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的嘴角微微揚起,突然衝著法國賭神伸出了一隻手掌,然後緩緩的擺成了一個剪刀的姿勢。
“石頭剪刀布一局定勝負。”
“我知道你有特異功能,你完全可以用特異功能來乾擾我的出拳。”
“石頭剪刀布對於你來說,應該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吧?”
“隻是不知道法國賭神大人,有沒有膽量跟我李浩玩石頭剪刀布。”
李浩的聲音帶著挑釁,而且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睛死死的盯著法國賭神,就像是要跟他叫囂一般。
法國賭神的名聲縱橫世界,在任何一個國家裡麵,你隻要提到法國賭神,彆人就都會豎起一個大拇指來。
並且關於法國賭神的傳說也有很多,他甚至被稱為活著的傳說。
然而正是這樣一個家喻戶曉的存在,此時此刻竟然在大上海丁力堵坊的二樓,被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叫囂。
實在是忍無可忍!
法國賭神突然眉頭一皺,當著所有人的麵說道“有什麼不敢?”
“我法國賭神之所以叫做賭神,就是因為我做的事都是個累做不到的事。”
“你如果敢跟我玩石頭剪刀布,那麼我邊跟你玩石頭剪刀布,並且讓你體會到石頭剪刀布的恐懼。”
“一舉定勝負,你真的想好了嗎?”
“李浩,據我所知的話,你連一次贏的機會都沒有!”
法國賭神十分有信心,石頭剪刀布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就像是小孩子的遊戲一般簡單。
所以法國賭神有必勝的把握,他甚至可以讓李浩一局都贏不了。
聽到法國賭神的話,川島芳子在一旁得意的笑了起來。
“想不到你這個毛頭小子,竟然想跟法國賭神大人玩這種小孩子的遊戲。”
“不過你既然想玩兒的話,我們就陪你玩到底。”
“但是我看賭注有點不夠,你們要不要加一點東西啊?”
川島芳子的眼神十分詭異,仿佛在想著什麼歪主意一般。
丁力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已經知道川島芳子在打什麼鬼主意了。
“川島芳子小姐,既然這個賭局已經促成了,那就沒有必要再加什麼賭注了。”
“畢竟我丁力已經拿出了所有的資產,來幫助我這個朋友去跟你賭。”
“你若是再想要什麼東西的話,我們可真的就拿不出來了。”
丁力的語氣十分認真,他說的這句話也十分合理。
連全部的資產都拿出來了,丁力還有什麼東西可以給川島芳子呢?
“你當然有,因為你還有命!”
川島芳子的嘴角揚起,突然當著所有的人的麵大笑了起來。
她今天本來就是賭命來的,因為川島芳子想讓所有衝撞她的人全部去死。
隻不過在一開始中了李浩和丁力的全套,所以才演變成了賭資產的賭局。
“怎麼樣,難道你不敢嗎?”
“我川島芳子願賭服輸,你大可不必擔心我賴賬。”
“我們可以找法國賭神大人來做見證人,如果任何一個人輸了的話,那麼就都必須付出生命的代價。”
川島芳子微微一笑,用充滿挑釁的眼神看向李浩,隻等待著對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