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冷骨,敗給一把軟腰!
開完會後已經是晚上六點了。
傅墨言走出公司大門,一陣冷風吹來,撫過他英挺冷硬的麵容。
“回彆墅!”
“是!”蕭雨很想提醒自家二爺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可他真怕二爺以為他被夫人收買了,什麼話都不敢說了。
一路霓虹燈亮,高樓大廈燈光漸歇,城市的森冷籠罩在每個人身上。
傅墨言透過窗戶往外看,忽然就想起南笙回國那天。
這門婚事是老太太給他定的,機緣巧合下幫傅墨言解決了幾次麻煩。
他對這門婚事說不上喜歡,但絕對不厭惡。
奶奶天天在他耳邊誇讚南笙多溫柔聰慧,多大方得體,傅墨言聽多了,腦子裡就有了個粗略的形象。
南笙的各方麵都挺滿足傅墨言對妻子的要求,傅墨言甚至已經想好了婚後怎麼和睦相處。
聽說南笙回國,他奶奶第一時間就約了雙方家長見麵吃飯。
這也是傅墨言第一次見到南笙。
雙方見家長是比較正式的場合,傅墨言難得提前下一次班。
他早早到了約見地點,誰知道南笙來晚了。
爺爺奶奶和南笙二姐聊著天,傅墨言嫌棄吵鬨,一個人在花園吸煙。
南家的彆墅花圃很多,種了各色的花朵,其中一株玉蘭璀璨而開。
遠遠的,他聽見有車子過來。
關車門的聲音響起,一個水墨雲煙旗袍的女人從小路中走出。
晚風一吹,亂了她的發絲。
女人不急不慌的撩起一縷掛在耳後。
青綠玉鐲從皓如白雪的手腕滑落,側臉輪廓優越,肌膚勝雪,化了晚風。
她溫柔的氣韻被水墨雲煙的清冷純欲衝散,整個人慵懶嫵媚,雪白透亮的麵容瞬間點亮了夜色。
兩側花圃裡的花都不如她清冷出塵。
漠漠煙霧升騰,籠罩在傅墨言的麵容,夜色中,他的表情越發深沉冷冽。
他沉默的看著南笙步調優雅的走近房門,對著開門的人勾出一抹溫柔似水的笑。
這一笑,像曇花夜放,鮮妍靈動,衝碎所有的冷清,隻餘下溫柔和嫵媚,攝人心魄。
煙霧嗆的傅二爺雙眼發紅,渾身的熱血在翻湧,花圃中的一樹玉蘭隨風搖曳,墜了幾片落在他寬闊的肩上,更多的鋪滿地麵。
傅二爺的鼻尖充斥著玉蘭的香氣,像是被勾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