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寅點點頭,讓薛仁貴與喬藍都坐。
“謝駙馬!”
兩人坐下以後,立馬有漂亮的侍女奉了茶過來。
想當趙寅府上的侍女,年輕漂亮是首要的條件,如果長的連親媽都下不去眼,就算再能乾都不行!
“今日搞的拍賣會應該引來了不少外地人,你們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情況,或是聽說什麼奇怪的事情?”
薛仁貴現在是將軍,手裡掌管的人不少,而喬藍管著整個娛樂城,消息應該也很靈通,問他們最為合適。
李宏今日突然下帖,他第一感覺應該是為了拉關係,可凡是不能不多個心眼,這才將兩人找來,看能不能查出什麼蛛絲馬跡。
“皇宮和軍營那邊沒什麼異常,都和往常一樣!”
薛仁貴想了想,率先開口說道。
這些人都是奔著手表而來,並沒有在長安城留宿,更沒有接近皇宮!
“駙馬這麼一說,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喬藍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麼,繼續說道“前幾天聽巡邏的保安說,這次娛樂城來了不少江湖人士,他們當時還笑說連江湖人士都戴手表,可見駙馬爺的發明有多成功!”
當時他也沒多想,全當一句玩笑話,可現在想來,娛樂城突然聚集了一大批的江湖人士,會不會對駙馬有威脅?
“駙馬,這麼說來,明日的邀約您就更不能去了,一旦他們與那李宏是一夥的,串通好了,在北山設下埋伏,對駙馬不利可怎麼辦?”
聽到這個消息,薛仁貴立馬緊張起來。
畢竟好虎擋不住群狼,誰知道他們會用什麼方法來對付駙馬?
北山距離長安城太遠,就算駙馬發出求救信號,等他們趕去都來不及了!
“是啊駙馬,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喬藍在路上也聽說了李宏邀約駙馬的事情,趕緊開口勸說。
一個江南的年輕人,無緣無故的約駙馬去北山,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無妨,本駙馬已經答應了他,就必須要去,總不能食言啊!”
趙寅笑了起來,並沒有采納兩人的意見。
當初高句麗的第一勇士都死在他的槍下,還會怕幾個江湖上不知名的家夥?
“那我陪駙馬一起去!”
薛仁貴主動請纓。
駙馬對他有恩,他怎麼可能讓駙馬一人去冒險?
雖說到時候誰保護誰都說不好,但多一個人總能抵擋一陣子吧?
“不必,本駙馬的身手你還不清楚嗎?”
趙寅擺擺手,立馬拒絕。
“可……!”
“對於你,本駙馬另有安排!”
薛仁貴還想說些什麼,趙寅立馬將他的話堵了回去。
“但憑駙馬爺吩咐!”
隨後薛仁貴站起身,拱手一禮,讓他有一種敢死隊的錯覺。
“這樣……!”
趙寅悄聲與兩人商議起來,隨後胸有成竹的笑了笑。
“駙馬爺,那些江湖人最擅長的就是暗中偷襲,並且手段一個比一個下流,您一定要小心啊!”
駙馬雖然武藝高強,在軍事方麵也很有建樹,但這不是正大光明的對壘,而是敵在暗,駙馬在明,連他們到底有多少人都不知道,這怎麼打?
“是啊,薛將軍說的對,如果李宏那小子與那些江湖人真的是一夥的,他們豪擲了一千多萬,目的肯定是要駙馬的命!”
將這些事情都連在一起以後,喬藍頓時明白過來。
李宏先是用一千四百萬拍下兩枚手表,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隨後又邀約駙馬,再讓那些江湖人士埋伏起來,將駙馬置於死地。
當真是好計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