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道途!
見到風雷堡的後勤處,淩淵由衷地感覺到,這才是淩淵心目中的後勤處,所有的工作人員在有條不紊地工作,一個書生打扮的男子坐在一張桌子前麵對著賬本,打著算盤,沒有老太太們的權力遊戲,被認真清洗以後的蔬果放在用竹篾編織成的筐子裡,上麵貼著標簽。
“天哪!”淩淵一時沒忍住,叫了出來,“這真的是,太完美了。”
“當然,我聽說你們正派裡麵經常也會弄這一套,這可是我們堡主原創的哦,之後被各大門派學去,當然啦,沒有學到精髓,隻是學步而已,”兩個魔道弟子的動作一模一樣,頭高高揚起,做孤傲之色,引得後勤處裡幾個年輕的女子尖叫不已。
“我們遠遠隻學了一點皮毛啊,遠遠不及你們,真的,”淩淵謙遜地說。
“那當然,”兩個魔道弟子一甩頭發,走到了淩淵前麵。
“咚咚,”兩個魔道弟子輕輕敲了敲桌子,那個正在對賬的年輕男子抬起頭,問道“請問你們有什麼事情嗎?這位師兄很麵生,莫非是來登記的?”
“是,請問登記需要什麼樣的過程和條件嗎?”淩淵點點頭承認,順便問道。
“填張表格就可以了,來,請去那邊填寫,”年輕男子笑道。
“有勞,”得到了答複,淩淵道謝之後就直接拿了表格到男子所指示的那張桌子上去填寫表格了。
“這個簡單得過分了吧,”淩淵笑笑道。
原來這張表格上麵隻有這幾個空想叫什麼,想做什麼,有什麼需求,下麵還注了一行小字來到這裡,就與過去無乾,你將隻有現在,還有……未來。
淩淵嘴唇顫抖了一下,心中驚駭,這個地方對於一些被主流社會所不容的人來說真的是一個溫暖的避風港。
“難怪,”淩淵笑了笑,“這些魔道弟子這麼維護這個宗派,魔道這個名字,果然不合適。”
“好了,那就好好寫唄,”淩淵蘸了蘸墨水,龍飛鳳舞地寫下了名字、目的、還有需求。
當淩淵把寫好了的字條交給年輕書生的時候,年輕書生回頭一看,“你怎麼回事,什麼東西都不會寫嗎?”
“怎麼不會寫?”
“想叫什麼,廢物,想做什麼,不做廢物,有什麼需求,不做廢物的方法,你真是可以啊,廢物啊!”書生把紙往桌子上一拍,指著淩淵破口大罵。
“師兄啊,不能這樣啊,我真的是因為這個來的啊,”淩淵搖搖頭說,“我叫淩淵,我堂堂男兒,胸竟然沒有女人大,頭發竟然沒有女人長,屁股沒有女人寬,你說說,我是不是廢物?“
書生一聽,忽然生出了相見恨晚之感,自己因為斷袖之癖被周遭兄弟們笑話,好歹麵前有一個同道中人,一時間,看向淩淵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淩淵看這個小哥眼神柔軟下來,還以為他不會再糾纏,便打算攀個交情,留個情分。
“這位小哥尊姓大名啊?挺風趣啊,”淩淵向書生問道。
“這不用了,以後還有機會的,我勸你快點重新寫一張吧,這張肯定是不行的,這再傻的人也看得出來這是在惡搞啊,要是這樣還弄什麼啊,”書生低頭對淩淵說。
”好嘛,“淩淵隨手從一堆紙中隨手抽出一張紙,隨手一寫,把紙交給書生。
“這次還是不行,你看看你……”書生看到紙上寫的話,覺得不合適,又想要反對淩淵的寫法,但是這個時候一個聲音的介入,讓他再也沒有辦法出聲了。
“這位師兄,你寫好了吧,來,我帶你去找堡主,”一個身穿黑衣的女子走到淩淵的麵前,拉起他的袖子,想要帶著他想要往外走。
“哎,他還沒寫完呢,”書生連忙叫住兩人說。
“那就在上麵寫是個廢物,不做廢物,不做廢物的方法,就是這樣,”黑衣女人回頭直接說道。
“這個,他就是這麼寫的啊……”書生鬱悶了。
“那就這麼寫嘛,有什麼嘛?”黑衣女子不耐煩了,拉著淩淵遠遠離去,留下一個書生鬱悶的臉。
“你怎麼在這裡?”黑衣女子磚頭看向淩淵,“我還以為認錯人了呢?”
“你不會告發我吧,”淩淵擔憂地問,“我們有一個女弟子被你們虜走了,我們來和你們談判,我來做內應的。”
“沒什麼的,你來了風雷堡就一定不會想回去的,我們這裡的人幾乎都有在名門大派修行過的經曆,有不少人本來是進來做臥底的,都留下了,你說,我會擔心嗎?“女子頭高高揚起,和那兩個魔道弟子的表情如出一轍。
淩淵沒有忍住,笑了一笑,被女子發現,揪住耳朵質問道“你說有什麼好笑的?”
“你們風雷堡的弟子說起風雷堡來都是一臉驕傲的,動作都是一模一樣,一不小心就戳中笑點了,”淩淵認真地說。
“叫你笑,叫你笑,”女孩狠狠打了淩淵幾下,手下力道用大了,打到肉裡,吃到了力道,淩淵高聲叫疼。
“不行,我還是不能相信你不會告發我,”淩淵反過來對女子說,“你真的不會告發我嗎?”
“真的,我們都把你們這些正道弟子當作肥羊肉,我們的聲譽越壞,來的人就會越多,一旦來了這裡,能夠抵抗得了我們政策的誘惑的,我沒見過幾個。”
“那就好,那就好,”淩淵點點頭。“信你才出鬼呢!”淩淵在肚子裡麵說。
“你見到堡主,不要驚訝哦,真的,千萬不要驚訝,”女子眯著眼睛笑著說。
“為什麼這麼說,”淩淵問道,“有什麼不能說的,你們的政策這麼開放。”
“這份驚訝可是很好玩的,現在告訴你就沒意思了,這就好像把要給你的蘋果搶先咬了一口,不是嗎?”女子眨眨眼睛,對淩淵說。
“不說就不說唄,一定不好玩,”淩淵假模假樣地嘟噥了一聲,希望利用激將法讓女子先把這個事情說出來。
“想用激將法?”女子歪著脖子看了淩淵一眼,淩淵的目光卻放在了女子一根粉嫩的脖子上,吞了一口口水。
“流氓!”女子佯裝嗔怒,擰著淩淵腰間的肉轉了幾圈。
“對不起,對不起,”淩淵連聲說道,“你不是說看你是因為漂亮,你反而會高興嗎?怎麼!”
“彆人能看,就你不能看,哼!”女子轉身而走。
“等等我,彆這麼快!”
跟著女子,淩淵來到了所謂堡主所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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