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爺,夫人又掉馬甲了!
“廢話!我也知道他是睿學長!我想問的是,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嗯?說啊!!!你給我說啊!!!”
果然,忍耐了一個晚上的情緒,終於在此刻爆發了。
“立晨,你聽我說,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的,我跟他僅僅就是大學同學,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組照片,而且這些照片是有問題的。”
喜茶慌亂的解釋著,以至於說的話邏輯性都不是那麼的強,她生怕淩立晨不相信自己,差一點就哭了出來。
“喜茶,你還真會演戲,照片有問題?怎麼,你是不是想說上麵的人其實不是你,是不是!”淩立晨起身,一步一步的朝喜茶走了過去。
麵對淩立晨的靠近,喜茶下意識的往後退,她退一步,淩立晨就進一步。
最後,她退到了牆角處實在是退不下去了,隻好作罷。
“喜茶,誰給你的膽子!嗯?敢公開給我戴綠帽子!!!”
說著,下一秒淩立晨便伸出手,一下子掐住了喜茶的脖子,那樣子,大有將喜茶掐死的架勢。
“喜茶,你是不是覺得我對你一直不冷不熱,你就可以在外麵有人,你趁早死了這份心!你要是趕在外麵給我找不自在,我絕對饒不了你!!!你聽沒聽見!!!”
說著,淩立晨掐著喜茶的脖子的手力道不禁又重了幾分。
喜茶驚恐的看著淩立晨,她從來沒有見到過淩立晨發這麼大的火,被淩立晨這麼掐著,她明顯感覺到呼吸困難,嘴裡也跟著發出了嗚嗚的聲音。
淩立晨在氣頭上,一雙眼睛,因為憤怒,早已變成了猩紅色,甚是駭人。
看著喜茶的臉色漸漸的變得有些慘白,突然之間,淩立晨像想到了什麼,一把鬆開了掐著喜茶脖子的手,轉身便上樓去了書房。
嘭的一聲,書房的門被淩立晨狠狠的摔上了。
喜茶被淩立晨鬆開了之後,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她真的覺得淩立晨如果不及時鬆手的話,她就會被他掐死。
喜茶靠著牆壁一點一點的無力滑坐了下來,回想著剛才的一幕,淚水順著臉頰就不住的流了下來。
淩立晨真的是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她知道他會生氣,但是他為什麼就不能好好聽她解釋呢?
淩立晨剛才的一番話,無疑像是一把刀子戳在了喜茶的心口上,令喜茶的心一時間鮮血直流。
暫且不說她外邊到底有沒有人,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單憑淩立晨的那句“你要是敢在外麵找人,我就讓你不自在”,就讓喜茶覺得自己在他的麵前,真的是一點地位都沒有。
不是她行為不檢想要在外麵發生什麼,而是淩立晨這般的做法,根本就沒有把她當做一個妻子來對待。
她的存在,就好像是淩立晨的私有物品,需要就拿過來,不要就棄如敝履……
本來今天晚上發生這樣的事情,喜茶就已經很憋屈了。她自己甚至都不知道到底為什麼好好的會出現這樣的照片,結果淩立晨回來又是這樣的態度,這讓一個晚上沒有什麼情緒變化的喜茶,徹底的崩潰了……
她就像一個受傷無助的孩子一樣,縮在角落裡,屈著雙腿,將頭埋在雙腿之間,嚎啕大哭起來,但是又怕發出聲音吵到淩立晨,便隻好緊咬著嘴唇,迫使自己不發出聲音,但是眼淚卻像是決堤的河流,怎麼都止不住……
由於太過於用力,喜茶的嘴唇都被她咬破了,鮮血的腥味瞬間在她的口腔中蔓延了開來,不知道是她哭的太用力還是因為血腥的原因,使得她有些惡心。但是喜茶依舊沒有停下來的趨勢,繼續在哭著……
所有人都可以不相信他,都可以質疑她,她不在乎。
但是唯獨淩立晨的不信任,卻讓喜茶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
你永遠不會了解,那種在你最愛的人的麵前,被懷疑的那種無奈與彷徨……
這一瞬間,喜茶的心又一次的動搖了。淩立晨,是不是我怎麼做,永遠都走不進你的心底……
淩立晨進了書房之後,坐在書桌前,拉開抽屜,拿出一根煙便徑自的吸了起來。
剛才他發那麼大的火,喜茶一定是嚇壞了吧。其實,從會場離開的時候開始,他就一直在克製自己的脾氣,他本來是不想發那麼大的火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克製了一晚上的情緒,終於還是在看到喜茶的那一刻沒有控製住,爆發了。
淩立晨自嘲的笑了笑,今天晚上他應該成了整個上流社會的笑話了吧,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卻被人曝出了自己的妻子跟彆的男人摟摟抱抱的照片。
照片中的喜茶跟睿學長看上去是那麼的美好,尤其是桂花海中那一張,兩個看起來真的很和諧。
原來,喜茶並不單單是會在他的麵前展現出那樣的笑容的。
想到這裡,淩立晨的心裡就悶悶的。
其實他從會場回來之後,有讓助理查一下睿學長跟喜茶當年的事情的。助理調查出來的結果,果然是跟那些人說的一樣。睿學長在大學時期真的有追過喜茶,不過被喜茶拒絕了。
之後兩個人便誰也沒有再提過那件事情,但是,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卻還是跟之前一樣的好。
其實,當初在逸香閣第一次見到睿學長的那次,他就看出來睿學長對喜茶的感情不簡單。
如果想知道某人是否對另一個懷揣著不一樣的感情,你不用去觀察彆的,單從眼神中,就可見一斑。
但是,他想歸想,卻萬萬沒想到,睿學長竟然還追過喜茶。
暫且不談淩立晨喜歡不喜歡喜茶,但是喜茶是淩立晨妻子,這卻是不爭的事實。
所以,自己的妻子被彆的男人惦記著,與彆的男人糾纏不清,這感覺終歸還是不爽的。
現在淩立晨終於明白了,為什麼當初淩氏醫院競拍的城西的那塊地要做分院時的競標價會被睿學長突然間從中插了一腳,抬了起來,他當時還納悶呢,睿學長做的是酒業,怎麼突然間就對土地產生了興趣,原來的原來,竟然是為了喜茶啊。
簡直是幼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