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冷骨,敗給一把軟腰!
陸鹿氣的胸脯上下起伏,她再也裝不了嬌柔了。
想到那天半夜一群人闖進傅家彆墅,二話不說押著她去給南笙道歉,她就恨透了南笙!
她忽然走近扯著南笙受傷的手,“你給我起來!我要去正林和爸媽麵前揭露你的真麵目!”
南笙臉上的笑意驟然消失,左手拿起身邊的茶壺就往陸鹿身上砸。
“啊!”
陸鹿被燙的尖叫了一聲,下意識後退兩步。
她一邊拍打被燙傷的位置,一邊惡狠狠的瞪著南笙。
“南笙,你故意的!你可真可惡!”
“三小姐,你這是做什麼?!你們好好說話,不要傷了和氣!”陸知這時候也上來幫忙。
南笙瞥了眼旁邊的湖,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
初春的湖水冷的透骨,她隻穿了一件薄薄的旗袍,要是‘不小心’落水,怕是會傷到肚子裡的孩子。
這樣想著,她抬手拎著還在火爐上燒著的茶爐朝著陸知的臉上砸。
動作乾淨利索。
滾燙的茶爐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準確無誤的砸在陸知的胸口。
“啊!”
兩道慘叫聲同時響起,陸鹿也被滾燙的茶水濺到。
南笙趁機扶椅子起身,結果手被陸知攥住手臂。
“傅少夫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初春的天,一壺滾水燙在身上,皮都得掉了。
虧得他還能忍住疼痛去糾纏南笙。
南笙被蠻力扯著後退,身子不由自主朝後倒。
她呼吸一窒,還以為迎接自己的會是一池寒水。
一道身影忽然出現,南笙隻感覺到臉上刮了一層風,身子落入一個滾燙堅硬的懷裡。
腰間搭上一隻熟悉的大掌。
與此同時,一道巨大的落水聲響了起來。
傅二爺一腳把陸知給踹入湖裡了!
傅墨言垂眸掃了眼懷中的南笙。
她的臉頰白的幾乎透明,瓷白的肌膚上浮著幾滴細汗,眼眸還殘留著一絲驚懼。
南笙左手緊緊護著腹部,右手的鮮血染透了白色的蕾絲手套。
顯然是受了不小的驚嚇。
傅墨言清雋深沉的眉眼皺了皺,眼底閃過幾分戾氣。
“把她給我按進湖裡!”
“傅墨言,彆放過他們!”南笙輕咬唇瓣,向來平靜柔和的眸光多了幾分冷意和怒氣。
“彆怕!”低低沉沉的嗓音落在南笙頭頂,多了份令人心安的感覺。
“今天他們走不出老宅。”
傅墨言扣著南笙的腰,將人緊緊護在懷中,冷硬的聲線有幾分狠戾。
蕭雨帶著人上去,“陸小姐,抱歉了!”
陸鹿驚慌失措,惡人先告狀,“傅墨言,你想乾什麼?你老婆像個瘋子一樣,拿著滾茶砸我們,她怎麼可以這麼惡毒?!”
看著保鏢一個個逼近,陸鹿下意識後退。
她像是大夢初醒一般,抬頭四處尋找人,“正林,正林!你兒子要殺人了!”
南笙垂眸,安靜的靠在傅墨言懷裡,平息著激動的情緒。
陸鹿忽然一聲慘叫,還有落水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