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言之,他變了,改頭換麵了,他不再是曾經那個傷害沈心悅的男人了。
他的態度足以彰顯他的誠意。
這樣總可以哄好沈心悅了吧?
陸凜川自我攻略,得到了新的勇氣和信心。
他跑過去,極嚴肅極真誠的向沈心悅解釋。
“聽我說,你不在這三年,我並沒有和林馨玥結婚,她不是我太太,她的雙胞胎兒子是自作主張做的試管嬰兒,與我無關。”
言外之意他三年間守身如玉,全是為了沈心悅。
他好癡情的。
其真心卷死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
沈心悅應該給予重視,積極回應他,且彆因為林馨玥誤會他。
陸凜川從容的等待沈心悅看見他的改變,然後回應他的真心。
他都做到這一步了,十分了解他、又善解人意的沈心悅,恐怕要當場落淚,感動得拋棄薄驍,奔向他,投進他的懷抱,帶著哭腔嬌聲說“凜川,你辛苦了,媽媽生病,你要照顧她,又要關懷我,真的不容易……”
陸凜川一邊等待,一邊腦補。
沈心悅跟過他三年,對小女人為人處事的態度了如指掌。
他根據沈心悅的人品,推斷預測即將麵對的破鏡重圓大場麵。
然而,但是……沈心悅隻是看了看薄驍。
兩人對視一眼,默契的同時邁出長腿走了。
陸凜川“??”
空曠的停車場,高掛的白熾燈下,剩下陸凜川形單隻影。
他一頭一臉懵。
他這是在乾什麼?
放下尊嚴趕來停車位上等沈心悅,挖出一顆炙熱真心捧給她,她竟然……從頭到尾把他當死人,不屑一顧。
沈心悅冷漠的扔一句話給他,不管他能不能承受。
完了和薄驍揚長而去。
沈心悅拋下他,棄了他。
他這是拿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啊!
他的真心不值一文,灰頭土臉的掉在地上,摔疼了,沈心悅看不見,心碎成片,沈心悅一點也不在乎。
他好疼!疼死了!
可是沈心悅未掉一滴淚,她就那樣平淡如菊的優雅離去。
陸凜川呆望著沈心悅的背影。
她還穿著露背演出費,米色裙子鑲滿亮鑽,一邊走,一邊發光。美背纖薄,肌膚似凝脂,與發光的裙子相得益彰。
沈心悅上車的時候,薄驍小心翼翼的扶著她,大掌心貼著她的背,零距離觸碰她。
她上了車,薄驍高大的身軀埋了下去,認真溫柔的整理蓬鬆的裙擺。
完了手扶著車門,遲遲不關上。
薄驍站在車門邊,不知和沈心悅說著什麼,磨磨蹭蹭,隻差餓虎撲食壓上去了。
過了一會兒,薄驍又去擺弄裙邊,重新幫她整理已經整理好了的長裙。
痛死了!
崩潰大概就是這種感受。
陸凜川扶了扶額,“沈心悅,到底要我怎麼做?我們才能冰釋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