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修仙!
“是,呂長老,小子上官洪,一直由陸師兄指導修行,能幫到師兄我也很慶幸。說來也巧,按理來說,師兄給我準備了飯菜,那天卻在弟子院外聽到了肚子叫的聲音,想著不知是誰餓著肚子跑到了我們執法堂。一時心軟,便將自己的飯菜給放到了那裡。後來肚子餓的實在受不了,才想看看陸師兄這裡有沒有吃的,還想著輕手輕腳,彆打擾了師兄閉關。”
呂長老點了點頭:“總歸是你有心!倒是忘記問了,長空,你剛是與何人打鬥,又是怎麼結的恩怨,以至這人這麼不依不饒,不惜自爆金丹也要與你同歸於儘。說到這裡,我不得不說,長空你的運氣真是不錯,步步巧合,像是天道不讓你命喪此時。”
陸長空蒼白著臉笑了笑:“弟子也發覺了,玉仙峰的鄭賀師兄大概是倉促間成就的虛丹,長老你的鐵鏈又屬速度法寶,才保了弟子一命。其實弟子也不知是哪裡惹了這麼大的仇恨,我與鄭師兄的交集也就是貢獻堂的一次口角而已,長空也沒想到鄭師兄的心胸那麼狹小。”
“原來這人是玉仙峰的人!他周皓是怎麼將弟子教的這麼惡毒的,居然放任弟子對我執法堂的人痛下殺手!長空,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做主,他玉仙峰不給我們執法堂一個交代,我絕不罷休。”
“長空謝長老做主!”
等到呂長老遠去後,陸長空麵色一冷:“你給我仔細說說來之前的事,嗬,我們執法堂什麼時候成了任人來去的玩耍之地。”
“是這樣的……”麵對冷著臉的陸長空,少年用著比剛才對呂長老還要更恭謹的態度。
“原來是這樣,你是說你光聽到聲音,卻怎麼都查不到人影,你確定你角角落落都查遍了嗎?”
“是的,陸師兄,我絕對沒有放過任何角落。我還在地上放了份飯菜,再躲在一旁觀看,飯菜絲毫未動,也不知是知道我躲在一邊,還是那人真的無力取走飯菜。觀察夠久後,我當即回轉,因為我覺得繼續守著不會再有任何結果。另外,我覺得此人大概隻是個未辟穀的凡人,師兄以為如何。”
“這樣,你拿著刻有我神識記號的玉佩去衛子青那裡一趟,現在我這樣子,也就子青能幫我頂一陣了。此間事了,我就讓你正式加入執法堂。”
聽到陸長空許下的承諾,那少年單膝跪地,神色激動起來:“多謝陸師兄,上官洪定不負師兄所托!”
話說呂長老趕到玉仙峰後,由於是過來興師問罪,呂長老便不顧動用神識是對他人的挑釁,正全力放開神識。
一時間,玉仙峰的禁製都被呂長老掃視的動蕩不安。禁製波動的聲音驚動了正在調息的風清河。望著禁製動蕩的力度,風清河暗自尋思,到底是哪位大能來我玉仙峰生事,宗門外的陣法都沒能擋的住嗎?為什麼弟子令牌會沒有反應,更沒有出現任何異像,掌門令不是有統禦弟子令牌的功能嗎!莫非出什麼問題了,那隻能備戰了。想到這,風清河有一種蕭瑟之感,他知道此戰玉仙峰毫無勝算。先不說,來者幾人,再者,風清河閉眼,師父說是閉關,其實早已遠遊。
大敵在前,風清河隻有當先迎戰。
希望能給鄭師弟他們創造機會,風清河心想。
正當風清河咬牙壓製傷口出門時,玉仙峰一處涼亭被擊的四分五裂,涼亭那處的禁製更是被人暴力的破的一乾二淨。
看到這般場景,風清河反而鬆了口氣,知道剛才是自己想的嚴重了。
涼亭中的禁製隻是個最簡單的迷蹤陣,可有可無,平時也隻做教導弟子之用。即無殺傷力又可讓弟子領教陣法的玄妙,陣眼陣門也都是最簡單的,適合新弟子認知陣法最基本的布置。
來人明明可以憑自身修為硬破玉仙峰大多數禁製,卻隻拿了迷蹤陣來做下馬威,重要地方的禁製卻全都沒有驚動的意思。
想來,是不需要交手。
麻煩,許是少不了……
一出玉仙峰,來到峰口,風清河看到一黑衣男子正站在寫有玉仙峰的石碑上。
受此侮辱,風清河怒意高漲,卻又不得不因為來人高深的修為給硬是壓抑下來。
雖如此,風清河的語氣還是帶點生硬:“請問前輩是門內哪位長老,不知為何對我玉仙峰如此不善。晚輩玉仙峰風清河,家師正閉死關,峰內之事暫由晚輩做主。前輩若不給我玉仙峰一個交代,晚輩就算拚了這條性命,也要讓掌門知道此事。”
聽到風清河報的名字,呂長老玩味一笑:“你就是周皓那一直停留在半步金丹的大弟子?這麼多年了,你居然到現在都沒突破,也算個人才。收了你這大弟子後,你師父倒是在我們這名氣大震。”
風清河握劍的手都捏的發白,縱使聽了不知多少這樣的話語,可他還是聽的心中痛楚。
風清河用力壓抑住心中翻湧的情緒,抿唇直腰向眼前中人執弟子禮。
“不知前輩是哪峰的長老,來我玉仙峰有何指教。家師不在,玉仙峰暫由晚輩做主,還望前輩相告玉仙峰得罪前輩之處。”
看著在自己惡語下,隻有對自身修為不甘眼神的風清河,呂長老倒是對他來了興致,甚至將來的目的都放在了一邊。
“觀你心性,倒也堅韌,為何就是止步金丹?”
看著風清河瑉著嘴就是不答話,呂長老脫離了石碑,來到風清河麵前。看到呂長老不再踩著玉仙峰的石碑,風清河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
“晚輩也不知,為了我這個愚鈍的弟子,師父也是耗費了心力。可是,半步金丹還是半步金丹,在修為上,晚輩無論如何都前進不了半步。所幸,晚輩壽元將至,古戰師弟定不會讓師父顏麵受損。”回憶往事,風清河心情低落,心有悲痛之感。回過神後,他這才平緩的回複眼前中人。
“古戰又怎麼厲害了?讓你如此推崇?跟我說說你的事情好了,耳聞倒不如見其人。”
“除了我這個大弟子,下麵的師弟全都不負師父顏麵……”
就這樣,他們兩人就這麼聊了起來。風清河雖不知其目的,可看這前輩興致高昂,也隻得陪著一問一答。
在上官洪去找衛子青的途中,佑真正在目光渙散的想著事情。至於肚子餓的問題,這個,餓著餓著,佑真已經餓過去了,現在已經不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