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雷斯又說“佩雷拉,你去外麵守著。”
佩雷拉便去了門外。
“現在可以了嗎?”安德雷斯說。
安妮四下裡看了看,又看了林秋生一眼,然後說“可以了。你們讓誰來被我催眠呢?”
“我。”安德雷斯說。
“好吧。”安妮從身邊的包包裡摸出了手機,打開來,調出了一張旋轉的陰陽魚的動圖。
“盯著這張圖。”安妮說。
安德雷斯便盯著這張動圖看了起來,他的眼神開始漸漸地變的迷茫。
“去門外把佩雷拉叫回來,然後回到這裡你就會醒來。”安妮說。
安德雷斯便轉過身朝著門口走去,拉開門,對守在外麵的佩雷拉說“你跟我進來。”
佩雷拉應了一聲,便跟著安德雷斯走了進來。安德雷斯走到原來占著的位置上,突然一個恍惚,然後看到旁邊的佩雷拉,驚訝地道“佩雷拉,我不是讓你守在外麵嗎?”
然後他立刻明白過來,對安妮說“安妮小姐,你的本領令人欽佩。”
安妮微笑了一下,又打開了她的小包包,從裡麵摸出了一個護身符。這是一個用劣等的玉石做成的護身符,雕刻著雲紋和蝙蝠,而這雕刻顯然也是由機器完成的。
“這東西的載體不值錢,畢竟隻是一次性的東西。你把它掛在脖子上。”安妮說。
安德雷斯接過護身符,將它掛在脖子上。
安妮便又拿出手機,放到了安德雷斯的眼前。
“盯著這張圖。”安妮說。
安德雷斯再次凝視這張圖,他的眼神又一次迷茫了起來,但就在這時,他胸口的護符發出了啪的一聲脆響,安德雷斯的眼神立刻就清明了起來。
安妮收起了手機,說“您現在看到效果了。”
安德雷斯抓起掛在脖子上的護身符細細地看了一下,護身符上有了一條長長的裂紋,整個護身符幾乎裂成了兩半。
“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達成後麵的交易了?”菲德爾問道。
“可以,一共二十七萬美元。”安德雷斯說,“隻不過沒人會把這麼多的現金帶在身上。我的錢自然是通過一些渠道,洗了一遍之後,存到了銀行裡。你們跟我去鎮上的墨西哥北方銀行,我們在那裡完成最後的交易。”
幾個人便又出了門,開上車去了鎮上的墨西哥北方銀行,這是墨西哥本土最大的一家銀行。在那裡通過轉賬的方式,他們完成了交易,便又從銀行裡出來。現在是各回各家的時候了。
臨上車的時候,安德雷斯對菲德爾說“雖然你這家夥搶起錢來比我們都厲害,但是你們這裡還真是有些有意思的東西。希望我們今後都能愉快地合作。”
安德雷斯他們上了車,便回奇琴伊察去了。林秋生和菲德爾他們也上了自己的車。
“安妮,表現的不錯。”一上車,林秋生便開口表揚道。
“其實都是林先生做的,我不過是在表演而已。唉,什麼時候我要是也能完成這樣的催眠就好了。”安妮說。
“我能做得這麼順利,也是因為你表演的很出色,將他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你這裡了。”林秋生說,“安德雷斯的靈感不低,但是他在如何運用精神力方麵缺乏訓練,所以催眠他難度其實並不大,你繼續努力的話,也許一兩個月之後,在今天這樣的情況下,你自己就可以催眠他了。”
“現在他們對我們的隊伍的實力既有一定的了解,但是很多了解又是我們故意誤導出來的。這也算是我們給他們埋下了一些地雷。將來萬一我們有了衝突,他們對我們的這些錯誤的印象,也許就是我們戰勝他們的關鍵。林先生,你的這個安排真是讓我學到了很多東西。”菲德爾也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