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書棠挑了挑眉,她還沒說什麼呢,這人怎麼就想著要走啊。
“哎?走什麼,咱們話還沒說清楚呢,不然之後你每日都來我家院門口哭鬨可怎麼辦?讓街坊鄰居看見,還以為我欺負你們孤兒寡母的呢,我可不想當這個惡人。”
女人抱著孩子站起身連連搖頭:“不不,夫人,是奴家找錯了,這就是您的院子,奴家以後再不來了。”
聽到這話溫書棠不緊不慢地開口道:“光說是沒用的,咱還是去找宋府的人評評理吧,不然日後你在彆人麵前說點什麼,彆人誤會了可怎麼整?”
“不會的不會的,奴家絕對不會瞎說的。”女人連忙否認,隨後抱著孩子轉身就走了,腳步明顯有些慌張。
溫書棠看著她的背影挑了挑眉,轉身回到院中順手將大門關上。
“這女人真是莫名其妙。”
蕭奕卓跟在她的身旁語氣淡淡:“估計是宋家老爺的哪個外室吧。”
“我猜也是,而且我覺得宋家大夫人和宋舟白應該都不知道這個外室的存在,不然為什麼這女人那麼怕見到宋舟白。”溫書棠狡黠的眨了眨眼睛,忽然感覺自己吃到了什麼大瓜。
蕭琬被溫書棠送到濟世堂薛明那裡學習醫術,溫書棠已經提前教過她一點知識所以學起來很是得心應手,薛明也很看好這個小姑娘,有一個老人來找蕭琬抓藥,幾天之後卻來投訴說蕭琬故意害他,他吃了濟世堂的藥拉了好幾天肚子,最後一查是因為老人自己吃了相克的東西,還了蕭琬的清白。
蕭野年齡也夠了,開始跟蕭奕卓練功,溫書棠順便也開始鍛煉自己的身體。
溫書棠做了一批香水被宋舟白派來的小廝帶走了,結果小廝再運送的時候被襲擊,一大批香水都被劫走了。宋舟白那邊答應了許多人家的訂單,要是這批香水找不回來,宋家的聲譽肯定會受損。宋舟白找到溫書棠問她能不能再趕緊製作一些,溫書棠說能做是能做,可短時間內肯定做不了那麼多瓶香水,就在宋舟白著急發愁的時候,溫書棠給他出了個主意,讓他準備一些普通的水從她家運出去,那些賊人為了破壞宋家的名聲肯定還會出手,她讓宋舟白雇了一些人提前埋伏好,等到賊人出現的時候一舉把人抓住。宋舟白確實這樣做了,抓住了人之後他認出這些人是盧家的家丁,(盧夫人上次挖牆腳被宋夫人嘲諷了一次,盧員外本來就和宋家是對家,現在見他們賺大錢了更加嫉妒)可這些簽了死契的家丁根本不肯供出幕後主使,最後隻找到了丟失的香水但是沒對盧家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盧家還派人去嘲諷宋舟白,後來宋家在其他生意上針對盧家,盧家後來去跟宋家道歉,不過這些都跟溫書棠沒有關係了。
溫書棠帶著哥哥們去鎮上做香水,很及時的趕製出了一百瓶香水,但是溫書棠讓宋舟白在交貨的那天對外說香水還在運輸的過程中(溫書棠讓小廝去大安村,從她家出發準備了一輛馬車,馬車內其實都是宋舟白提前準備好的打手,等到賊人再次來打劫的時候,打手們一躍而出將賊人都抓住了。溫書棠斷定這些人肯定就是為了損壞宋家的聲譽,所以見到有新香水運輸,肯定還會過來搶劫,同時宋舟白交不出貨,這些人背後指使的人肯定回來看這好戲,到時候誰來看熱鬨,誰就幕後黑手。)
宋舟白的拖延引起了大家的不滿,正在群情激奮的時候盧家過來看熱鬨順便嘲諷宋舟白,說他沒了貨還敢賣,簡直是欺騙大家,說了一大堆義正言辭的話,讓大家越來越氣憤,等到氣氛到達最僵硬的時候溫書棠已經派人將香水放在香料鋪子的後院了。
宋舟白派人把香水擺在貨架上開始售賣,見到宋舟白真的拿出了香水盧家頓時大驚失色,宋舟白走到他身邊低聲說了一句。
“不瞞盧叔叔說,我抓到一夥偷了東西的賊,不知道這些人到底跟誰有關係呢?”
盧家的人立馬就落荒而逃,這件事情迎刃而解。
一家人忙完了從鎮上回到大安村,溫瑞洲回到家卻發現爹娘都倒在地上,自己的媳婦沒了蹤影,頓時著急的亂了分寸。同時溫書棠發現自己家也被彆人翻了個遍,屋子裡的桌子上還留著一封信,上麵寫著。
“你大嫂已經被我綁起來了,要想她活命,你個臭娘們就一個人帶上一百兩銀子來後山的山洞裡找我,若是有第二個人或者是敢報官,我就弄死你大嫂!”
溫瑞洲找到溫書棠,看見了這封信更加著急了,他媳婦懷著孕肯定受不了這樣奔波,怕是拖得久了會小產。
他本來想報官,卻被溫書棠攔下來了,爹娘肯定是剛昏倒不久,所以周彤肯定也是剛被綁走,這人把她的屋子翻成這樣肯定是想找銀子,幸虧她將所有的銀子都帶在身上。
她不顧眾人的反對獨自帶著一百兩獨自來到後山的山洞裡,果然在這裡見到了被綁著的周彤,周彤見她真的一個人來了急的大聲嗚咽,奈何被封著嘴說不出來話。正當溫書棠準備上前給她解開繩子,張大河就拿著一把砍柴刀從一旁的暗處走了出來,他現在渾身襤褸,整個人就像是乞丐一樣。他獰笑著看著溫書棠,埋怨她將他從村長的位置上拽了下來,他現在過得豬狗不如,就想著找溫書棠報仇,奈何溫書棠將兩個孩子都帶在身邊,根本沒機會下手,蕭澤也一直在書院裡不出來,他隻能將手伸向了隻剩老弱的溫家。
就在他滔滔不絕的說著自己悲慘的經曆,溫書棠已經在打量周圍的環境。張大河根本就不想放過她們兩個,打算殺了她們將銀子占為己有。
他提著砍柴刀朝溫書棠劈過來的時候,溫書棠一個側身就閃過去了,順手抄起一旁地上的木棍,一棍子就敲在他的膝蓋處,趁著他吃痛又補了幾棍子,她原來可是軍團中格鬥第一的女上將,現在這裡沒有彆人,溫書棠也不擔心被彆人發現,棍棍生風,專挑著人最脆弱的地方抽打,不出片刻張大河手裡的刀就掉在了地上。(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