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了山裡漢的惡毒小娘子!
她說的是那些婆子,那些個婆子得到命令立馬道“夫人放心,奴才這就去查,保證給夫人查得清清楚楚!”隨便便一一出了院子。陸夫人瞪大了眼睛“放肆,放肆,你們沒有我的命令也敢隨意調查?”“都給我住手!”話還沒有說完,沈意歡側過頭看著她“婆母彆著急,還有之前婆母給我請來替我看診的大夫,想來,他也應該是知道些什麼。”陸夫人被沈意歡一招一招的給打懵了“你,你還想做什麼?”沈意歡說“剛剛安好妹妹說了,這不算是什麼高明的毒,但凡有點醫術醫德的大夫都會發現,而我喝了這麼久都沒有發現,想來,他必然是知情的。”“但他卻是一直隱瞞,想來,這事是有問題的。”陸夫人盯著她“你還想要抓來那大夫?”沈意歡搖頭“不用抓,昨天就已經關了起來,隻是遲遲不肯招供,不過我昨天也難受著,沒有時間審,現在我覺得可以帶出來好好的審問一下了!”陸夫人震驚不已“你竟然是抓來了大夫?”沈意歡點頭“對!”說完對陸知樹道“凡請三弟把人帶過來!”陸知樹“哦”了一聲“把人帶過來吧!”很快,就有陸知樹身邊的帶著一個大夫過來了,陸夫人看到他時,這才是真正的臉色一白,慌了神的看向了沈意歡,這個女人查到了多少?她立馬看向了身邊的錢媽媽,身邊的錢媽媽會意過來,命身邊的心腹悄悄離開,這一幕其實不光是沈意歡發現了,喬安好陸知樹也都發現,並沒有阻止。隻見沈意歡盯著他“鄧大夫,是吧?”“這幾年來一直是多虧你替我照料身體,原我一直感激著,哪曾想到啊,在鄧大夫的手下,我竟然是差一點就要死了!”“我倒是要問問鄧大夫,你跟我是有什麼仇,什麼怨?”鄧大夫咬了咬牙齒“夫人此話嚴重,這些年來,草民也一直儘心儘力,從未曾有任何懈怠,所開的藥物也並沒有任何的問題。”沈意歡一愣,隨後諷刺一笑“是啊,我倒是問錯了。”“我應該問的是,鄧大夫為何沒有發現我體內的寒毒?”鄧大夫十分詫異的樣子“如此,倒也是寒性極重,可有錯?”沈意歡倒被他的狡辯給震驚了一下,一時半會不知道如何回答,陸夫人也鬆了一口氣“沒錯,鄧大夫此話也沒有問題。”喬安好看到這裡,揉了揉眉心,幸好嫂嫂沒有那麼善良,又有陸家的幾位兄弟護著,不然真的要被吃的骨頭都不剩下了。她道“此話倒確實也沒有問題,隻是我們都身為大夫,該清楚的明白,東家請你來看疹,自然是要將病人的身體如實告知,包括是何原因導致的寒病,而鄧大夫卻隻說的體內寒性極重也是沒錯,但我嫂嫂的寒症你身為大夫該是明白是被人下了寒毒所致。”“可你呢,可有明說?”“你可知,明知病人不能吃如此寒性極重之物,明知病人體內是有麝香,卻依舊隱瞞,不提醒病人,便也是錯。”“你還真以為你隻說了我嫂嫂體寒便是對的了?”“那麝香於女子的身體有損,你身為大夫不知道?”“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倒還如此理直氣壯,怎麼,要不要去公堂之上辯解一下,看看你身為大夫如此看病,是不是害人性命?”“還是,你真當我們是傻的?”鄧大夫終於是嚇得臉色慘白,沈意歡一口氣也順了過來,盯著他“鄧大夫,你明知我的身體有異,卻故意隱瞞不說,害得我身體受損至極,便已經是誅九族的大罪。”“我可以告訴你,今日之後,你若是不交代清楚,不管是誰,我都會將此事徹查的清楚楚,狀告至大理寺,誰來求情,誰來阻止都沒有用。”“我也可以清楚的告訴你,因為你的隱瞞,差一點害死了我,所以誰也彆想要把你從我的手中帶走,也沒有人能救是了你。”“現在,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到底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當然,你若是不說,也可以,反正現在鐵證如山,你們整個鄧家滿門,包括你的子女孫輩,我一個也不會放過。”鄧大夫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多了幾分慌亂,剛想要說話,一旁的陸夫人厲聲開口“沈意歡,你乾什麼,你竟然是在威脅鄧大夫?”“我們陸家向來就有禍不及家人一說,你竟然是敢違背國公爺的意思?”沈意歡卻是譏諷一笑側過頭來“婆母處處護著這鄧大夫,莫不是知道這幕後主使他的人到底是誰?”陸夫人臉色鐵青“你胡說八道什麼?”陸沐晚也道“沈意歡,你竟然是敢冤枉我娘親?”沈意歡冷冷地道“既然跟婆母和妹妹沒有關係,就勸婆母和妹妹還是不要插手,我相信就算是公爹知道了有人膽敢謀害陸國公府的人,還死咬著牙齒不肯說,也會要追查到底的。”“況且,就算是公爹到時候怪我,我也認罰。”說到這裡,她盯著鄧大夫“但我可以向鄧大夫保證,在我被罰出事之前,我必將會拉著你們鄧家滿門上下陪葬。”“我說到,做到!”“你要知道,我手中有大爺給我的人,全權聽我一個人指揮,哪怕是婆母也阻止不了的,所以,你沒有選擇。”這件事情鄧大夫是知道的,大爺是真的寵著她到了骨子裡,所以給了她不少人,安排的人個個都是武功一等一的高手。更彆說,更彆說陸家大部份的人都還是占她的。尤其是陸國公,若是知道是他先害得她,接著還隱瞞死都不說,隻怕也未必會懲罰,哪怕是他學後的人,到時候也是絕對護不住他的。這麼一想,他絕望的要死。陸夫人的聲音還在耳邊“沈意歡,你敢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