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賜我一生荊棘!
聽到這一聲,我放下手機,緩緩走過去,把東旺身上的衣服給扒了個光,然後拿出一套紅皮背心,給他穿上。
脫衣服的時候,東旺就已經忍不住在叫喚了,一直叫我快點。
“馬上就來。瞧,你最喜歡的紅色!”我冷笑一下,看了看時間,穎姨太太差不多快來了,我就躲在窗戶上看,五六分鐘之後,果然看到那女人裹著一身白色毛衣,急匆匆的往這邊來。
在她進來二樓的時候,我躲在陰暗處,用沾了一丁點兒迷藥的毛巾捂住她的口鼻,她很快失去了力氣,我就把她拖到東旺在的那間房間。
這樣肯定還不夠,玩真格的才有說服力,所以我又兌了一杯加了chun藥的水灌穎姨太太喝下。
我本來不打算動這兩個人的,誰叫這東旺威脅到我呢,所以就順便買一送一。
接著。我拿臭球給穎姨太太聞了聞,這東西味道特彆刺鼻,能讓原本中了迷藥的人清醒;這女人聞過之後,意識就回來一點,我步伐很快,躲到一邊。
此刻,穎姨太太藥力也上來了,她迷迷糊糊的在地上爬了會兒,沒發現站在陰暗處的我。
“乖乖,快點兒,我受不了了,快點兒!”那東旺滿身赤紅,大汗淋漓,想動又動不了,兩隻被帶著手銬的手都勒出血痕來了!
聽到這一聲,穎姨太太模糊的視線往那邊看去,認出來是東旺,她嬌滴滴地喊了一聲“親愛的”
東旺帶著眼罩,看不見人,現在一門心思要解決聲下的事。急不可耐的喊“快過來,坐上來,快點兒!”
穎姨太太也是欲火焚身,根本無暇顧慮其他。撩起裙子就坐了上去。
我看成了,快步從這屋裡出去,直奔了杜公住的院子,我到的時候。惠姨太太和玲姨太太也在。
“爺爺!”
“小胭怎麼過來了?”玲姨太太一副我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樣子。
我沒理會她,走到杜公麵前說“爺爺,我剛在馬房那附近聽到些奇怪的聲音,我感覺上次那賊又回來了!”
杜公一聽,忙叫管家過來,趕緊帶人過去看看。
有賊進來了,這是大事,不過卻不用主人家親自去看,我也不急,就守在這裡等著。
那管家帶了七七八八個下人往馬房那邊去看了,很快就灰著臉回來了!
“老爺”
杜公關心著賊的事,問他“賊抓到了沒?”
管家有點兒難以啟齒,紅著臉說“沒有哎,老爺,您親自去看看吧,我不知道怎麼說!”
惠姨奶奶覺得管家的反應奇怪。不解的問“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啊?”
“老爺過去看了就知道,不然我也無權處理這件事啊!”管家苦著臉說。
杜公猛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道“走!”
看到老爺子這精神,我心頭還是捏了一把冷汗的,想他年紀這麼大了,不知能不能接受這麼大的打擊。
如果不是因為東旺觸及了我的底線,我也絕不會冒這樣的險,所以扶著杜公過去的路上,我心裡就一直祈禱著老爺子彆出事。
穎姨太太和惠姨太太也跟著去了,到了房子樓下,就聽到上麵有女人的聲。
杜公的臉上往下一拉,但他什麼都沒問,杵著手杖步伐加快了往上去,推開門,裡麵有燭光,緊接著就看見一絲不掛的穎姨太太和東旺精彩的表演。
剛才管家都來過一遍了,加上現在杜公幾個人,屋子裡七八個人,這兩個人都還未有察覺,完全因為chun藥而忘我,停都停不下來。
其他兩位姨太太一看這場麵,尷尬得不忍直視。
反倒是杜公看到這一幕,卻異常的冷靜,隻是那雙老眸中,飄著一絲陰冷之意。此刻,他轉身對管家吩咐“以後彆讓這兩個人出現在我麵前,你知道怎麼做!”
管家小心翼翼的應著。
杜公邁著步子出去了,我也緊跟著上去。就怕老爺子是強裝的鎮定,出去卻有閃失。
一直到了杜公住的樓廳裡,老爺子費力往沙發上一坐,接著。便保持這個動作。
我不敢打擾他,就一直守在門邊,良久,杜公蒼老的聲音傳來,“小胭”
“爺爺,我在這!”我快步過去,在他麵前蹲下。
杜公麵色沉重,但卻有一種經曆坎坷過後的剛硬之氣,他緩緩道“這家裡,隻有你才是爺爺最重要的人,那些人,都隻不過是個擺設!”
我自責的說“爺爺,你要保重身體啊,早知道事情是這樣,小胭就不該”
“你做了對的事,你以後也得記得,這些身邊的人,一旦犯錯,絕不能留!”杜公說得決絕,接著,他切齒道“當年你父親和你大伯一家之死,便是身邊之人所為,若沒有那件事,你還有一個姐姐!”
“爺爺,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作為杜家的人,我覺得這個問題不得不問。
杜公再回想這件事,情緒反倒比看到穎姨太太苟且還要激動,他閉著眼講述“你大伯身體不好。家裡新聘了一名家庭醫生,就是那名醫生,分彆在你父親和大伯的安神藥裡動了手腳,他們沒幾個月便出現了病狀。檢查也沒檢查出什麼問題,沒多久我兒就這麼走了,不止這樣,他還對你當時才兩歲的姐姐下了毒手”
這麼一聽。能偽裝成家庭醫生動手腳,幾個月都沒被發現破綻,那一定是我的同行,並且是我的前輩。
我忙問“爺爺,我們杜家與誰有這樣大的深仇大恨嗎?”
杜公重提傷心事,眼神灰暗,說起這殺子的世仇,更是恨得牙冠吱吱作響。
“商海如此多年,我杜家世代做正經生意,家中人人謙和知禮,就算與誰有過什麼梁子,也罪不至對方下如此狠毒之手!”杜公此話不假,杜家在外君子盛名,商界口碑悅耳,這動手的人,該是恨極了他們。
這時,杜公目光突然一變,他喚我的名字說“小胭,若真有這樣一件讓對方恨之入骨的禍事”
“爺爺,你想起了什麼?”我視線跟著他。
杜公灰暗的眼睛眨了眨,硬撐著身子從沙發上站起來,聲音斷斷續續的講“二十五年前海商會對逐出段家一事投票,我投了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