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了山裡漢的惡毒小娘子!
古代很多人總是擅長用ua的方式,把女子不斷的貶低,讓她們按著這個時代該有的規則生活,認為女子無才便是德,認為女子應該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而她破壞了這個規則,他們便認為辱罵是理所當然的。
可其實放眼曆史看來,那些能名垂千史的,那些能被真正記住的女性,又哪一個是真正的女子無才便是德,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說到底,便是這個時代控製著女性,ua女性的一種手段罷了!
不讓女性有才,便不能有自己的想法。
而真正的大戶家族的女性,都是請過先生教導過的,讀過書開過智明過理,也會讓她們見過世麵,如此才能更好的教育好自己的兒女。
她在想,她將來若是生了一個女兒,定要送她來好好好的讀書。
她相信謝九郎肯定也會支持她的想法。
這麼一想,她突然之間就懵住了,她在想什麼,她怎麼會突然之間想到會跟謝九郎生一個女兒的念頭呢?
莫不是瘋了?
她搖頭,幸好縣學的人不似外麵的這些人,“我清不清白,守不守婦道,是我婆婆和我相公說的算的,我婆婆和我相公我家人都不介意我出門,倒是你們,八杆子都打不著的關係,不管教好自己的子女,倒是伸手想要插手我家的事情!”
“我倒不知道天下怎麼會有這樣的道理!”
眾人臉色微微變了變,是啊,她出不出門,守不守婦道,他們說破了嘴皮子,她相公不介意,她婆婆不介意,她們又能何?
一個個的臉色鐵青,甚至是心底其實是多多少少有些羨慕的。
其實她們很多人也可以出門,但大多數從來不能一個人獨自出門,或者是出門也是要清場的,這樣的出門,沒意思極了。
崔山長沒有心思搭理他們,隻是冷聲地道“行了,周教習,你親自帶這些人的家長去給這些孩子辦退學手續。”
“是!”
崔山長發話了,這些人是真的臉色變了變“山長,我們錯了,你再給我們家的孩子一個機會吧,你可不能開除他啊!”
“是啊,山長,你不能這麼做啊。”
“…………”
崔山長麵色鐵麵無私“若是我記得沒錯,他們不但是在背後議論了謝謹言的母親,還在背後議論了我這個山長徇私。”
“可今日說到底是我自己收徒,彆說我沒有徇私,縱使是我徇私,這也是我自己收徒的事情,跟你們又有何關係?”
這些話如同一盆冷水淋了下來,是啊,這說到底是山長的私事,他們的孩子卻是私下議論,這山長如何會收他們的孩子?
周教習也赫然清醒了過來,這些人議論山長徇私才是無可原諒的,這事說到底也隻是山長的私事,山長愛挑誰便挑誰。
如今挑選的人讓他們不滿意,便如此放肆議論。
若非是縣學弟子還好,可縣學弟子,如此之舉便有故意排擠同學之嫌,所以縣學是斷斷不能再留下來這些人了。
“諸位還是隨我過來辦手續吧,否則,我們就要請縣令過來了。”
這些家長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起來,鄭以恒臉色也鐵青,盯著崔山長問“山長當真是要開除我們家這些孩子?”
崔山長看著他“沒錯!”
鄭以恒手中的拳頭緊握“開除便開除,我們這些人家中有的是銀子,難不成還請不到好的夫子來教導我們家的孩子?”
說完他側過頭“我們走!”
隨後,他甩袖離開。
其它的人被他這麼一提醒,倒也稍稍清醒了過來,是啊,他們家中有請,再請夫子來教便是,隻是誰都知道,這縣學有崔老在,所以這才是會聚集了這麼多的學子。
有些想到了鄭家的交代,原本是想要跟縣學交代出來,可是看著眼前的情況,又不敢開口,隻得是回家再商量商量。
最後也沒有一個人再開口,帶著自己家的孩子離開。
他們是有錢,但也不敢跟崔山長做對,如今隻能是看鄭家如何選擇了。
崔山長看著他們當真是帶著孩子離開,什麼也不肯交代,眉頭微微擰了擰,縣裡麵的權貴人家的牽扯,當真是不比那些世家大族的少。
他不是看不出來這些人是跟鄭家吳家有關係,但他們不交代,他又能如何?
眾人離開之後,他側過頭來看向了小元寶,朝他招了招手“謹言,過來!”
小元寶此時鼻青臉腫的上前了一步,還是行了一個禮“先生。”
崔山長看著他這樣子也是十分的心疼“還疼嗎?”
小元寶搖頭“不疼了。”
崔山長點了點頭“你是一個孝順的好孩子,但是以後這種事情若是遇上了,可以告訴教習,萬沒有自己動手的道理。”
“若是不慎打傷了人,便是你們有理,也是你們無理了,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