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合傅錦玉的脾氣,嫉妒兩個字還真能說得通。
“原來是這樣。”南笙聽完後就沒當一回事了。
在楓葉女校內,能給她帶來威脅的人,她都了解的差不多。
她連傅錦玉的臉都沒記住,說明這個人對她造不成任何威脅。
簡而言之……沒什麼能力。
到了晚上,傅墨言剛洗完澡,就揪著南笙要坦白。
“不是說好了晚上給我禮物?怎麼禮物跑到馬場去了?”
他是直男思維,但不是蠢。
今天的事情稍微一琢磨,他就知道是傅錦玉在暗中作妖,但南笙的禮物也來的有點突然。
“我那二堂姐腦子有問題,見不得人比她好,下次不會再讓她到你麵前來了。”
南笙正躺靠在椅子上看書,聽到他的話,對著傅二爺招了招手。
傅墨言屁顛屁顛上前,把南笙小心翼翼放在腿上,又默默把帕子塞在她手上,抱著南笙肚子開始輕哼,“老婆……”
這撒嬌的狗樣子,比樓下的元瑞還要憨。
“低頭!”
傅墨言乖乖低下腦袋。
南笙柔笑著接過帕子給他擦頭發,“誰規定生日禮物隻能送一樣?”
傅墨言激動的抬起腦袋,又被南笙給按了回去。
“彆亂動。”
傅墨言結實的手臂圈著南笙,這下徹底怪了。
等頭發擦好,南笙鬆了鬆發酸的手,從傅墨言腿上下來,走到博古架上拿出一個盒子,放在了傅墨言麵前。
“我是做了兩手準備。”
“二爺對我這麼好,我送的禮物自然要裡子麵子全都顧及到。那匹馬是禮物之一,但主要想送你的還是這個。”
盒子包裝的很精致高級,黑金燙紋,甚至用了寶石做裝飾。
傅墨言滿是新奇的打開盒子,在裡麵看到了一瓶暖色調的香水。
他盯著手上的香水打量,眼睛越來越亮。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還是個調香師,京城那邊還和朋友開了間調香室?”
這些資料都是結婚時調查到了。
當時是為了警惕南笙,隨意過了一眼,這會兒卻全都想起來了。
南笙輕輕點了點頭,玉指輕輕戳了戳他的側臉,南笙低頭柔聲道“你是個工作狂,常年待在公司處理公務,腦子的弦一直繃著,作息肯定會受影響,還有喝酒應酬……這款香水是我專門為你定製的。”
“才花了幾個月時間,太過匆忙,你先用著,等下次我再給你仔細調製新品。”
傅墨言沒等南笙說完,就忍不住抱住自己老婆。
他知道南笙為什麼說這個才是真正的禮物。
一瓶香水肯定不及純種馬貴,但更重要的是心意。
他這人從小尊貴,好日子沒少過,物質方麵幾乎沒缺少過。
但由於家庭環境,有不少精神匱乏處,大大的影響了他的性格形成。
他長這麼大,很少有人對他這麼用心,隻是為了對他好。
南笙的好,最妙的地方是潤物細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