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早就知道吧?”
沈洲微微一笑,有一個聰明的女朋友,他還挺享受在她身後的感覺,“比你早一點。”
“是嗎?”唐然斜睨著他。
沈洲手比腦子快,“我發誓,比珍珠還真!”求生欲滿滿,就差給媳婦跪了。
唐然笑了。
“你說來個套中套?”
藏在暗處的人引誘她去調查,一定有什麼詭計在等著她。
她的字典裡沒有“害怕”這個詞,越是刺激的挑戰,越能激起她的戰鬥欲。
“好。”看著唐然胸有成竹的樣子,沈洲欣然支持。
沈洲一臉嚴肅道,“不過,我覺得你需要個保鏢。”
唐然斜睨他一眼,“哦?有什麼好的推薦嗎?”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沈洲冷峻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過去的狡猾和殘暴早已被柔情掩蓋了。
“沒錯,就是我。你願意雇我做你的保鏢嗎?”
唐然笑了笑,“堂堂沈四爺給我做保鏢,我怕我請不起。”
沈洲微微挑了挑眉毛,“零費用,還可以倒貼。”
唐然眺望著江景不說話,她在看景,而沈洲在看她。
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照在她漂亮清絕的臉上,清透的鳳眸裡落著點點燦光,仿佛連睫毛都鍍上了金色的光芒。
美得仿佛可以奪去人的呼吸。
“小然兒。”
江邊的風有點大,吹著她的頭發,同時也送來了一個暗啞的聲音,“我整個人都是你的。”
沈洲抬起了唐然的下巴,把他的臉貼在她額頭上,所有溫暖而清脆的氣息都灑在她的皮膚上,“現在,我想吻你。”
話落,他沒有不要給她同意或不同意的機會。
他的唇微微有些涼,剛開始隻是克製地觸碰,在表麵輕輕吮吸。
呼吸千絲萬縷地交織在一起,漸漸地,從之前溫和的細雨突然變成了洶湧的掠奪。
壓抑太久的欲望,一旦爆發就無法控製。
他不停地加深吻,吻得越來越放肆,強烈的侵犯感似乎一次又一次嘗到了她的甜蜜。
唐然不能根本抗拒不了,舉起手來推他,卻被他的手腕抓住,放在腰間。
兩人身高有差距,她被迫仰頭,整個身體幾乎貼在沈洲的手臂。
一個長長的吻,直到最後分開,她的眼裡隻有朦朧的幻覺,甚至忘記了自己在哪裡。
沈洲輕輕摟住她的腰,輕輕哄道,“好嗎?”
唐然用手背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有點悶悶地轉過頭,“你確定你有時間?”
“有時間。”沈洲握住她的手,緊緊地握在手中。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唐然也沒有再說什麼。
這邊,傅瑩提著一袋垃圾下樓,剛剛把手裡的垃圾扔進了垃圾桶。
她發現身邊多了兩個人。這些人一走近,她就下意識地想避開他們,但那兩個人卻跟著她。
“你們乾嘛?”傅瑩皺了皺眉,警惕地看著兩人。
“傅小姐,我們老板想請你過去。”
“你老板是誰?找我做什麼?“傅瑩不笨,自然也不會隨便跟陌生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