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你沒事吧。”小蝶緊張的捂著彪哥的血流不止的腿,扶他站起來。
“臭!”剛才還軟弱無能的彪哥忽然給了小蝶一巴掌,麵帶怒火,“你是不是和這個小子有一腿,又不然他怎麼會幫著你說話?”
小蝶挨了一巴掌,臉上頓時浮現一片紅腫的巴掌印,一時間都還沒反應過來。
“你瘋了,剛才才見麵你不知道嗎?在你心裡我就是那樣的人?”
小蝶流著眼淚說道,被自己的男人給出賣,還要兼受著男人的猜疑打罵,那種滋味又是哪個女人可以受得了的。
“還跟我嘴硬,沒老子,你就是個在酒館搔首弄姿的舞妓,要不是老子把你贖回來,你能有今天,說不定早就成了人人都能上的了。給你一分顏色還蹬鼻子上臉了是吧?”彪哥扯著嗓門道,又甩給小蝶一巴掌。
小蝶被打的踉蹌的退後兩步,臉色蒼白,神色悲愴。
這就是自己看中的可以托付一生的男人?
“還不滾回去!”彪哥怒氣衝衝的說道,捂著受傷的腿一瘸一拐的往回走,罵罵咧咧的直說晦氣。小蝶愣了一會,苦笑著,跟在彪哥的後麵,攙扶著他。
就在這時,路上一個乾瘦矮小的老頭伸出權杖攔住了彪哥,權杖上的蛇頭散發著詭異。
“他媽的,老頭你想死是吧?要不要老子送你去新家。”彪哥本來就一肚子火,看到一個不長眼的老東西攔住自己,頓時怒火沸騰了,擼起袖子要把這個老頭打一頓。
“讓你去辦點事。”老頭抬起頭說道,毒蛇般陰冷的眼神看著他。
“滾你媽的,一大把年紀,不躺在棺材裡等死,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彪哥揮拳就要打上老頭,力道十足。
老頭一笑,權杖一掃,彪哥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砸中,正擊中他的頭部,彪哥遒勁高大的身軀應聲倒地。
“本來想讓你做點事,看來你這種廢物還是死了利索點。”
“彪哥!”小蝶看到彪哥被打,趕緊跑過去把他扶起來,白皙的手指擦拭著他頭上的血跡。
躺在小蝶的懷裡,彪哥看著走過來的老頭,心裡直打顫,剛才這一杖就讓他明白了,今天好像又碰到硬茬,這個老頭不是簡單人物,身上的威壓和韓少根本不是一個層次,比韓少恐怖多了。
“沒死啊,體格不錯,那就再來一下。”老頭沙啞的說道,慢慢悠悠的舉著權杖,眼看就要砸到彪哥頭上,小蝶緊張驚恐的抱著彪哥,閉上了眼睛。
老頭絲毫沒有憐憫之心,他對虐殺人有種特彆的快感。
“啊!”
突然小蝶一聲驚呼,身體向前摔去,彪哥在權杖落在的一瞬間把小蝶推出去,權杖毫不意外的砸在小蝶的頭頂。
“彪哥,你……”小蝶用儘最後的力氣看著彪哥說道,頭上血水一片,打濕了頭發。
“小蝶,我不是個東西,我混蛋,我有罪,原諒我!”彪哥一臉歉意,對小蝶哭喊著道,“不然他會殺死我,你放心,你死後,我會把你的墳墓修的最為華麗,用最好的棺材,選最好的地方,你安心去,我也是迫不得已,彆怪我,在我心裡你一直是我最好的妻子!”
小蝶最後看了彪哥一眼,咧開一個苦笑,閉上了眼睛,倒在地上,一會就沒了氣息,死的時候麵帶苦笑,眼角滑下了一串淚痕。
“老前輩,剛才是我有眼無珠,瞎了狗眼,就饒了我一條命吧!”彪哥跪在老頭的身邊,像搗蒜般磕頭,不一會額頭上就青紫一片。
啪!啪!啪!老頭欣賞的眼光看著彪哥,鼓著掌。
“好,很好,比我毒皇還狼心狗肺的東西,就衝著這點,我就饒了你一條狗命。”
“謝,謝毒皇前輩不殺之恩,前輩說讓我做事是吧,小的願意當牛做馬報答前輩。”彪哥跪著,身體打顫說道。
毒皇已經成了東南行省的一個凶煞的傳說,提起來就聞虎色變的人物,沒想到他竟然碰上真人了。
“當牛做馬?我可不敢用,我剛才可是殺了你的妻子,你不恨我嗎?”毒皇笑嘻嘻的說道,拄著拐杖點著彪哥的胸膛,露出一嘴黃牙。
彪哥身體一抖,緊張的牙齒發顫,這是要殺他的前奏:“不,不,我早就看那個不順眼了,您殺了她可是解決了我心頭一恨啊,她背著我不知偷了多少漢子,我早就想一刀剁了她,就是沒機會。能投入毒皇前輩的麾下,是我三生修來的福分,說不定也能沾點前輩的名氣露把臉。”
“好,真是越來越滿意啊?夠無恥,你說是吧,聶鋒?”毒皇對這牆邊的陰影說道。
前麵忽然黑氣波動,聶鋒的身形顯現出來。
“師傅您老人家明鑒啊!”聶鋒笑了笑道。
“是啊,和你這個認殺了父母的仇人當師傅的家夥一樣的無恥啊!”毒皇笑著說道,眼神有意無意的看著聶鋒。
聶鋒笑了兩聲,像是聽到什麼有趣的故事,絲毫不為毒皇的話語所打動。
養虎為患,隻有毒皇這個不折不扣的變態瘋子才敢做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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