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話在有心人聽過之後,可就變了味兒。
“哼!這小子早晚有一天是要栽的!”
早朝過後,一些老貨聚在一起,談論起此事。
他們官位較低,根本不敢明目張膽的跟趙寅乾,隻能背後嚼舌根。
“此話從何說起?”
一些老貨還不太明白。
“你可知什麼叫做功高蓋主?駙馬這次表現的這麼張揚,日後必定有苦頭吃!”
“應該不會,陛下對駙馬可是十分信任,不是還將自己所有公主都嫁給他了嗎?”
“那又如何?現在真正嫁過去的隻有長樂公主一人,其它隻是口頭上說說而已,況且,當了駙馬就能不被殺嗎?”
自古以來殺駙馬可沒什麼好稀奇的。
“但早朝上陛下仿佛沒有惱怒,反而表現的很高興!”
“咱們那位皇上是什麼德行你不知道嗎?那可是殺兄宰弟的主,又怎麼會將自己心中真正的想法表現出來呢!”
“應該不會吧?”
“咱們就等著瞧吧!”
……
趙寅的本事實在太大,不少大臣都等著看他的笑話。
而馮盎在無意間聽到這些話後,頓時就慌了,趕緊跑到趙寅府上來。
“嶽父怎麼過來了?”
看馮盎那急匆匆的樣子,顯然是有急事。
況且他與長孫無忌等人不同,若是沒事,他輕易不來走動的!
“你小子這次表現的有些太過了!”
馮盎急切的說道。
“嶽父大人此話何意?”
趙寅被這句話搞的一頭霧水,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他最近一直老實在家,沒什麼表現啊!
“早朝時候,陛下誇獎你號召力強,還說你空口白牙就能讓百姓相信你!”
馮盎趕緊將早朝時候的事情講了出來。
自古以來功高震主就是大忌,皇上也十分嫉妒在民間威望過高的大臣。
因為最後的結局無非就是兩個,一個就是靠著民間的威望自立為王。
另外一個就是被皇上發現,及時將其處理掉,以防後患!
“難道就因為招生進行的順利了?以往不也都很順利嗎?”
趙寅越聽越糊塗。
“這能一樣嗎?這次百姓連石漆是什麼都不知道,純粹就是出於信任你便去報名!”
馮盎的眉頭都擰到一起了。
“照你這麼一分析,本駙馬在民間的聲望還真是挺高哈!”
趙寅大咧咧的笑了笑,不過他並不擔心。
“以後你還是低調點為好,彆再這麼張揚了,沒有好下場的!”
馮盎再三勸說,生怕他最後沒什麼好下場。
他就是這樣,雖然他當初是嶺南的扛把子,但到了長安後,也是夾著尾巴做人,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為的就是保住這條命,保住家族的繁盛!
“嶽父大人不必擔心,陛下還是十分信任我的!”
他來了長安這麼久,與李二已經形成了一種默契,根本不會發生他們想的那些事情。
“小心駛得萬年船!”
“好,以後小婿當心便是!”
趙寅知道這老貨是為了自己著想,也不再辯解,說了句讓他安心的話。
馮盎又交待了幾句後,這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