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朱天佑沮喪著臉道,想掙脫莫淩的手腕,但他拉扯的特彆緊,想掙脫根本沒法。
莫淩麵帶酡紅,露出白癡般的笑容:“我就知道你不知道,看你也就是個先天廢材吧,沒有屬性的靈術師,我還是第一次見,沒心沒肺過的比誰都開心。”
你沒見過的事還多著呢!朱天佑心裡大罵道,沒有元素的靈術師,這是他心中一塊永遠的傷疤。
沒有靈力屬性,基本就喪失了成為靈術師的資格,雖然朱天佑一直依靠武技來彌補,但有時候,麵對那些靈術師的劣勢也極為明顯。
正是因為如此,朱天佑才被拋棄的如此果斷,幾乎被放逐一樣丟棄在古陽城這個角落裡。
如果當時……
朱天佑想起了什麼,嘴角露出一抹苦笑,麵色狠戾,一掌削掉了酒瓶蓋子,舉著酒瓶嘩啦啦的酒水往他嘴裡倒。
莫淩靜靜的看著朱天佑將酒喝完,接著又給他遞了一瓶。朱天佑擺手,將那瓶酒放在桌上。
“彆想灌我,這酒貴的很,我不會喝酒,彆浪費了。”朱天佑打了一個酒隔道。
“你的天賦其實很高。”莫淩瞥了朱天佑一眼道。
朱天佑哭笑不得的模樣道:“你這是給我說笑話嗎?我連靈力屬性都沒有,天賦再高又有什麼用。”
“誰說沒用,你不就憑著步伐和武技將豐力給乾倒的嗎?那家夥其實挺牛逼的,在靈者中應該沒幾個家夥打得過他。”莫淩抿了一口酒道。
“那個家夥的焰拳強的出奇,我根本不敢正麵抵抗,不過度慢吞吞的和蝸牛一樣,又不然怎麼會給我機會。”朱天佑搖搖頭抿了口酒道。
“嗬,不說這個了。”莫淩道,拎著一瓶酒,一反剛才的鯨吞,小口小口的喝著。
“你剛才和我說什麼難受,看你挺抑鬱的,你想說啥?”朱天佑有點好奇道。
莫淩麵無表情道:“沒啥,有感而。我們魔族人最重視的就是責任,同樣也崇尚自己的信仰,但有時候責任與你的信仰衝突時,魔族的男人就會陷入兩難的境地。”
“羅裡吧嗦的說了這麼多,你到底想說什麼?”朱天佑不耐煩的說道。
莫淩瞥了他一眼:“我未婚妻,她在醉紅樓裡參加那個花魁選舉,怎麼也勸不回來。”
朱天佑一聽,接著麵色一凝,臉憋得通紅,一副想笑而又不敢笑的樣子。
那些參加選舉的女子一個個削尖了腦袋往上爬,為了什麼?為的還不是等待有哪個有錢有勢的貴人能看上自己,好一舉成名,烏鴉變鳳凰,過上有錢有勢的生活。
他的未婚妻要參加這個,裡麵的可就大有文章了。
“你是身體有問題,還是你自身條件有問題?”朱天佑忍著笑說道。
“彆和我扯犢子,我就是和你牢騷。”莫淩有些鬱悶道。
朱天佑道:“話說你的未婚妻是哪個?”
“最後出場的那個,就是紫色頭的那個娘們。”莫淩咬著牙道。
啪!
朱天佑麵色呆住了,酒瓶順著手指滾落,出一聲脆響砸的粉碎。
紫色長,最後一個出場的。
朱天佑能想到的隻有那個女神般美麗的少女,一出場就把所有人給鎮住的絕美女孩。
啪!朱天佑給自己甩了一巴掌,讓自己清醒了些,想什麼呢,這怎麼可能!
看著莫淩打扮古怪,一身窮酸樣,朱天佑更覺得莫淩這個家夥在吹牛逼。朱天佑都不敢想象莫淩和上官靜萱站在一塊的效果了,搞不好連畫風都會改變。
朱天佑這麼想著,忽然現,在莫淩的背後,一個絕美的紫色長的少女正靜靜地站著。
用雙手拚命的揉著眼睛,朱天佑甩了甩腦袋,再次看向上官靜萱時,才緩緩的舒了口氣。
這分明是個男的,不過是長得太漂亮而已。
朱天佑看著上官靜萱一副男人裝扮時,才確定剛才自己的確是喝醉了,居然連男女都分不清了。
莫淩察覺到身後有人,茫然回過頭,看到是上官靜萱,露出一個傻笑:“官軒你來了,今天一天都跑去哪裡了?”
上官靜萱就那麼靜靜站在莫淩身後,秀美的眼睛就這麼平淡看著莫淩。
一抹夕陽的餘光,透過酒館,照射在上官靜萱修長的嬌軀,映出一個妖嬈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