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了山裡漢的惡毒小娘子!
劉大夫說“你沒有聽到錢軍醫說的話嗎,他說他昨天親眼看到謝夫人保住了一個將士的腿,那未必不能保得住陳校尉的手臂。”“陳校尉是一個將士,失去了手臂,以後如何上戰場?”趙軍醫冷哼了一聲“那不過就是她運氣好,剛好她會解毒罷了,況且眼下陳校尉跟他的情況不一樣。”“而且我問你,是性命重要還是手臂重要?”劉大夫“………”“都重要!”兩個人吵的不可開交,躺在那裡的陳校尉被吵的額前突突的疼,想要說話隻覺得那股疼痛的更厲害了,讓他忍不住的伸手捏緊了眉心,隻覺得一陣陣的暈眩感席卷而來,人就陷入了暈暈沉沉的沉睡當中。這個時候或許是昏睡著,才是最好的選擇!劉大夫和趙軍醫還在爭吵,陸知章臉色瞬間冷沉了下來,“吵什麼吵?”他一聲喝道,自然明有一股身上不怒自威的威壓,那是常年浸在高位身上方才是有的威壓之勢,莫名的帶著森寒的冷意,讓屋內的眾人無論是受傷的將士還是兩個爭吵的軍醫立馬嚇了一大跳,看到他時趕緊行了一個禮“卑職見過陸將軍。”比起來大將軍,他們更怕這個陸小將軍,手段比起來大將軍還有狠厲。燕州這邊是邊關,是有駐軍的,大將軍過來下令責令將燕州這邊的將軍痛打一百大板,但沒有人敢下手,他是親自下手的。最後打到了血肉模糊,奄奄一息送回到了京城,據說還有一道折子,那道折子送回京城,估計那將軍也就可以徹底的死了!其它的問責的問責,他下手是毫不留情,比起來大將軍還鐵麵無私,平時在京城的時候他們都害怕這位陸小將軍,如今在邊關更是怕。陸知章淩厲的看向了他們“這裡這麼多受傷的將士,本就軍醫不夠,你們還有臉在這裡爭吵,本將軍要你們何用?”劉大夫和趙軍醫立馬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上“陸將軍恕罪,卑職該死!”陸知章冷酷無情地道“來人,記下五十軍棍,待邊軍戰事結束之後,沒有將士受傷,統一再給我行刑。”這話的意思暫時不罰你們,先好好救人,但是這懲罰並不代表沒有,待戰事結束之後,該打板子還是要打板子。兩個大夫都是麵色一白,但不敢求饒,這個陸小將軍你越是求饒,他會越往死裡懲罰,懲罰了還要讓你乾活。總之,是不會讓你好過的。所以隻能是忙道“是!”如今隻能是盼著他們能多立點功多救點人,到時候能將功恕罪。陸知章這才斂收著怒氣“行了,起來乾活。”劉大夫趙軍醫“………”“是。”果然是陸小將軍,懲罰了噴了人,該乾淨還是得乾活。喬安好在陸知章處理人的時候已經是過來看過那陳校尉的情況,一路上過來也聽了錢軍醫說起來這些將士的情況,此時大概心底是有一些譜。她立馬側過頭來對著陸知章身後的人道“把我藥箱給我。”“是!”她既然是過來軍醫館這裡,自然是帶著隨身所攜帶的藥箱,昨天夜裡她又趁夜從圖圖那裡換了一些藥過來。幸好她之前賣出去了不少東西,積了不少能量,才能換取更多的藥材,但這樣子換取下去,她能量也所剩下無幾了。看樣子得想辦法,不能隻依靠圖圖那邊。她一邊想,一邊拿出來銀針,正準備行針,趙軍醫一直是負責這位陳校尉的傷勢,大夫的本能讓他立馬出聲阻止“你是什麼人,你乾什麼?”錢軍醫“…………”他實在看不下去這趙軍醫了,忍不住的出聲提醒著他“趙軍醫,她便是謝夫人,昨天救了我所說的那個將士。”趙軍醫這方才反應過來,原來這位就是那位醫術高明,現在讓這位錢軍醫佩服不已的謝夫人,隻是看著是一個女子,他本能的擰起來眉頭。就算是通曉一些醫術,但這是邊關,不是她家。不過他也不是那麼不通人情,行了一個禮道“原來是謝夫人,不知道謝夫人這是在做什麼,這位陳校尉傷勢感染的很重了,還請謝夫人彆胡亂醫治。”胡亂醫治……喬安好聽到這四個字的時候抬起頭來看來了這位趙軍醫,手中銀針毫不猶豫,快準狠的紮進了那陳校尉的手臂“不知趙軍醫所說的何為胡亂醫治?”趙軍醫看著她的舉動,驚呼了一聲,“謝夫人,你乾什麼?”他剛想要上前阻止,一股伴隨著惡心濃鬱的膿血還有汙濁惡臭之位從陳校尉的體內溢了出來,直接就是噴到了要上前阻止的趙軍醫的臉上。他一下子就僵在那裡,臉色鐵青,強忍著惡心的抹了一把,喬安好看了一眼“抱歉,沒有想到趙軍醫會突然湊過來!”雖然說是道歉,但並沒有抱歉的意思。沒辦法,誰讓他這麼不識趣的湊了過來,怪得了誰?趙軍醫自然聽得出來,他深吸了一口氣“謝夫人,你,你這是在做什麼,你這樣也未免是太不把病人當一回事吧,這位陳校尉的情況你都不了解,怎麼能如此施針?”喬好好問“你怎知我不了解?”趙軍醫理所當然“陳校尉的情況一直由我負責,你如何了解?”錢軍醫揉了揉眉心“來的這一路上我已經將陳校尉的情況一一告訴過謝夫人,謝夫人知道陳校尉的用藥情況和身體情況。”趙軍醫立馬不悅“錢軍醫,這是我的病人,你怎麼能隨意透露病人的情況?”錢軍醫道“陳校尉乃是戰場之上英勇的將軍,殺敵無數,他自己也想要保留自己的手臂,如今你都要斷他的手臂,我於心不忍,找能來救他的謝夫人,有何不可?“趙軍醫厲聲地道“你也知道陳校尉的情況,你覺得能救得了嗎?”錢軍醫道“能不能救得了,總要多個大夫看過之後,或許謝夫人有辦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