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每天都在虐渣!
傅淮深給帶來了熱氣騰騰的粥,剛把粥盛好。
傅遲南就伸過手來要幫忙,但被傅淮深他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瞥了一眼他那被紗布包裹的手,道“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然後,他親自用勺子舀了一勺的粥,輕輕吹涼後,送到唐然的嘴邊。
唐然吃了一口,抬頭看著傅淮深,道“二哥,我自己能吃。”
但傅淮深麵無表情,公事公辦的繼續進行投喂。
“最好不要,會扯到右手的傷。”
傅遲南看著這一幕,滿臉的幽怨,都要羨慕死二哥了。
這時沈穎推著輪椅進來了,看著這一幕簡直羨慕到不行。
她的目光落在傅淮深和唐然身上,那份真摯的羨慕之情幾乎流露無遺。
國家欠我億個哥哥!
正喂著呢,傅淮深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起。
傅遲南忙不迭地說道“二哥,你趕緊接電話,這就交給我吧。”
傅淮深沒有理他,隻是將碗遞給了沈穎。
沈穎驚訝地接過碗,有些受寵若驚。
“可以嗎?”傅淮深的聲音溫柔而磁性,他的眼神讓人無法拒絕。
在帥哥那真誠的眼神下,她隻能不住地點頭,“當然可以。”
可以可以,命給你都可以。
傅淮深離開病房,按下接聽,電話裡傳來了下屬的聲音。
“二少,這邊遇到點小麻煩。”
傅淮深眉頭緊蹙。他打心眼裡討厭貪婪之徒。此事並非非她不可,隻是她最合適罷了。
“她提出了什麼條件?”如果這件事在平時的話,傅淮深定會當機立斷,斷不會給對方第二次機會,但這次是為了小然兒。
他希望做到最好,最完美。而那個人是計劃中最第一人選。
屬下道“楊小姐想和你麵談。”
一間破舊的車庫裡,一名麵色蒼白、骨瘦如柴的女子坐在輪椅上,雙眸空洞無神。
兩個西裝筆挺的男子站在她身旁,與周遭環境形成鮮明對比。
屋外突然傳來了腳步聲,隨後房門被推開,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三人的視線中。
輪椅上的女子緩緩抬起頭,雖然因為背光無法看清來人的麵容,但僅憑那模糊的輪廓,她便能看出對方的長相不俗。
然而,當來人走近時,楊采雨的認知被徹底打破。
他哪裡隻是長得不錯,簡直就是她此生見過的最好看之人,光是看上一眼,她的心跳就不爭氣地加快了節拍。
“二少。”兩個西裝男子恭敬地喊道。
傅淮深擺擺手,兩人會意退出屋子,房間裡隻留下他和楊采雨兩人。
傅淮深從旁邊拉過一張椅子坐下,透過鏡片底下的深邃眼眸,他冷靜地打量著對麵的女子。
對於楊采雨出神的目光,傅淮深習以為常。
“說吧。傅淮深直截了當道。
楊采雨在聽到聲音之後,逐漸恢複了理智,收起了心中的雜念。
對傅淮深說道,“你們的計劃很好,但是我還有需要補充的。”
傅淮深示意她詳細說明,楊采雨便壓低聲音說,“你們想要通過我激怒她,讓她再次動手,然後拍下公開曝光。但我並不覺得這個方法能真正懲罰到她。盛映菡背後有盛家的勢力,即使她的惡行被曝光,也不能讓她得到真正的懲罰。”
她頓了頓,眼神中閃爍著決然,“這樣並不能消除我心中的憤怒和恨意。”
楊采雨的眼神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她接著說,“我想要讓她當著全國人民的麵,承認她的所作所為。”
楊采雨以無比的決心一字一句地對傅淮深說,她的眼神如同靜止的死水,卻散發著強烈的恨意與狂熱。
“這樣不是更刺激嗎?”楊采雨與傅淮深對視,恨意從她的眼神中毫無保留披露無疑。
她每時每刻都在思考想著如何讓盛映菡死無葬身之地,但以她的實力無法付諸行動。
“很好。”
“你同意了?”楊采雨緊張地問。
傅淮深勾起唇角,對盛家、對盛映菡不利的事,他有什麼不同意的?
“可以。”
楊采雨心中一喜,當傅淮深走到門口時,她低聲對他說道“謝謝。”
她等待了這麼多年,以為自己再也找不到複仇的機會。現在,終於有機會為她、為她的家人報仇了。
傅淮深大步踏出門外,然後轉過身對楊采雨留下了一句話“保護好自己。”
楊采雨微微一怔,冰冷的心在那一刻顫動了一下。
那個高冷如仙人般的男人,居然會關心她,即使那隻是帶著同情的關心,卻依然令她感到動容。
傅淮深離開房間,房間再次陷入了寧靜。靜謐的屋子裡,低低的、幾乎聽不清的聲音慢慢響起。
“對不起。”沒有人聽到這三個字,或許即使是當事人也在恍惚間無意識地吐露了心聲。
她不僅不能保護好自己,也許盛家還會把這筆帳算到傅家的頭上,會牽扯到他。
但她,彆無選擇。
在某美容院的大門口,盛映菡與一群小姐妹兒們正準備告彆。
“映菡,要不我們送你回去吧?”
她笑著搖了搖頭,“不用了,你們先走吧,我有司機來接。”
隨著車輛相繼開走,她的臉上逐漸顯露出了惱怒的神情,顯然是等得不耐煩了。
她的手機突然響起,來電的聲音是她的司機,但對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惶恐。
“對不起,大小姐,車子出了問題,壞在半道上了。”
掛斷電話後,盛映菡更生氣了,但無可奈何。
就在此時,一輛出租車恰好在她麵前停下,乘客剛剛下車,司機正準備關門。
盛映菡動作迅速地打開車門,司機問道“你好,去哪兒?”
“去世山莊園。”
世山莊園可是京都鼎鼎有名的大莊園。
司機驚訝地問道“那可是寸土寸金的大莊園,得多少錢啊?”
盛映菡對這種家常話並不感興趣,她有些不耐煩地吼道“關你屁事,窮逼!”
司機臉上閃過一抹怒意,但片刻後逐漸冷靜下來,督向後視鏡的臉上閃過一抹詭異的笑意。
隻是閉目養神的盛映菡,並沒有看到司機臉上的表情。
半個小時後,她睜開眼睛,轉頭望向窗外,“現在到哪裡了?”
司機回答“快到了,有點堵車彆急。”
盛映菡應了一聲後,開始擺弄手機,卻發現手機一格信號都沒有。
她煩躁地關上手機屏幕,嘴裡低聲咒罵“搞什麼,居然沒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