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彆拿她和你比_你賜我一生荊棘_线上阅读小说网 

040:彆拿她和你比(2 / 2)

話音落時,門被打開,安妮被阿寬拽著胳膊推了進來,一臉擔驚受怕的樣子,就和當初在馬濤麵前的我一樣。

“儘少,您找我啊?”安妮聲音裡全是不安。也知道被這樣帶到這來沒什麼好事。

段天儘表情平淡,沒有黑道人物的那種逼人殺氣,可他不說話、低頭玩弄手串的樣子更令人壓抑。

安妮站著那局促無措,目光跟著看向坐在旁邊的我,討好的模樣喊道“紅紅”

“紅你b!”站在安妮身後的阿寬一腳把她踢得跪在地上,提醒道“喊胭姐!”

那個素日裡在笙歌霸道慣的安妮哪兒敢不聽,乖乖喊我“胭姐!”

我其實比她小吧,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段天儘專門跑著來,把安妮拖這來,是為了滿足我不被欺負的願望?用這個方式?

“說吧!”他終於開了尊口,深眸不屑地抬起來看跪在地上的安妮。

“說什麼?”安妮一臉無知。

段天儘可沒那麼有耐心,隻問她“說不說?”

安妮的神色在這一過程裡飛快的掙紮過後,忙哭腔給我道歉,“對不起儘少,對不起。您原諒我吧!”

段天儘冷漠的提醒一聲“你歉道錯人了!”

安妮忙看向我,繼續道歉說“對不起胭姐,是我慫恿雲舒曼做假證指認你,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自從被卷進風少被捅之事開始,我就清楚有人整我,安妮現在承認是她,倒讓我有點驚訝,“風少是你殺的?”

可安妮雖然心眼壞,卻不像是一個能動殺機的人,此刻她也忙搖頭否認“不是我,我進去的時候,風少已經被凶手捅了,那個凶手跑了,送風少去醫院的路上我就想著那凶手多半找不到了,就和雲舒曼說是你乾的,這樣你被抓了,就沒有人和賽琳娜搶儘少了!”

是為了賽琳娜?我怎麼不信呢。

但我不能把自己的懷疑表露出來,如果我有這樣的疑慮,聰明的段天儘不可能沒有,他看向我說“梁胭,你要怎麼處置她?”

“我?”我一臉茫然。

“她三番四次整你,難道你要放過她嗎?”段天儘說得很清楚,還提醒我說“要不被人欺負,彆指望彆人良心發現放你一馬,隻有你足夠強大,彆人才不敢碰你!”

隻有你足夠強大,彆人才不敢碰你!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還專門帶我到這來,作為從來都被欺淩慣的梁胭,確實應該做點什麼,我從沙發上站起來,朝安妮走過去。

對方還跪在地上不停的道歉,說她隻是一時鬼迷心竅,沒想到風少會死,事情會那麼嚴重。

我站在安妮麵前,用了梁胭所有力氣,抽了她一耳巴子,這當然抵不了我在看守所裡所受的那些罪,可作為梁胭,除了打她幾巴掌以外,實在想不到還能乾嘛了!

打完了,我回頭看段天儘,這樣交差可以了吧?

段天儘看著我,目光裡凝結出不太好看的東西,估計在他眼裡,包子一樣的梁胭已經因為仁慈而爛泥扶不上牆了,他指著安妮說“彆等我讓人動手!”

安妮忙點頭,跪在地上開始自己扇耳巴子,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氣,那張小臉很快就紅腫起來。

這時候,門外突然傳來吵鬨聲。

包間外麵還守著段天儘兩個保鏢,目的不讓其他人進來。

“讓我進去!”不多久,賽琳娜一臉氣憤的衝了進來,看到安妮跪在我腳邊,不停的自扇巴掌,她趕緊求情的說“儘少,不關安妮的事,是我”

“滾出去!”段天儘冷聲打斷她,“誰準你進來的?”

“我”賽琳娜衝進來那刻,一定以為自己在這男人眼中,應該還是有一席之地的,畢竟他們曾經看起來那麼恩愛。所以聽到這三個字時,她那張臉上的驚豔變成了驚愕,怎麼都想象不到,這麼短短的時間內,他為何翻臉這樣快。

終究不肯罷休,她淚眼婆娑的說“儘少,我是娜娜啊”

段天儘冷不伶仃的回答“你還知道自己是誰就好!”

在他眼裡,賽琳娜其實就是隻漂亮的雞,我懂這句話的意思,但賽琳娜似乎沒懂,她繼續委屈的說“我是不是哪裡做得不好,你告訴我啊?”

段天儘看向她,“作為小姐,你很好”

這話這麼直白,賽琳娜再後知後覺也明白了,她眼神一厲,指著我問“那她就不是小姐了嗎?她不一樣是個小姐,我哪點兒比不上她?”

段天儘頓都沒頓一下回答“彆拿她和你比!”

我聽得這回答,轉頭去看坐在沙發上他那一臉不耐煩,不知道這話是專門說過賽琳娜聽的,還是說給我聽的,總之,挺像那麼一回事的。

這時候,安妮還在不停扇自己耳巴子,嘴邊都出血了,賽琳娜情緒激動的過去,一把抓住安妮的手不讓她再抽自己了,很心疼的模樣,她們兩關係自來不錯,這一刻感覺,好像是真的友情。

賽琳娜又說“是我讓安妮這樣做的,要打就打我吧!”

她終究還是不肯信段天儘對她那麼絕情,想要以身試險。

其實段天儘都查到安妮身上來了,今天也隻把安妮拽到這包間來。卻沒有找賽琳娜的麻煩,也算給她留情麵了,可賽琳娜在笙歌被捧在高處太久,通常都是她選男人,哪想自己付出感情的時候,被這樣戲耍,不值一文。

再看段天儘眸子裡那股陰狠,是真被她的不依不饒惹怒了,“你以為我不敢嗎?”

“打吧,你打我好了!”賽琳娜站在那,也跟著哭,看得出來,她好像是真的很喜歡段天儘,所以才會這般任性。

段天儘還真就說到做到,他喊了一聲“阿寬!”

阿寬自己不輕易打女人,但是段天儘的命令。他是聽的,根本沒有遲疑,幾步跨過去,兩巴掌就打在賽琳娜臉上,當場就給她打傻了!

接著賽琳娜情緒失控,身子往下一滑,丟了往日的心高氣傲,竟坐在地毯上哭得撕心裂肺。

段天儘一絲心疼都沒有,甚至連正眼都沒看她一眼,他起身冷聲警告“若下次再讓我知道你們在背後搞這些小動作,絕不是這個結果!”

說完,他過來牽我的手,帶我出了包間。

中途,我一句話都不敢說,以前我隻以為他對那些與他作對的人狠,其實,他對除了他自己的任何人,都可以這樣狠!

梁胭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來,是該對他害怕,畢竟自己是留在貓身邊的小老鼠。

停車場裡,段天儘發現我一語不發,他停下來喊我的名字,“梁胭,你彆拿自己和她們比。”

他也是明白的,梁胭從小擔驚受怕慣了,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惶恐連連。

我躊躇停下來,不知道該不該問的樣子,“我從來沒問過”

“問過什麼?”他埋著頭,溫淡的眸波,代替了剛才在笙歌裡麵的冷薄。

“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他嘴角牽起笑了一下,理所當然的回答“因為你是梁胭啊!”

多麼誠實的答案啊,我也早就知道這個答案。

可我終究不是梁胭,等到他發現那日,估計得剝了我的皮。

當天晚上回去,段天儘接了一個電話,很匆忙的離開了,離開前,他送了我一步手機,裡麵隻存著他一個人的號碼,並囑咐留在房子裡不要亂跑,他帶走了阿寬,也沒說他哪天回來,我知道我機會來了!

他走的第二天,我就打開了他的保險箱,但裡麵的東西卻比我想象中的要簡單多了,一張紙,紙上麵有一排排亂碼一樣的數字。一時根本看不出名堂來。

應泓要我偷的就是這個東西?有什麼用?

當時潛進來偷的那些人,也是要這個東西,按理來說,應該很重要。

我把這些數字抄下來,然後又把東西原封不動的放回去,現在把東西送出去交給應泓,我的任務,算完成了吧?

於是我換好衣服,趁樓下的保鏢不注意,從後門溜了出去。

我在地鐵站用公共電話打應泓的號碼,電話接通,沒有多餘的言語,暗語說“你訂的書送錯了,退的貨在我這裡。”

他已經知道我偷到東西了,回答說“上西城區大學城後麵的櫻花咖啡廳,時間過了就關門!”

他要我過去碰麵,我坐上地鐵朝西城區而去,這裡是西城區最繁華的地方,人來人往的,我很快就到了約好的咖啡廳,放眼望去,沒看到應泓人在哪裡,不過有張靠在窗邊空桌子上,咖啡還在冒煙,人卻沒了,我走過去,端起杯子一看,下麵壓了一張便簽紙,上麵寫著幾個字尾巴露出來了!

我不動聲色的把紙條拿起來揉碎,然後坐在椅子上,通過咖啡店裡反光的玻璃觀察身後,果然看到門口有個男的鬼鬼祟祟。

我實在太大意了,竟然沒發現被跟蹤了,是段天儘的人嗎?我拿不準。

反正東西肯定是給不了應泓了,我起身,快步從咖啡店裡出去,那個人轉身背對著我,就是這個時候,我迅速朝另外個方向跑,那人很快發現我想甩掉他,也知道自己暴露了,快速追跑上來,這過程裡,還撞了好幾個路人。

我跑了一段路,本以為隻有他一個人,這時,突然從前麵又圍上來兩個人上來,把我的去路給擋住了!

“你們是誰?”我驚慌失措的問。

這三個人穿著很普通。年紀也都不大,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其中一個人像是他們中間最大的,他冷聲對我說“梁小姐,我們老板要見你。”

我立即拒絕“你們老板是誰?我不認識,我不去!”

不說段天儘在海城仇敵很多,梁胭在海城,現在也得罪了不少人,乖乖跟這些人走,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那幾個人當然不肯這麼輕易放了我,他說“梁小姐,我們不想對你動粗,請上車吧!”

一輛白色轎車此刻已經停在了馬路邊,我立刻摸出手機來,撥段天儘的號碼。

電話才嘟了一聲,段天儘那邊秒接了起來,問我“怎麼了?”

他走兩天了,我一個電話沒給他打過,所以這通電話打過去,必然是出事了!

我對他說“有幾個人現在要帶我走,我好害怕”

“在哪兒?”他的聲音緊了一分。

“在”我還沒說完,那個一把奪走我手裡的手機,掛掉之後還關了機,然後裝作很客氣的樣子說“梁小姐,請上車吧!”

我無奈,隻得坐上車。

那三個人也跟著坐上來,我坐在他們中間,像個人質一樣,我快速判斷了一下形勢,這時候,還沒有危險得讓我暴露身份,於是我就安靜的坐著,不吵不鬨。

車子啟動,開了十幾分鐘,在一處會所門前停下,他們下車客氣的將我請下去,我也很聽話的在他們帶領下,進到會所裡麵。

這間會所裝修得很豪華,裡麵的設備也非常高端,除了穿著統一的服務員以外,竟沒看到一個客人,想必這個地方,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進來消費的。

那人把我帶到二樓的一間茶室,開門後,就讓我自己進去。

茶室裡飄著淡淡的桂花香,手秀屏風前麵,室內的假山盆景造得生氣蓬勃,繞過屏風,就看到一個穿著講究,舉止溫雅的男人,正在和一個看似是這工作人員的女人在下棋。

認清楚那男人後,我內心並不很吃驚,其實剛才進這會所大門時,就猜到是他了!

但作為梁胭,我隻能拘謹的站在屏風前麵,躊躇不前。

“旬小爺這局又贏了,小雅甘拜下風。”那女人奉承的說,這一局剛好下完。

旬小爺溫淡笑著,目光注意到站在這邊的我,客氣的對那女人說“我的客人到了!”

小雅這才回頭發現了我,職業微笑的問“第一次看旬小爺請美女到這來,這位該是旬小爺的女朋友吧?”

旬小爺隻笑不答,小雅不再多問,知趣的出去了!

“梁胭。”旬小爺朝我招了招手,問“站那乾嘛,我是吃人的老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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