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崽崽當繼母,小反派爆改小棉襖!
聽到溫書棠滿含煩躁的聲音,站在院子裡吵鬨的人們都愣了一下。
尤其是帶頭的劉家大兒媳婦田豔,她一聽溫書棠這話立馬就不樂意了,叉著腰指著溫書棠的鼻子就開始叫罵。
“你那臭嘴能不能放出來好屁,啥叫發喪了,大早上的就膈應人是不?”
“你也知道是大早上,不在家好好呆著來我院子裡叫喚啥,你是想取代公雞打鳴?”
溫書棠打了個哈欠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嘴卻比腦子要快,下意識地回懟。
她眯著眼看了一圈,院子裡圍了好些人,蕭奕卓抱著蕭琬站在一旁,蕭野抿著嘴站在他身旁緊緊地抓著衣袖,臉色有些難看。
還沒等她問這是怎麼了,田豔就率先開了口,她一把把腫著半張臉的劉小虎推到院子中間,指著他的臉氣勢洶洶地說。
“你家那二小子把我家小虎給打了,你看看這打的,臉腫了一夜了還沒消下來,哪有下手這麼狠的?真是有娘生沒娘養的小野種,小小年紀心思就這麼惡毒,以後長大了也是那偷雞摸狗的料子,我呸!”
蕭野聽到‘野種’這個字眼,眼圈立馬變得通紅,抓著衣袖的小手太過用勁有些發白。
蕭奕卓也是渾身緊繃,一雙劍眉緊緊皺起,眼底迸發出一絲狠厲,若不是他刻在骨子裡的教養限製著他的動作,這女人這會應該已經渾身冰涼的躺在地上了。
他們父子倆有底線,不打女人,可溫書棠才不管這個,她眯著眼緩步走到田豔麵前,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溫書棠反手就是兩個響亮的耳光,抽得田豔眼冒金星險些沒站穩。
“大早上就吃蒜了?嘴這麼臭,不會說話就閉上嘴,下次再讓我聽見你罵我兒子,彆怪我撕爛你的臭嘴。”溫書棠聲音寒涼,看向田豔的目光中帶著無儘的冰冷。
兩個耳光一出,驚呆了在場的眾人,站在院子門口吃瓜的村民們都瞪大了眼睛。
蕭奕卓也頗為出乎意料,目光落在溫書棠身上。
溫書棠低下頭看著被嚇呆的劉小虎以及他臉上的紅腫,輕哼一聲。
“你沒問問你的好兒子,他臉上這傷到底是為什麼來的?”
溫書棠這兩巴掌可是用足了力氣,田豔被打得腦袋發蒙,過了一會才緩過勁來,她捂著已經發麻的臉頰不可置信地指著溫書棠。
“你個小賤人!敢打老娘,老娘今天跟你拚了!還能怎麼來的,就是你家這野種打的!”她說著抬起手就要去拽溫書棠的頭發。
溫書棠皺起眉,眼底閃過幾分戾氣,這人還真是不記打,她在軍團時可是蟬聯三年的格鬥冠軍,怎麼可能被一個農村婦人抓住。
她一把捏住田豔的手腕,稍微使了點巧勁便讓她失了力,疼得哇哇大叫。
“啊!你放開我,打人了,有沒有人管管啊!”田豔白著臉扭頭看向站在院門口的村民們。
村民們麵麵相覷一個說話的都沒有,都怕惹禍上身。
“我說沒說過彆再讓我聽見你罵我兒子?”溫書棠邊說邊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她力道重一分田豔的臉色就蒼白一分。
田豔感覺自己的手腕都要斷了,冷汗順著額角滴落。
人群之中衝出一個罵罵咧咧的男人,他就是田豔的男人劉山,劉山衝上來就要對溫書棠揮拳,
“臭女人,想死嗎?還不趕緊放開!”
沒等溫書棠出手,劉山就已經被踹得跌坐在地上,他捂著胸口一臉的痛苦,絲毫沒有了剛剛的凶神惡煞。
蕭奕卓麵無表情的站在溫書棠身邊,垂眸看向溫書棠,低聲道。
“沒事吧?”
溫書棠搖了搖頭,其實就算剛剛蕭奕卓不出手,她也能安然無恙。一甩手把田豔甩到劉山身邊,她抓住蕭奕卓的衣角隨意的擦了擦手,似乎很嫌棄觸碰田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