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陽呼風喚雨這麼多年,他還能被一個毛都沒長齊瓜娃子給嚇到?
“刺史的東西忘帶了!”
趙寅風輕雲淡的指了指地上的箱子。
憑借他現在的財力,這些東西還真的無法入他的法眼!
“都是些小玩意兒,送與駙馬把玩而已,真正的好東西,是那個箱子中之物,絕對的助興哦!”
劉金山說完後,一臉邪惡的笑了起來。
“放肆!”
薛仁貴怒喝一聲奔著劉金山就去了,在長安城中都沒有人敢如此挑釁駙馬。
滿朝文武,哪一個的官職都要在這個刺史之上,就連那些國公在駙馬的麵前,也要畢恭畢敬的,你丫的算個什麼東西。
“仁貴!”
趙寅再次開口阻止他,現在還不到徹底撕破臉的時候。
“哼!這裡不是長安,你們那一套還是收起來的比較好!”
對於這個氣勢洶洶的薛仁貴,劉金山根本就沒有放在眼中,他之所以能夠坐在今天的這個位置上也不是吃素的。
他打家劫舍的時候,這小子怕是還在娘胎沒生出來呢!
“哈哈!”
其它幾位隨著劉金山一起來的幾位富商,也是一臉玩味的看了眾人一眼後,肆意的大笑起來,而後轉身直接離去。
“豈有此理,他們這就是在造反,駙馬爺,末將願意帶兵踏平他們的府衙!”
薛仁貴十分的惱火,再次踏前一步請纓。
“解決他們簡單,可是百姓們會怎麼想?他們之所以如此放肆,顯然他們在洛陽的威望很高,亦或者是,他們相當的可怕,百姓根本就沒有勇氣去反抗!在沒有搞清底細之前,暫且容他們一道!”
此時趙寅的心態十分的好,望著其它已經被氣得不輕的人,不由笑了起來,還不忘指點一番薛仁貴。
“屬下明白,可是這些家夥實在是太放肆了,末將實在是氣不過!”
薛仁貴何嘗不懂這樣的道理,隻不過是礙於自己崇拜的對象,在他的麵前被人譏諷有些壓製不住怒火而已。
“去查下,剛才那些人從前都是什麼身份!”
“是!”
對於趙寅的命令,薛仁貴向來是不敢怠慢的,躬身領命後,轉身向外走去。
“這個狗奴才,一定要撤掉他的官爵,夫君,這口氣絕對不能咽下!”
所有人都離去後,長樂公主依舊是一臉的怒氣,大有一副,你要不給老娘出利空這口氣,以後就休要在碰老娘的架勢。
“在沒有足夠的證據之前,還不能處置這些人!”
趙寅無奈的解釋起來。
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這個丫頭,到現在都沒有明白這個道理,依舊以為她公主的身份在這裡異常的尊貴。
這裡天高地遠,這些人根本無所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