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聽劍鳴!
看著窗外的閃電,武長空已經準備了一身的夜行服,就算今日下雷暴也要出行。
天色已黑就見有一道人影閃過,武長空對於此地的地形以後很熟悉了,但是不免還是四下的看看,今夜可不是他一人前來,第五茗莎也騎馬而來,但是她很聰明早早的將馬勒住軒了之後,隨著武長空一同來。武長空讓她在此等候,說著,悟出來騰身而起,幾個起落便來到了老地方。
院中是靜悄悄的,各個角落還是和往常一樣有人巡視。
黑夜中人影一閃,武長空從二進的院中從簷下疾掠而過,身形自上而下以閃電的速度來到後院。隻見他雙掌連措,抬手就將幾名仆人給解決了,接著伸手就推開了房間的門。
房中一片漆黑,就借著電閃雷鳴有些光亮,武長空隱隱看到有人背對著自己,躺在榻上,武長空深吸一口氣,緩緩走到榻前,輕聲道“第五逍遙。”
沒有回答,身體也沒有動,還是沒有動靜。
武長空大吃一驚,趕忙將此人的身體翻過來,但是已經晚了,中計了。
武長空一聲底喝“不好!”說話中他騰身而起沒向後躍去,已經晚了,踏上的人雙手一抖,寒光爆起,刀影疾射而出,直奔武長空的頭部而來,剛躲過頭上的一刀,接著胸口就來了。
已經來不及拔劍的武長空,在空中就將自己投射了出去,連著就躲過了好幾次的攻擊。
此人大笑一聲“好功夫,今日一見果然不同一般。”
院中的燈火打量,腳步雜遝,來的人中有公孫步州和第五暨。而偷襲武長空之人乃是歐陽九方。
歐陽九方看著眼前這個人對著自己的師父一拱手“不出你的所料,果然此人會中計。”
武長空很不不解難道是被第五茗莎給騙了不成。
第五暨看著武長空也猜出七八分來“想必你今夜有很多疑問吧!我也有很多事情想要詢問你。”
武長空看著他們“我想你就是第五暨吧!應該叫你前輩,不錯是您的女兒叫我來救您的義子的,但是想不到我既然會落在你們設計好的圈套中來。”
武長空暴怒“讓第五茗莎出來,你們父女二人既然聯手不就是為了我手中的圖嗎?”
第五暨哈哈一笑“我想你應該聽過一句話知女莫若父,我想她在走投無路之下,定然會去尋你,因為在這個地方能有如此武功的人不多,她去找你也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是我沒想到會如此輕鬆拿住你。本來以為需要廢有些功夫。”
武長空道“那第五逍遙人在何處,你不妨讓他也出來。”
這時候有家人來報公孫步州說第五逍遙跑了。
第五暨等人大驚看來是調虎離山。
公孫步州等人便拋下了武長空去追第五逍遙去了。武長空有些失落,心中不免覺得是否自己中了誰的詭計。托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客棧中。
想到剛剛在回到客棧的時候在胡同的拐角處,第五茗莎還在那裡焦急的等待,一時間他滿懷的憤恨沒有了,二人協同一起回到客棧中。
二進院的院落中燈火通明,公孫步州等人很是得意的就用了這一招就將武長空給激走了。
第五暨看著公孫步州心中對此人的詭計和謀略更叫是覺得深不見底,為此他不得不覺得這次公孫步州明麵上對付第五逍遙其實也是衝那個圖而來。
公孫步州在得知歐陽九方不過是光曌盟的傀儡其實他早就知道光曌盟的實際掌權者乃是第五暨,而且第五暨就是光曌盟的創建者,所謂為什麼自己在江湖上闖蕩了這麼久沒有聽說那是因為這件事情為數不多的知情者很多也是年紀大了不在人世了,還有的年輕的人更本是不知此事。
第五暨很是客氣的端著酒杯和公孫步州在客套,而第五逍遙卻好端端的也坐在一旁,也很客氣的端著酒杯在和公孫步州在敬酒。
第五暨看了他一眼“你要知道是因為公孫莊主放的你,這一點你一定要感恩,你必須去敬上一杯。”
第五逍遙端著杯子上前一拱身便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
公孫步州道“還希望逍遙老弟可以將神凸凹缺刀拿出來給我們開開眼界。”
第五逍遙已經在位子上座不住了,接著就有二個人上前一下子把他的穴道給封住了,神道穴被封住後,接著就是命門穴,封他的穴位之人乃是公孫綽約和公孫嫚嫚。這二人剛剛未在房中,不知何處既然出現了,第五暨看出來了這可不是宴會,那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自己可能已經是沛公了。第五暨可是大風大浪過來的老滑頭了,為此他一笑“這時為何啊!步州兄!”
公孫步州一改常態“暨兄,不對,光曌盟的盟主大人,我覺得這個稱呼才符合您的身份吧!”
第五暨心中一震表情依然是和往常一樣,“步州兄玩笑了吧!”
公孫步州看著他那一副死不承認的樣子,為此心中很是惱火,但是他卻嘴上沒有點破,而是對著歐陽九方說,“九方兄,之前與你比試,我看你的武功招式還不如他的義子,難道暨兄沒有教給你他的成名的絕技天寶華蓋功。”
歐陽九方聽到這個什麼天寶華蓋功,他是聞所未聞啊!他轉頭看了下第五暨“師父您真的會這個武功。”
第五暨想不到公孫步州既然當麵拆穿他,為此他心中一震,這門武功我乃是從少林偷藝而來,之前與少林的不中僧人比試武俠偷學了他的武功,為此我還沒有完全能掌握所以沒有交給你。
歐陽九方也知道自己的師父為人,而且他殺第五茗莎的事情他師父也知道,為此他心中比誰都清楚,師父是不會放過自己。
為此他是抬手就要出掌。因為他是挨著第五暨坐著,他本想偷摸著出手點中他的穴道,但是那裡想到就在他出手的時候,背後突然有人就點中他的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