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易天怎麼都不放手,鬨歸鬨,可不能忽略她的病情了。
“哎呀!”由於太過用力,她差點把易天跟自己一塊拉到火坑,還好反應快馬上往反方向一翻,可這麼一來,直接把易天壓到了身下,雖感覺這個姿勢有點不對勁,但兩人卻互相看了對方蠻久,都忘記了是不是應該改變姿勢。
兩人的臉,大概就三公分距離不到。
這個距離,特彆能看清對方,易天覺得,怎麼可能有這麼完美的臉蛋,他真找不出一點瑕疵,他有點迷亂了,有點沒控製的吻了上去。
要說上痕如雪,那是強行的,而這回是被吸引的,就好像兩人的嘴唇被嵌入了磁鐵,互相的吸引住了。
林蓓蕾的感覺,也是一樣。
她腦海裡絕對沒想過要吻,完全是身體自己送過去的,而且,吻上之後又是那麼的順其自然,沒有一點的反感。誰都有豁出去的時候,林蓓蕾現在就算是這一種,既然親上了,為何不放縱一回,誰知道以後還能不能。
可就當順其自然的將要發生下一步時,林蓓蕾突然清醒一點,她拉開了易天在她身上的手,用自己的手壓住。
“今天,就隻能親,彆的絕對不行!”會到這一步,已經是太過超乎她預料,放縱也應該有個底線,至少現在隻能給這麼多。
易天沒強求,其實這樣挺不錯了。
算起來,這輩子他才第二次親嘴呢,至於彆的更是門外漢,對於單身狗來說,今天可是非常大的突破呢。
快樂的時光總過得很快,不過,這也縮短了他們在冰冷天受苦的感覺,等吻夠了,兩人擁抱在一塊美美的睡了一覺。等醒來時,好像過去了蠻久,中間易天起來加了幾次柴,根據火坑燃燒的速度,易天沒看時間,都感覺至少過了七八個小時。
“原來接吻這麼耗費精力啊!”易天感歎了聲,不過也是,回憶起來兩人好像親了差不多二十二次,想想都特彆瘋狂。
這不,易天都感覺嘴唇稍稍有些麻,當然,就算現在疼得要命,也不會後悔,那就跟毒品一樣,一旦上癮了,停都停不下來。
林蓓蕾其實也醒了,隻是她不敢醒,現在的她頭腦特彆清醒卻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想著之前那麼主動,她真想找個地方藏起來。
無奈如今等躲的,隻有易天的懷裡。
直到易天有些嚴肅的說“咱們的柴不多咯,待會你留在這兒,我去外麵試一試能不能再弄點回來!”
“現在外麵應該冰封一般,不好去吧?”林蓓蕾也認真了,不管之前多美好,依舊得麵對現實。當然,她如今沒什麼好怕的,即使最後都會死在這裡,她很高興能跟易天死在一塊。
“咱們是不能斷火的,我會注意的,實在不行我馬上進來!”易天很有信心的說。
“那你小心點!”林蓓蕾叮囑道。
隨後,易天花了點功夫才將木屋的門推開,外麵的雪不算很大,應該是模擬效果不強,但冷的程度真心不是一般人受得了。易天都立馬運轉勁力來抵擋,為了不讓木屋進冷氣,他一出來就飛快將門關上,他沒第一時間去找柴,而是先看地火坑挖出來的通風口怎麼樣了,好在有熱氣那一塊沒事,如果是暴風雪估計就難說。
接下來就得找柴了,想著不能走遠,而旁邊地上的之前就撿光了,易天索性直接在周圍樹木上弄,雖然是濕柴,但在大火下還是能燒的,他選了一根不算特彆大,但也還有那麼粗的枝乾,整個人跳上去後突然用力向下拉,一下就拉斷了,接著又在凹凸地麵將枝乾踩成一節一節。
就這麼重複了六七次,最後用細枝將所有的捆綁在一塊拉了回去,回來後,易天先快速的進去烤一下,在不烤他真熬不住了。
看著易天凍得都有些腫了的手,林蓓蕾很想去幫他暖和下,可易天堅決不讓,那是怕她的寒病又發作。
“你真好!”林蓓蕾說。
“那還用說,我不好誰好啊!”易天得瑟的說,其實心裡特不是滋味,尤其是腳上,連他這種體質都快凍裂了。隻是,這些他不想讓林蓓蕾知道,他就是這樣的個性,再苦再難,那都是男人應該承擔的。接著他又道“其實啊,一開始還有點冷,但習慣了其實沒啥,以前我在山上,下雪天衣服沒穿就在外麵練武呢!”
“嗯!”林蓓蕾應了聲。
其實她感受得到易天是在逞強的,如今外麵有多冷都無法估計了,哪能是正常世界裡的那種下雪天呢。不過易天既然不想她知道,她也不需要表現出來,免得互相難過。
想著沒事做,她準備給易天講一些曾經遇到過的有趣事,易天當然想聽,於是她就開始講了。
“一年前我跟一把手去外地出差,由於高速堵車我們轉去了一條山道,誰知在那兒遇到了一夥山匪,我當然是極力保護,一個人單挑七個大漢,最後被我打得落花流水,隻是沒想到他們的老大也有點本事,而且跟我一樣是個女的呢,交手了半天我稍微占了點優勢,至於結果如何不好說,但你知道突然發生了什麼劇情嗎?”
林蓓蕾成功的吊起了易天的好奇,隻見他連忙問道“發生了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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