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夜襲結束。
明軍損失慘重。
大爆炸的時候，不少幸存的明軍，當場被炸死。
不隻是人員的損失，還有大批火炮，攻城器械全部都在夜襲中損失。
可以說，這一次夜襲，渤海國的士兵取得了巨大的成就。
相應的，明軍也付出來巨大的代價。
“該死！”
張輔無奈的怒罵。
“主將是誰？為何沒有及時組織人手抵抗？”
張輔不斷質問。
剛才的戰鬥情況，張輔是看在眼中。
打的相當差勁。
不客氣的說，差勁到極點。
混亂，完全就混亂。
根本就沒有組織出來一丁點的反抗。
就這樣一種操作，能贏才是真的奇怪。
“國公爺，敵軍夜襲的時候，我家將軍正在安排士兵，加強巡邏。不想，中了流矢。”
有士兵湊近解釋。
開始就掛了？
一時間，張輔不好繼續多說。
誰能想到會是這樣一種情況呢？
“唉！”
無奈，張輔歎息一聲。
“收拾殘局吧！”
張輔輕輕揮手，暫時離開。
經曆晚上一次夜襲，明軍沒有休息好。
等到天明的時候，多數士兵都疲憊不堪。
而損失的情況，也送到張輔手中。
“竟然死傷三萬人，好狠的女真人啊！”
張輔看著彙報，不由得怒火中燒。
一場夜襲，損失慘重。
“國公爺，有一萬多人救不活了，他們多數當場死亡，還有一些傷及臟腑，難以救治。其他一些人，有陛下賜予的寶貝，還能救回來。”
然而，就算是這樣，張輔的心情也並沒有好多少。
就算是隻有一萬，同樣是不小的損失。
“通知下去，拔營後撤！”
思考一番後，張輔立刻就做出來決定。
“國公爺，這是為何？一次夜襲，我們就要撤退？”
自然有人不能理解。
這等操作，到底是謹慎？還是膽小？
“沈州城內女真軍隊數目本就與我們相近，現在我們又蒙受巨大損失。現在，攻守之勢，已經逆轉。還不撤離，等著他們依托城牆防守，不斷襲擊我們，而我們枯坐等死嗎？”
張輔一番話，算是說的明明白白。
繼續打下去，對他們沒有一點好處。
明軍無法攻入城池，渤海國軍隊卻有城池保護。
渤海國軍隊可以隨時出擊，明軍還在城外，與坐著等死確實區彆不大。
拉開一些距離，製造一些緩衝，才有機會翻盤。
“是！”
命令傳達下去。
明軍就開始拔營撤退。
這一次，明軍士氣大損。
不少士兵就是認為他們慘敗撤離。
如此，絕對說不上是好消息。
張輔觀察著軍隊的士氣，自是明白這樣下去可不行。
軍隊作戰，士氣無比重要。
不說軍隊，兩人對打，士氣也一樣重要。
士氣，那就是勇氣。
一點沒有士氣，幾乎等於喪失鬥誌。
若是士氣低落，一觸即潰。
所有士兵，對勝利沒有渴望，就想著逃命。
這樣的軍隊，如何能打勝仗呢？
戰前動員，戰時輿論，戰後嘉獎。
一係列操作，不都是為士氣而做。
“我們必須要一場勝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