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陌瞳握緊了長滿青色臉龐的手臂,惡狠狠的說道“你到底是給還是不給!!”
“哈!死也不給!!”
龍五眼神冰冷,他似乎又成熟了些,對這個世界的認識也愈加的深刻。
他嘴唇上的烏黑已經下去了不少,他陰冷的走到段清的麵前說道“十息過了嗎?”
段清這才表現的有些驚恐,有些不可思議,說道“不可能!!那是我千辛萬苦獨自求來的鳩毒回魂葉,怎麼可能沒有效果!我不信!我不信!”
“你信也罷!不信也罷!你都活不過今天!給我死去吧!”
龍五眼中刹時布滿了殷紅的血絲,眼神一下子變得凶戾無比,手中魔槍天罪向前一突。“噗——”的一聲,便把段清紮了個透心涼。
“龍五!慢些動手!!”元陌瞳焦急的連忙阻止,但是還是晚了一步。
段清嘴角流出長長的血沫,一雙仇恨的眼睛,漸漸變得灰暗,失去了往日的神彩,他嘴角咧開,開心的對龍五說道“你不必騙我!我看到了你臉上有灰色的死氣!我在下麵等著你!!哈哈哈哈!!”
龍五“咻的”抽回魔槍天罪,一股殷紅的鮮血,隨著天罪噴湧而出。
一絲絲凶煞之氣,從段清漸漸失去體溫的屍體上彙聚到魔槍天罪的槍身之中,天罪滿足的閃耀著陣陣血色的光芒。
“龍五!你怎麼就這麼殺了他!再怎麼說,他也是學院的學生,自會有院長和學院元老會商議處置……”元陌瞳有些惱怒的對龍五說道。
龍五扭過頭去,將滴著鮮血的魔槍天罪扛在肩上,臉上浮現出一絲絲灰色的死氣,他緊張的跟星奴商討著對付體內劇毒的方法,根本沒工夫理會元陌瞳那一套,自顧自的往寢室走去。
“龍五!你給我站住!再不站在我就把你殺死段清的事上報鹿院長了!!”
“隨你!”龍五淡淡的說道。
他腳步不停的走過了轉角,腳步踉踉蹌蹌的闖進了他寢室所在的小彆墅。
“星奴!除了讓段清自行放棄對著鳩毒回魂草許下的心願,就再沒有彆的辦法解毒了?”
“有是有,就是太難了!你剩下的時間根本不夠完成的!”
“快說!還有什麼辦法?我還有多長時間?”
“我剛才給你服了清心拔毒丹,已經中和了你身體中毒草的一部分的劇毒。但是這鳩毒回魂草之毒之所以難除的原因不是它本體的毒性,而是求取毒草之人的充滿怨恨的願力執念,已經與鳩毒回魂葉的靈魂相融,形成的殘魂執念之毒。”
“它其中的怨與恨,會不斷侵蝕你的靈魂,直到你靈魂變得支離破碎,肉體四分五裂,才會善罷甘休。那是任何煉製成的解毒的丹藥都無法徹底解決的。”
“唯有西域佛門高僧才能度化侵入你體內的殘魂執念,從而化解了你身體中殘魂執念之毒。不過,西域佛門距離此地太遠了。根本不是兩天之內能夠到達的……”
龍五聽了星奴的話,心中不免有些哀傷,難道他的人生真的就要在今天結束。距西域佛門有將近百萬裡的距離,而他僅有兩天的生命,這是多麼可笑的一個數字啊!
龍五失魂落魄的打開他臥室的房門,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撲麵而來,身心疲憊的他,再也支撐不住沉重的身軀,他收起魔槍天罪,也懶得脫掉衣裳,撲在軟軟的大床上,掀開被子的一角,鑽了進去。
就覺得被窩中似乎還有彆人,柔軟溫熱的身軀,把他緊緊纏住,他還沒顧得上睜開沉重的眼皮看個究竟,身心俱疲的他一碰枕頭,便呼呼的睡了過去。
一個接一個無比真實的夢境,在他熟睡的腦海中不斷的閃現。
那一夜他夢到了琴九夜的溫婉,夢到了第二星舞的癡情,夢到了琴小亂的執著,夢到了觀晴柔的柔美,夢到了元陌瞳的狂傲,甚至夢到了北冥醉迷離的神秘,她們每個人都對他溫柔的笑著,似乎還對他說著什麼,可惜她們的聲音總是那麼的細小,即便他努力傾聽,也聽不清楚……
他隻記得,她們真的好香,好軟,好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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