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了山裡漢的惡毒小娘子!
陳秀才也是有幾分心慌,桃紅則露出來楚楚可憐的樣子“陳郎……”
那一聲“陳郎”叫的陳秀才心都軟了,陳氏卻是一個害怕一無所有的人,尤其是這周圍左右鄰居,很多她們都舍不起。
於是她“啪”的一巴掌落到她的臉上,“賤婢,你叫什麼叫,誰讓你自己身份不清白,難不成你想要害得我兒子沒有了功名?”
這麼一說,陳秀才稍稍清醒了一些,是啊,他有今天,皆是因為秀才之名。
於是他立馬拉著桃紅哄著道“算了算了,你先回去,等以後我功成名就了之後再迎你進門,現在住在這裡著實不適合。”
“………”
林氏就這麼在旁邊冷眼旁觀著這一幕,剛剛無論她如何拒絕,如何不同意,他都還是執意納她進門,可現在知道涉及到了他的前程,他就害怕了。
這樣涼薄的男人,她當初怎麼會嫁給了他?
而這邊鬨成了這樣,喬安好一家人也就沒有再說話,而是帶著元寶進了洗漱睡覺,進了屋子裡麵,隔間效果就好了許多,什麼也聽不見。
倒是陳秀才送走了人之後,安靜下來突然之間像是想到什麼,抬頭看向了隔壁,眼眸散發著陰冷的光,是隔壁這賤人趕走了桃紅,害得她丟人現眼。
是他們一家人。
林氏小心翼翼的伺候著他洗腳,看著他那陰冷的眼神,她趕緊垂下了眼眸,不敢激怒了他,隻是她也知道,又是喬娘子幫的她。
可她這個相公能及時止損送走了那女人,便知非是一個蠢人,她必不會放過喬娘子的,她得想辦法提醒提醒她。
她伺候他洗完腳端著洗腳水出來,突然停下來了腳步,不對啊。
她的嫁妝早就被填補家裡花光了,除了她還藏在娘家的那些,他哪來的錢去的青樓,還能哄得那青樓女子跟他回家?
她在想這個問題,喬安好也在想這個問題,這林氏瞧著這麼苦了,這陳秀才哪來的銀錢去嫖娼,還能納青樓女子為妾的?
要知道,這青樓女子自然是有清高的,但更多的都是見錢眼開。
沒點黃白之物,能哄得她為妾?
她百思不得其解,想著林氏暫時也沒有脫離苦海的想法,她也沒有再多想倒頭就睡了,也罷,終究是彆人家的家事。
況且,她這邊還沒有查出來到底是誰想要取她性命呢!
明天還得再去一趟縣衙,看看情況如何了。
隻是第二天,她剛剛送了小元寶去上學,還不等她去縣衙,倒是羅清越就過來了,她過來給她帶來了一個消息。
說是昨天夜裡丁家發生了一場大火,丁家被燒了。
而丁老爺一家人,不知所蹤。
喬安好臉色一變“不知所蹤?”
羅清越點頭,瓷白的臉上透著寒氣“怕不是,也都死了!”
喬安好“………”
她瞬間明白守來,立馬想到了丁大少帶著那麼多人去攔殺她,於是她看著羅清越問“那丁大少所帶著的那些人呢?”
“可有消息?”
羅清越道“那些人陸知樹親自派人去查的,今天早上查出來,他們以前是附近的山匪,據有其中一個山匪的酒肉朋友交代,說是他們接了一個大活。”
“陸知樹順著那些人日常購物所查,那一個大活的銀錢來自於丁家,所以應該有可能會是丁家給了他們一筆錢,讓他們替丁家除掉你。”
喬安好“………”
“所以,丁大少,丁家背後都沒有人,就是他們要除掉我?”
羅清越道“目前查到的證據看來,就是如此。”
喬安好一笑,丁家的人是恨她入骨,恨不得想要殺了她,可她看著羅清越“你覺得丁家為了除掉我,能費這麼大的心思?”
丁家除了那個丁老爺有點腦子之外,丁大少是絕對想不出此法的。
不過丁大少乃丁家獨苗,丁老爺突然之間發瘋也不是不可能的,但他好不容易攢下這麼諾大的家業,不可能全賠進去的。
說句不好聽的話,他又不是不能生了,大不了再生就是!
可眼下,不光是他兒子,連他和丁家都沒有了。
這怎麼可能?
羅清越自然也是明白喬安好話中的意思,她那瓷白的臉上露出來一抹諷刺之色“丁家沒有這樣的心機和本事。”
喬安好點頭“沒錯。”
羅清越道“看來,這幕後之人是想要讓線索就此斷在這裡了!”
喬安好抬頭看向了羅清越“還能查到其它的線索嗎?”
羅清越說“陸知樹和我爹得知這些消息的時候氣得在縣衙大發雷霆,不肯死心,還在查,但我覺得就目前這些線索怕不是查下去極為困難。”
喬安好“這麼說來,沒線索了?”
羅清越搖頭“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