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冷骨,敗給一把軟腰!
身後是冰冷堅硬的牆壁,身前是高挑強健,氣勢攝人的傅墨言。
南笙一時進退維穀。
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滾燙的氣息打在她的臉頰上,一雙幽深冷厲的眼眸似乎要將她刺穿。
“二爺,你想乾什麼?這裡還有人呢。”
南笙的手輕搭在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上,溫潤細膩的手掌輕柔貼著他的手背,無聲抗拒。
也在提示他不要亂來。
傅墨言掌心用力,扣著她的腰將她往後一壓,另一隻手捏著南笙的下巴,強迫她和自己對視。
“你這是準備做一場戲給我看?”
都提到林媚了,傅墨言再傻也猜出南笙的意思了。
“你以為把責任推到你的精神病媽身上,就和你沒關係了?”
傅墨言早就查了南笙,自然沒錯過在澳洲養病的陳蕾。
南笙抬眼看他,滿眼沉靜平和,眸光明亮,沒有絲毫恐懼。
她抬手推了推傅墨言的胸口,太硬了,沒推動。
南笙忽而勾唇一笑,手順著傅墨言的胸腹線往下滑去。
傅墨言緊皺眉頭,像受驚的貓一樣,鬆開她的下巴,往後一推,抬手迅速捏住南笙的手腕,“你想乾什麼?!”
他的語氣裡藏著怒意。
冷肅的氛圍被打破。
南笙並不意外,聲音溫軟,“二爺,你真有意思。”
傅墨言的手微微用力,南笙疼的眉頭一皺。
有意思?
整個深城都沒人敢用調戲的語氣對傅二爺說出這句話。
“我看你是活膩了?”傅墨言的聲音沉甸甸的,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南笙腰間一緊,她按住傅墨言的手,緩緩出聲,“二爺,你是被誰算計的,我並不在意,也無意解釋。查明真相是二爺你的事情,若二爺查不到,我也可以代為效勞,但這不是你侮辱我和我母親的原因!”
她毫不畏懼的和傅墨言對視,“我和二爺的婚事,協議裡寫的清楚明白……二爺,你不要逾矩了。”
逾矩?
傅墨言眯起眼,危險的看著南笙,眼底醞釀著一股殺意。
“二爺,你低下頭?”南笙輕笑,聲音溫軟。
傅墨言皺眉,不懂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南笙忽然踮起腳尖,手臂一抬,雙手勾起傅墨言的脖子。
傅墨言猝不及防,扣在南笙腰間的手還沒來得及收回來,頭就被帶著往下。
視線往下,是南笙含笑的紅唇,眼眸藏著細碎的星光。
傅二爺一窒,扣在南笙腰間的手微僵。
眼見兩人的唇即將觸碰,南笙忽然錯開,
溫軟擦過他的耳廓,微熱的氣息似乎通過耳廓一路灼燒到喉管。
喉結滾動,傅二爺隱約有些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