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修仙!
“那我先謝謝你擔心了,你變成這個樣子,是遭了什麼暗算了嗎?原來林子裡還有彆的古怪妖獸,看來我也要小心了。”
看到這個大俠一本正經的點頭,佑真簡直快笑瘋。
原來……我已經這麼慘了嗎……
慘到讓人懷疑是妖獸做的,真是一把辛酸淚。算了,就當是妖獸做的吧。於是,佑真雖然知道這個大俠猜的不對,可她除了有點不自在也沒有去糾正這個事情。
看到佑真一直沒有說話,老爺爺皺眉,心裡開始煩躁起來。他能找到佑真,自然不是沒有緣由的。
仙府中,他確有奇遇。可是,全都於他無用,老爺爺一臉淡漠的笑意。而且,他也感應到了,他不僅沒在仙府有任何收獲,佑真那邊,也出了更加嚴重的狀況。
不知道為什麼,他同佑真的感應徹底消失了。這次能找到佑真,特彆是失去了感應佑真的能力的時候,找到佑真,他也廢了很大的精力。
他本以為,隻要能見到佑真,就能得到答案,可當他見到佑真那副模樣的時候,他沒有意外,反而有一種果然不出我所料的想法。他就知道,一定是佑真有什麼事了,所以手鐲才自發的護主,所以佑真才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對於佑真可怖的模樣,老爺爺全都忽視。在他心裡,皮相的變化有什麼要緊,最主要的是,人還活著。
哈哈,不愧是神器自發擇主的人,一出事,都有人跟著護著。
那麼就跟著看著,看她到底能走到何等程度,比我,又好到了哪去。
“彆怕,一切都會好的。”老爺爺摸了摸佑真的腦袋,看到佑真不自在的躲開也隻是笑了一笑。
怎麼這裡的人看到比自己矮的都喜歡摸頭啊。恩人,你是好人,所以我不想你摸我的頭,因為我不願意,佑真覺得,或許在這個人的麵前,她不需要勉強自己,也不需要害怕什麼。
能得一人救兩次,想來真的是個好人,如果是在這樣的人麵前不小心翼翼一點,想來這人也不會介意,隻會一笑而過吧。
所以,當看到俠士沒有發怒,隻是笑了笑的樣子,不為救命之恩,佑真感受到了久違的體貼和尊重。
靜默了一會後,那人又笑著看向佑真:“姑娘,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我們那麼有緣,能得相遇兩次,不如就交換下姓名吧,我的名字是林止戈,姑娘你呢?”
林止戈,佑真在心裡咀嚼這這個名字。是止刀戈的意思嗎?好有佛意的名字。有著這個名字的人,心裡也肯定厭惡殺戮,希望時間止戈的吧?
“我的名字是林佑真,取世間險阻,唯願我佑得真仙的意思。”佑真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覺得這麼大聲的在彆人麵前說自己要成仙,總有一種濃濃的中二風,她覺得很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過後,佑真想起昏迷前的一件事,迷糊間,她好像是被人喂了顆很好吃的東西。是什麼呢?一定是很貴重的東西,佑真想。
“止戈大哥,我昏迷前,你給我吃的是什麼?我那時候那麼嚴重的傷都吃下後都覺得好舒服,一定很貴重吧?止戈大哥,我賠不起……不然,止戈大哥,讓我跟著你吧,讓我來賣身抵債呀!你彆看我小,我能乾很多苦力活,端茶倒水這種小事,隻要你一個眼神,我就能馬上為你做到。以後隻要有我在你身邊,保證你過得舒舒服服的。止戈大哥,你就收了我吧,我很勤快的。不信,你可以識貨,先讓我跟在你身邊,你先驗驗貨啊!實在不行,你還是可以趕走走的嘛~而且你看,我們兩個同名,說不定幾百年前還是本家。止戈大哥,你不幫幫本家嗎?”
不要以為佑真是真的傻,哪怕這人是佑真的救命恩人,也不足以讓人賣身。又不是生於三國那種忠義恩情,無以為報,隻能報效主公一生的時代,佑真還沒那麼高的覺悟……
佑真其實想的特彆簡單,她隻知道,在這麼危險的地方,如果不找個大腿來抱的話,說不定很快就要失去這條曆經磨難的小命了。
如果有一個人能護著自己就好,起碼生命安全就不需要擔心了。
佑真就是這麼耿直,在她心裡,暫時還是自己最重要,怎麼才能保住命才是她醒過來後,最為操心的問題。
她很擔心這個叫林止戈的人救人救到一半就走人啊!無論如何,都要讓他帶著走,至少要帶著走出這片霧林海。不然,不說彆的危險啊什麼的,就算沒有任何危險,光是走出這片林子,佑真都覺得生無可戀!她一點都不想當個野人,用著兩條腿來個翻山越嶺!一點也不想!
正想著該用什麼借口來接近佑真的林止戈聞聽此言,不由一愣,轉了幾個圈,他就猜到了佑真的想法,看著佑真期待的眼神,林止戈也沒想調戲她,很乾脆的就答應了。
聽到這人答應,佑真激動的跳了起來,還轉了幾個圈圈,等她意識到林止戈還在看著她的時候,她正好對上了一雙含笑的眼。不知怎麼的,佑真的心突然跳了下,跳的她不知所措,隻好背過了身子。
剛一背過身子,佑真就覺得臉發燒,她一摸臉,果然熱乎乎的。
這麼熱,我該不會臉紅了吧?
想到這點,佑真更是不肯轉過身子了。
捂著臉,佑真害羞的動作突然頓住了,她不敢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手接觸之際,摸到的是一片光滑的肌膚,沒有摸到半點褶皺,佑真不敢置信的一摸再摸,同樣是摸到一片滑嫩。
佑真的心,都快要炸裂了,她開心的都快要瘋了!
不敢置信,不敢置信,老天保佑,老天保佑!我的臉……
完好無損?沒有毀容?沒有可怖的像個隻剩一張皮貼在臉上。
這一巨大的驚喜都快要讓佑真激動的流淚了,不過她知道有人在身邊,所以她努力的壓抑住了,隻是語氣還有些梗咽,她回過頭,像看上帝的看著林止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