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爺,根據屬下的調查,這個劉金山有些神秘,沒有人知道他來自哪裡,但自從他出現在洛陽後,就是異常的高調,前幾天跟他一起過來的那些人,都與之關係甚密,這些人來到洛陽後,很快就在這打下一片天地!”
說道這裡薛仁貴的神情更加的疑惑了。
那些人他親眼目睹過,雖然表麵上表現的十分尋常,可是那深埋在骨子中的粗鄙是無論如何都掩蓋不住的。
他真不明白這些人是怎麼占領洛陽官場和商場的?
“上一任洛陽刺史是誰?”
趙寅看似不經意的詢問起來。
“上一任刺史在推薦了劉金山之後,沒過多久就身染頑疾,一命嗚呼!”
提起這個,饒是一向不玩心機的薛仁貴都知道,這裡麵有著太大的貓膩。
“有意思,吩咐下去,斷了洛陽與外界的商業來往,本駙馬倒是要看看,這些家夥能夠翻起什麼浪花?”
趙寅雖然說的輕聲,而是他的眼底卻閃過道道寒芒。
不用去調查,他也能夠知道,上一任的洛陽刺史,必然是死於劉金山之手。
“是!”
薛仁貴拱手領命,直接下去傳令。
洛陽現在對外的貿易,來源最大的地方無疑就是長安,隻要暫時掐斷兩地的鐵路,那麼問題基本上就解決了。
“夫君,這麼做真的會讓他們著急嗎?”
長樂公主不明白趙寅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憑借那些人的身份與地位,就算是斷了他們與外界的貿易,恐怕也不會直接影響到他們,真正的受害者應該是洛陽的百姓才對。
“聽過這樣一句話嗎?越有錢的人越摳,你說對不對,雨佳?”
趙寅說完後,神情古怪的望著長孫雨佳,這樣的事情,這個丫頭應該深有體會才是。
做為朝廷大員,長孫無忌無疑是最富有的,但是那個老家夥,絕對算得上是鐵公雞,一毛不拔!
“懶得理你!”
聽到趙寅的話後,長孫雨佳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雨佳,你們又在打什麼啞謎?”
長樂公主一臉迷茫的望著長孫雨佳,難道他們之間還商量過什麼對策不成,為什麼她一點都不知道?
“麗質,打個比方來說,就說嶽父大人,在長安許多項目中都有股份,每天都有收入,而且還是不菲的收入,但現在突然出現了意外,不光是這些收入沒有了,還有可能影響到其它項目,你說嶽父大人會不會著急?”
拿自己人舉例子,他不會有任何的壓力,尤其還是那些異常慳吝之人,說出來更加的有說服力。
這一次長樂算是明白了,這個家夥壓根就是一肚子的壞水,拐著彎說父皇的不是,好在父皇不在這裡,不然的話,必定會訓斥這個家夥。
……
“大哥,那個兔崽子是不是有些過了?要不要……”
鹽商負責人趙老憨目光陰翳的說完後,直接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還不到那個程度,雖然我等不怕他,但是也沒有必要將他給得罪死,這對我們並沒有好處!”
劉金山打斷兄弟的提議,事情還未到魚死網破的程度,沒必要冒險,這麼多年的苦心經營,絕對不能因為這麼一點點的小事而付諸東流,“來人,備厚禮,咱們再去見見這個小駙馬!”
“大哥!”
其它幾人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憑借他們如今在洛陽的地位,有誰敢給他們臉色看,莫說隻是來了一個駙馬,就算是當今聖上親臨,他們也是這個德行。
“不要小瞧這個年輕人,他的影響力絕對不低,不到萬不得已,莫要衝動,除非你們打算放棄多年經營下來的產業!”
“記住了,咱們現在的身份,不再是土匪!”
劉金山說完後,直接踏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