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了山裡漢的惡毒小娘子!
“我也嫁到了謝家村,所以都為謝,我尋思著是不是有什麼關係。”陸知樹立馬警惕地道“彆胡說,你們那個小小的謝家村,能跟燕州謝家有什麼關係,這天底下姓謝的那麼多。”喬安好一臉驚訝的樣子“怎麼了,兄長,瞧著你這麼緊張的樣子?”陸知樹難得認真“這個怎麼說呢,總之安好,你聽我的,若是不想害得你們謝家村出事,這話除了我跟前,彆在其它任何人的麵前提起來。”“否則,會給你們整個謝家村帶來滅頂之災。”當年,因為燕州其它姓謝的,哪怕是跟謝家沒有關係,誤殺了多少姓謝的,誰又知道?喬安好趕緊點了點頭“我知道。”說完,一副更好奇的樣子“那,這個燕州謝家是怎麼回事?”陸知樹“…………”“你怎麼還好奇呢?”喬安好說“你這樣說我能不好奇嗎?”陸知樹“…………”想想也覺得極有道理的樣子,彆說是她,他都會有幾分好奇,他四下看了一眼,輕咳了一聲,壓抵了聲音說“燕州謝家,當年因為涉嫌謀反被滿門抄斬。”“所以,這是不可能說的!”喬安好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什麼?”“謀反,滿門抄斬?”說完她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兄長,這是怎麼回事?”陸知樹這一次瞪了她一眼“叫你彆好奇彆好奇,你還在好奇,這事彆再問了,不是你能知道的,你也彆再胡說八道,知道了嗎?”喬安好知道陸知樹是為她好,好奇的也適合像之前聰明樣的扁著嘴巴,識趣地道“我知道了,我不胡說了。”隻是心底卻是驚濤駭浪,她早就知道謝九郎家裡可能會是犯了什麼大罪大錯,這才是會滿門被殺,但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涉嫌的謀反。可,這怎麼可能?她手中的掌心不禁緊握,不敢再多問,也不敢露出來半分。果然,謝九郎不告訴她是對的,他們家竟然是會牽扯到謀反之事,可是他平時的樣子,仿佛是他們謝家是被冤枉的,而且他說過,他們謝家是在一夜之間被殺的。也就是說,不是被下旨滿門抄斬的。那是在之前,還是之後?如果之後,他們家不可能會沒有防備,也就是說下旨之前,他們家就被滿門誅殺了,再想著她剛穿越過來那一會兒他的受傷,還有之前時不時不在家,甚至之前有一天離開家裡幾個月,再加上這一次,他似乎都是查跟謝家有關係的事情了。而滿門被殺又是下旨前,他們謝家,是被冤枉的?這事,可能還跟燕州有關係?喬安好心底七上八下,再想著她今天莫名突然來的心慌,她就更害怕了,謝九郎,他不會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吧?她便再也坐不下去了,找了一個借口和理由跟陸知樹離開之後,她便來到了楊家,交給了楊家管家一封信“麻煩快馬加鞭送到楊公子手中,讓他收到信後立馬快馬加鞭回個信給我。”管家接過來信道“喬娘子放心。”老爺和少爺交代過,喬娘子任何事情,都勿必第一時間辦事。喬安好也是沒有辦法,謝九郎也就到了武陽送回來一封信,到現在一封信也沒有,人肯定是到了燕州,他不送信回來說燕州如何聯係,她就沒有地址,送不上信,她思前想去,隻能是找楊新年,楊新年或許是會知道一二。篳趣閣而且,若是謝九郎有事,楊新年必然是會去找他,所以她現在隻能是找唯一能聯係到的楊家的人,從他們的口中知道謝九郎有沒有事!送完了信,她那一整天慌亂不安的心仿佛稍稍平穩了一些,隻是還是七上八下,她伸手按了按胸口,漆黑的瞳仁裡麵憂心忡忡。燕州發生了戰亂,謝九郎,你在哪裡?你不會真的出什麼事了吧?………燕州光山縣內。原本死亡之氣籠罩著的縣城漸漸的歸於平靜,隻是所到之處,殘磚斷垣,屍橫遍野,血流成河,時不時的還有百姓的嗚咽痛哭之聲,似乎是十分的痛苦。每走兩步,就能看到或者是孩子或者是婦人或者是老人抱著自己的家人低聲痛哭著,時不時的還有遠處的濃煙升起。整個縣城,陷入了一片死亡之地。不過好在此時的城外,北涼大軍已退,再無北涼大軍虎視眈眈,不過城樓之上依舊是有人震守在此處,個個身穿鎧甲,威風凜凜。其中一個看著不大,但麵容十分嚴肅的男子在城樓之上尋視過一遍之後,便往城樓之下走了下去,往城中走,時不時的就能看到城中有將士抬著屍體往縣衙的方向過去,也看到了那些或者是抱著丈夫,又或者是抱著兒子,又或者是抱著母親又或者是抱著妻子,又或者是抱著孩子的那些普通尋常的百姓臉上哀傷。光看一眼,便足以讓人難受。那男人也不例外,原本還大步流星往縣衙走的腳步漸漸變得緩慢了許多,最後停了下來,四處左右看了一眼,幽深不見底的眸色斂了斂,最後側過頭對身邊的人吩咐“傳我令下去,讓陸氏商行在附近的人送過來銀錢糧食過來。”“另外再派一些擅醫術的人過來救人,立馬送過來。”身邊跟隨著的將士立馬抱手扶拳“是,屬下這就去辦。”一行人一路上再一次抬起腿來,步伐此時似乎是有幾分沉重,一步步的往縣衙這邊過來,周縣令正在縣衙裡麵緊處理公務,看到他過來,連忙站了起來出門迎接“下官見過陸將軍。”陸將軍,陸國公的嫡長子陸知章,當朝武狀元,之前多次負責剿匪或者是平叛,年輕輕輕便立下不少功,可以說是大淩真正的天之嬌子。此番北涼意欲進犯大淩,他隨父陸國公一起出征,到達燕州之時,聽說下麵的縣城除了光山縣還在拚死抵抗之外,其它的縣城均以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