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她們的手。”費爾南德斯說。
一個手下便掏出一把匕首,割斷了捆在那兩個女人手上的繩子。
那兩個女人趕緊扯下了嘴上的膠布,跪在地上喊道“先生,菲爾南德斯先生,饒了我們吧,您讓我們做什麼都可以。”
“真的?那麼好吧。你們來扔個骰子吧。”費爾南德斯說,“輸了的人,就要被丟到那裡去滿足我的小寶貝。”
一邊說他還朝著那個有尼羅鱷的池塘指了一下。
兩個女人臉色蒼白,隻是不住的哭泣和求饒。
“我給你們一分鐘時間,一分鐘之後如果還沒有結果,我就把你們都扔進去。”費爾南德斯說,“刀疤,給她們一個骰子。”
一個臉上有一道刀疤的匪徒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個骰子,走到兩個女人中的一個麵前,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把她的低著的頭拉了起來。
“你先來。”刀疤說,他聲音沙啞得如同用沙紙相互摩擦。
女人渾身顫抖。刀疤便抓住她的手,將骰子塞進她的手裡。
女人尖叫著將骰子丟在地上,就好像它是燒紅了的烙鐵一樣。
“不錯,出了個四點,你的贏麵比較大了。”費爾南德斯說。
刀疤撿起骰子,又如法炮製地讓另一個女人也丟了骰子。
“三點,你輸了。”
那個女人尖聲驚叫起來,轉身想要逃走,但是刀疤一伸手就抓住了她,他將她夾在腋下,就像夾著一個小布娃娃一樣。
刀疤夾著那個女人走到了有尼羅鱷的池塘旁邊,另一個人開了門,刀疤便將那個女人丟了進去。那女人摔在地上,但她立刻爬了起來,想要跑出門去。但大門就在她的眼前關上了,她拚命地拍打著門,但門外的人去隻是饒有興味地注視著她,而在他身後,那條尼羅鱷慢悠悠地支起身子朝著她爬了過來。
“伱不欣賞一下自己的勝利嗎?”費爾南德斯卻轉過頭向著那個剛剛獲得了“勝利”,此時正在哭泣的女人說。
女人隻是一邊哭,一邊用含混的聲音說“菲爾南德斯先生,求求您,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刀疤,讓她看看自己的勝利。這樣的事情怎麼能不看呢?”費爾南德斯掏出一根雪茄含在嘴裡,旁邊的一個人立刻幫他點上了火。
刀疤從那個女人身後抱住了她,固定住了她的頭部,並啟用手指頭掰開了她的眼皮。
“如果你再掙紮,我就把你的眼皮割掉。”刀疤說。那個女人便不敢再閉眼了。
在池塘邊的那個女人則已經抓著鋼索的圍欄向上麵爬了快兩米高了。尼羅鱷已經到了她的腳底下,它朝著上麵長大了嘴巴。
另一個馬仔舉起手中的霰彈槍,朝著那個女人抓著鋼索的手開了一槍,那個女人便慘叫著掉了下去。一下子摔進了尼羅鱷張開的嘴巴裡……
“你看,這是多麼難得一見的事情呀,看到了嗎,看到那個旋轉了嗎?鱷魚的牙齒不能咀嚼,不能切斷食物,它就靠這樣的旋轉來撕碎食物,這叫‘死亡旋轉’,你看我的寶貝是多麼的健壯,對不對?”費爾南德斯用很溫和的語氣對那個女人說。
“費爾南德斯先生,您饒了我吧。饒了我吧,讓我乾什麼都可以。”那個獲得了“勝利”的女人渾身發抖,不停地哭泣。
過了一會兒,池塘中的水麵已經平靜下來了。費爾南德斯歎了口氣,然後道“刀疤。”
“刀疤”便如剛才一樣,將那個女人夾在腋下,不管她任何掙紮,將她丟進了大池塘旁邊的小池塘。
“剛才忘了告訴你,勝利者可以到這裡來安慰我的另一個寶貝。”費爾蘭德斯微笑著說道。
這處池塘不大,周圍還滿是低矮的灌木,水麵非常的平靜,裡麵似乎什麼東西都沒有。但是隨著鐵柵門被關上,小池塘的水麵開始出現了波紋,接著一條長長的大蛇從水底下浮了上來,那是一條巨大的綠水蟒。
“這家夥真是個混蛋!”安妮說。
“我覺得應該用火神炮槍斃他十分鐘。”菲德爾說。
“好了,讓我們繼續把事情做完吧。”費爾南德斯說。幾個人便又上了車,兩輛車依舊一前一後的朝著裡麵開,紙鶴則無聲無息地跟在後麵。
前麵出現了一座小水泥房子,那房子沒有窗戶,看起來就像是個放工具的儲藏室。
兩輛車在這裡停了。從後麵的f150上下來了三個馬仔,他們每個人都看押著一個被反綁住了手,並且用膠布蒙上了眼睛和嘴巴的男人。
馬仔們打開了門,推著三個人進去了。紙鶴飛到門口的方向,想要望裡麵窺探一下,但最後進去的那個馬仔一下子關上了門。
“林,你注意到了嗎,後麵的三個人都是男人,符合祭品的要求。”菲德爾說。
“祭品不應該隻有這麼點。”林秋生說,“這房子裡麵多半有地道,也許那些其他被綁架來的人,就被關押在地道裡。”
“林先生,發現有超凡者了嗎?”菲德爾又問道。
“你等一下。”林秋生先將視頻暫停了,又調出了一個文件看了看。
“費爾南德斯,還有那個刀疤,以及那條綠水蟒,它們的身上都有不太正常的靈氣波動。”林秋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