一個。”
“那區區一個泥腿子,又怎麼能跟子謙比?”
大哥讓他照顧好吳家的人,他聽著就是了!
吳子謙小臉上透著冷峻,揚了揚下巴臉上格外的傲氣“沒錯,就算是山長給了他機會,他也未必會贏得了我。”
這一揚下巴,一眼就看到了外麵站著的小元寶。
他一下子就驚呆在了那裡,謝謹言?
他怎麼會在這裡?
吳刺史則壓根沒有發現外麵有人,畢竟這裡是酒樓,來來往往不少人也很正常,他隻是滿意的哈哈大笑了一聲。
“這才是我兒,有誌氣。”
“爹就等你成為那崔老的嫡傳弟子。”
鄭以青溫和一笑“子謙有大人風範。”
兩個人互相舉起酒杯,碰了一杯,都心情極好的飲下酒,便也沒有再多注意吳子謙,倒是鄭文遠一直是盯著吳子謙,總覺得他勝過謝謹言有些難。
所以這一盯著,就看到他一直盯著門外,他也好奇的盯著看著,這一看,就也看到了外麵站著的小元寶,他驚呼了一聲“謝謹言?”
說完,便從凳子上下來,直接就是拉開了門,“還真的是你?”
包廂內其它的人正好奇什麼謝謹言,就看到了鄭文遠拉開了門,一眼就看到了外麵站著一個孩子和一個女子,那女子本能的小孩子擋在了身後,卻隻見小孩子推開了她。
除了吳刺史,其它的人都認出來了這孩子是誰,不就是他們剛剛說的吳子謙的同窗,那個泥腿子謝謹言嗎?
吳刺史看著那孩子,又看著大家的模樣,愣了一下“這,這孩子是誰?”
隻見小元寶看著鄭文遠“是我。”
“剛剛聽到你父親說起來我的考卷丟失問題。”
說到這裡,他側過頭來看向了鄭以青,“不知鄭叔叔是如何知道我的考卷丟失的?”
鄭以青挑了一下眉頭,沒想到這個孩子竟然是如此膽大,他淡聲地道“你的考卷丟失,現在在縣學不是秘密,我會知曉,這不是很正常?”
說完,黑眸看向了他,透著幾分冰冷的寒氣“還是,你偷聽到我們大人談話,便以為是我偷了你的考卷?”
鄭文遠一愣“什麼?”
說完看向了小元寶,一副凶狠的模樣指著他道“謝謹言,你是不是瘋了,偷聽我們家談話不說,還敢冤枉我爹?”
話落,還憤怒的伸手上前推了他一把。
寶珠趕緊護著小元寶不讓他推,並將他推開“鄭小少爺,你怎麼能推我家少爺?”
鄭以恒立馬大怒“放肆,你一個賤婢,也敢碰我家文遠?”
寶珠被吼的嚇了一大跳,有幾分後怕,卻還是護著元寶“是他先推我們家小少爺的,你們自己也都看到了!”
鄭文遠知道寶珠隻是一個奴婢,從小在家作威作福的他再也按耐不住,揚手“啪”的一巴掌甩開了她的臉上。
“好啊,你這個賤婢,你竟然也敢推本少爺?”
鄭文遠雖然隻是一個孩子,但也過十歲了,個頭跟從小營養不良的寶珠矮不了多少,所以這個巴掌打得正好,而且還十分用力!
寶珠被打得臉上立馬出現了五個手指印,打得兩眼冒金星,火辣辣的疼,瞪著鄭文遠,“鄭小少爺,你……”
鄭文遠囂張跋扈地道“我什麼我?”
“你這個賤婢,你還想說什麼?”
寶珠看著鄭文遠這模樣,心底憤怒,卻是不敢反抗。
她還帶著小少爺,她要護住小少爺!
鄭文遠冷笑“你這個賤婢,對本少爺無禮,還不快跪下來跟本少你磕頭認錯,不然彆怪本少爺打死你!”
那模樣十分跋扈,絲毫不覺得說打死的是一條人命。
在他眼裡,賤婢壓根算不得人。
寶珠臉色鐵青,手中的拳頭死死緊握,可看著小元寶,她忍了下來,剛準備想要道歉,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小元寶一臉憤怒地道“鄭文遠,你竟然是敢打寶珠姐姐?”
說完像一頭不要命的猛獸一樣一頭朝他撞了過去,鄭文遠一個沒有防備,直接就被撞到了身後的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