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了山裡漢的惡毒小娘子!
隻是此時他低頭一看,這才發現溢出來的血有些多,不過,他並不當一回事,跟眼前比起來,這一點疼算什麼?所以他隻是朝她燦爛一笑“不礙事的,不疼。”說完,還朝她伸手,要將她拉到了懷裡。幸好喬安好反應的夠快,一把撐住了自己的雙手,這才不至於壓到了他的傷口之上,看著他這樣她沒好氣地道“謝九郎!!!”“你是不是瘋了!!!”“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從鬼門關拉回來,你還敢跟我作死?”“你信不信我弄死你!!!”謝九郎一愣,眼神越發的幽深“你想要怎麼弄死我???”喬安好“???”這個人還這麼臭不要臉?她之前怎麼沒有發現呢?她實在是控製不住心底的怒氣“謝九郎!!”謝九郎一瞧著她這架勢,趕緊不敢再開玩笑,忙慫了幾分“對不起,娘子,我錯了。”說完,撐起來了身子忙解釋道“其實,傷口似乎好像長好差不多了,雖然有些疼,但也疼的並不是很厲害,真的!”喬安好狠瞪了他一眼,不放心的檢查,這才發現確實並不嚴重,傷口確實是在長好,也是,畢竟也傷了這麼多天。她立馬拿過來旁邊的藥替他止血消毒又重新包紮。謝九朗看著眼前這樣細心照顧著她的喬安好,此時方才是有一種真實的感覺,他心底即感動又心疼,啞著嗓音道歉“對不起,娘子!”喬安好瞪了他一眼“對不起就給我老實一點!”謝九郎立馬乖乖的,想著她剛剛所說的話,這才是想起來她之前心底的疑問,立馬問“對了,安好,你剛說是你把我從鬼門關拉回來的?”“這是怎麼回事?”“還有,你怎麼會在這裡?”喬安好“………”她沒好氣地道“你這麼多問題,我要怎麼回答?”謝九郎有些委屈的扁了扁嘴巴,不敢狡辯,喬安好瞧著他這模樣,倒是沒有那麼生氣了,一一跟他解釋著“我聽海洋叔說,你在光山縣中了敵軍一箭,那箭是有毒,旁人解不了,海洋叔就寫信給我,然後信王殿下帶我過來的。”“我昨天晌午到這裡的。”謝九郎頓時就明白了,不過他懵了一下“那箭上有毒?”喬安好點頭“是七日醉。”謝九郎咬著牙齒“那些卑鄙無恥的北涼軍。”“竟然是在戰場之上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喬安好卻是淡聲地道“戰場之上哪有什麼卑劣不卑劣的手段,能活下來,能打贏,這才算是本事,不然其它的都是空談。”謝九郎一怔,隨後一笑,十分認真的道“你說的不假,戰場之上,沒有什麼卑劣不卑劣的手段,能活下來才是本事。”說到這裡,他心底十分懊惱,伸手將她拉到了懷裡,這一次動作輕了很多“對不起,娘子,你是不是很擔心我?”喬安好被他又拉到了懷裡,本來想掙紮,可聽到他這麼一說,微怔了一下,動作輕緩了許多,靠在他他的胸前瞪著他道“你知道就好!”“以後給我上點心,你的命不單單是你的,還有我和元寶的。”“為了我和元寶,你也得好好的。”謝九郎立馬乖乖的點頭“我都聽你的,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讓自己陷入任何危險當中,也不會再讓自己出事。”喬安好冷哼了一聲“保證沒有用,看你以後表現。”謝九郎一笑“嗯,看我以後表現。”喬安好覺得自己有些太能撒嬌了,忍不住的輕咳了一聲,倒是頗有幾分不好意思的樣子,倒是謝九郎,想到他昏迷前來營救的陸家軍字旗,他掌心緊了一下“對了,安好,那我們現在這是在什麼地方,現在邊關駐軍又是誰?”喬安好想著他雖然來的邊關比她早,但之後一直是不醒著,便道“聽海洋叔說這裡燕州刺史府,現在邊關駐軍是陸國公和他的兒子。”“現在這裡他們說的算!”說到這裡,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從他的懷裡坐了起來“對了,你知道嗎,我才知道這陸國公和他的兒子陸知章竟然就是陸知樹的兄長和爹爹!”“我實在是不敢相信,雖然我也猜到過他出生不凡,但我實在是沒有想到那個陸知樹的家世竟然是如此厲害。”說完之後,才發現謝九郎隻是微擰著眉頭,似乎是並不意外這個的樣子,並沒有回答這個,而是問向了喬安好“你是說,現在燕州陸家接管了?”喬安好一怔“對!”謝九郎則擰著眉頭,“那他們都見過我了?”喬安好“………”“見過了!”謝九郎掌心緊握,果然,他們都見過他了!那他的身份……他們肯定也知道了。旁人見過他的少,但他們父子兩跟他爹和他大哥的關係那麼好,來過北寧王儲的,自然是見過他的,不可能不認識他。可是他的身份,現在還不能暴露。怎麼辦?他全身頓時緊崩了一起來,一時間忘記了身邊還有喬安好,倒是喬安好,瞧著他這個反應,再想著他剛剛並不意外陸知樹的身份,她怔了一下“你早就知道陸知樹的身份?”謝九郎一愣,這才想到喬安好,看著她那漆黑明亮的眸子,此時的他沒有再隱瞞她,而是點了點頭承認下來。“嗯,知道他的名字的時候,我就猜到了!”喬安好“………”原本是應該生氣的,不過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家世,似乎又沒有什麼好氣的,不過看著他此時的樣子,她有些不大明白“那你這是在擔心什麼?”她說“你不想見到他們?”謝九郎黑眸徒然之間冷凝,掌心緊握,卻深吸了一口氣,回答著喬安好他此時最真實的想法“不想!”最起碼,現在不想見到陸家的人。可事情,似乎是已經超出他的控製。陸家的人,已經見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