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媗心中劇震,臉上血色褪儘,他竟然知有自己的哥哥,那麼……陶言愛撫著她的**,神色卻無比冷靜,續道“你一直在等待著他來的,我說得對嗎?仙媗小姐?”
仙媗再也無法忍耐,不顧一切的翻過身來,顫聲道“你……”陶言將她按倒床上,凝視著她秀美絕俗的玉容,狠聲道“我府中早伏下高手無數,就等他上釣;至於那詐降小計,根本不被我放在眼內。”仙媗忽然明白了為什麼哥哥遲遲未至,明白了城外為何喊聲震天,她終於殘酷的明白了一切。在剎那間,一切都變得枉然的感覺,令她的眼神由憤怒、羞憤化作了悲痛和絕望。這就是亂世的戰場,不是孩子們可以紙上談兵的棋盤玩意。
原來他早就知道了,卻任讓她上演這場可笑的戲,還受儘他的愚弄和淩辱,這此之前,她還抱著強烈的盼望,一切都成了帶著嘲諷的碎片。
“哥哥……媗兒要來相陪了……”
仙媗目光再次落在手中的銀鏈上,心中升起一個念頭她要保著她的處子逃走,她要跟哥哥死在一起,在地府中作他的嬌妻。拚死之念一起,體內閉塞著的真氣一通,立時力量陡增,**猛力一撐,重重的撐在陶言的小腹上。
陶言驚訝的察覺到她的內力已複,一腳之下,竟是力足以將他的身體重重擊起,往上拋去,他咀裡鮮血狂噴,在毫無防備下受了重傷。
接下來的,卻是更驚人的巨變。
“砰!”
瓦片砌起的屋簷忽地破開一角,在飛沙走石之中,一個身影閃了出來,手中尖槍直穿入陶言的頭顱之中,鮮血從中爆噴出來,將整個房間染上了一朵朵血紅的桃花。
四周的光景如夢似幻,仙同源的身影彷如在血雲中的戰神。陶言縱然智勝仙同源一籌,卻仍算不過仙同源手中長槍。
在眨眼即逝的瞬間,仙媗看到了哥哥極快的身影向她掠至,將一件長袍將**的她包裹起來,再一把抱起,另一手則提起貫穿著陶言首級的尖矛,俊偉的臉上現出一絲微笑,聲音微弱的道“大功告成。”仙媗見他咀角逸血,這才發覺他身上全是無數的大小傷口,還有右臂一截深可見骨的傷口,血水滲透了她身上的長袍,顫聲道“哥……你的傷……”仙同源看到妹妹身上留下了被施暴的痕跡,眼裡一陣又愛又憐的溫柔,既有著重獲珍寶的高興,又有種救之不及的歉疚,輕輕的道“哥沒事,彆作聲,出了城就安全的了。抓緊了。”
仙媗雙手緊挽哥哥堅壯的脖子,心中除了喜悅、還是喜悅,她的雙手挽得極緊,生怕失去這個她心中最重要的人,這個足令她願意為他付出所有的人。
以往令她害怕的一切,以後都不再了。
“哥……不會讓你再受這種傷害了。”聲音是如此的虛弱,但落在仙媗的心頭卻是鏗鏘有力,隻寥寥數語,已令她內心安穩下來,能輕易的擺脫剛才的夢魘。
這種緊貼著的身體接觸,就如將兄妹二人的身心連係起來,令她的心臟急速的跳動起來,內心的興奮,遠遠勝過了陶言在她身上所施展的種種挑情手段。哥哥不用做些什麼,隻是抱著,就令她臉頰潮紅,嬌喘細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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