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道途!
博雲得了寶貝,自然喜不自禁,馬上和淩淵告彆去試用了,心情激動,甚至忘了淩淵的存在。
博雲離開,淩淵樂得清靜,料得今晚博雲不會來找自己,淩淵打算去師傅那裡瞧瞧,彙報一下自己這段時間的生活,並且詢問一下風雷堡主的事情是不是可以解決。如果解決,小超感念恩情,一定會留在這裡幫忙的。
當下想好,淩淵出了門,徑直向師傅住處而去,走過樹林的時候,感覺身邊掠過一道紅光,眼睛一眩,等到眼睛恢複過來,麵前站著一個身穿紅衣的青年。
不是彆人,就是那個潛入藏經閣的人,知道邪神鑒的秘密,並且願意和淩淵合作的人。
“這位兄弟,好巧好巧,正要去找你呢,”紅衣青年風度翩翩地搖了搖扇子,對淩淵打著招呼。
“你怎麼會在這裡,想乾什麼?”淩淵警惕地說,這人不知是敵是友,實在是不敢太過熱情,留點餘地比較好。
“兄弟這麼警惕乾什麼呢?一來,我看不上九玄門這點勢力,二來,以我實力想要弄死你是輕輕鬆鬆的事情,何必害你?”紅衣青年收起扇子雙手伸開表示自己沒有惡意,但是這個動作卻讓淩淵更加緊張了。
“誰會信你?”淩淵小心地說,甚至悄悄地往後退了一步。
“信不過也沒有事情,反正邪神鑒的事情我沒有騙你就可以了,”紅衣青年微笑道,“這裡不是聊天的地方,走,去登仙樓,我做東如何?”
“好,”淩淵稍微猶豫一下,還是答應了。直覺上淩淵覺得這個紅衣青年不會欺騙自己,兩方的利益訴求是相同的,要是有些許的泄露,滿懷貪欲的天下人鋒利的爪牙會在瞬間撕碎他們。
來到登仙樓,紅衣青年選了個靠窗的座位,懷裡取出一杯酒,一碗菜,根本就不管幾個小廝在周圍怒瞪的目光,兩個酒杯。
酒壺輕點,原本小小的酒杯裡麵隻有十分之一的容量,淩淵看了,腹誹兩句“這麼點管什麼喝啊?”
紅衣青年抄起酒杯把酒杯裡麵的酒倒到舌頭上麵,酒水直接滲到舌頭上麵味蕾之間,一點都沒有浪費。
“你找我有什麼事?”淩淵警惕地看著對方,在事情不明晰之前,他是不敢放鬆警惕的。
“接下來說的話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周圍的聲音、光線我已經接管了,你不用怕,”紅衣青年又拿起酒杯輕點一下,“喝啊,這酒在這世上也沒有幾壺,為了你,老子算是出大血了。”
“邪神胚的事情越來越嚴峻了,隻要是知道了邪神胚存在的幾大勢力,幾大勢力之間的關係已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聽說了嗎?戰爭將起了,事實上,這不是塵世裡的戰爭,而是江湖之上的幾大門派之間的對決,不過好像你們九玄門不知道消息,甚至掌門還會錯意了,把女兒嫁給我們國王了,把我們國王給愁得呀!”紅衣青年搖搖頭,一口酒又進了嘴。
聽到和段梅有關,淩淵的耳朵頓時豎了起來,心頭的一絲愁意湧上來,不由喝了一口酒,酒入口中,一絲醇香在嘴裡散開,順著喉頭往胸口鑽去,火辣辣的感覺直接把心頭點燃了。
這酒和平常的不一樣,淩淵心頭鬱悶的時候還不忘品味了一下這酒的味道。
“我們國王是出了名的軟耳根,你們掌門提出要聯姻的時候他那個臉色啊,嘖嘖,那叫一個愁啊,皇後那時候就在旁邊,你叫他怎麼答呦!”紅衣青年想了想,覺得這話實在是不太合適。所以就乾咳兩聲,直接就不說了。
半晌,才訕訕地繼續說道“邪神胚是什麼我們並不知道,即使是最詳儘的曆史記錄都隻是提到了隻字片語,隻是祖先遺詔裡麵提到過,一定要搶到邪神胚,至於為什麼,我們也不知道,那個什麼邪神胚是不是邪神的幼體,我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我必須得到它,祖先必然有他的道理。”
“不跟你們說這些,隻求你們不要來折騰我,我折騰不起了,”淩淵也學著紅衣青年的樣子輕輕一點,端起酒杯把酒滴在舌頭上,品味著這種酒的味道。
“不折騰,折騰不了你,隻是希望能夠讓你幫忙,”紅衣青年誠懇道,“所有事情結束以後,我天山帝國各種好處絕對不少。”
“你是什麼人有這個權力說這句話?”淩淵有些不屑,年紀輕輕站著說話不腰疼,真是的。
“我是天山帝國國師,皇帝是我叔叔,你說我有這個權力嗎?要是你幫我們這個忙,我們分百分之一的國土給你,授公爵,你看,怎麼樣?”
“公爵?百分之一的國土?這是什麼?我修行得差不多了就直接飛升了,要這些有什麼用,留給兒孫嗎?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們的事情,關我毛事?”淩淵心裡不屑地想著,不過回過來想想也看得出紅衣青年對自己的重視,如果他願意兌現的話。
“成交,”淩淵沒有辦法,隻有答應下來,把條件開得那麼高,那麼拒絕之後的報複也會相當凶狠,淩淵自料是難以承受的。
“痛快,兄弟來,這剩下的酒就給你了,這仙釀百年難出一壺,世上存世極少,希望你能夠好好珍惜啊,要緊時候可以救命的,”說完,紅衣青年站起身,離開了。
“什麼人啊,不過看起來這酒確實挺稀少,還是先藏著,以後什麼時候惹師傅生氣了再把它送給師傅,”淩淵盤算片刻,便做下決定,手一揮,酒壺和酒杯就消失了,淩淵將之收到了自己的儲物靈器中。
“這麼說來,段梅其實是安全的,”淩淵回憶一下剛才紅衣青年說的話,忽然意識到,段梅一點事情都沒有,心情也算是好了一點點。
不過這麼和紅衣青年墨跡了一段時間,從登仙樓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在宅邸裡麵飯菜已經準備好了,今天是自己和小白鼠獨享如此之多的菜肴,想想就心生向往。
“淩淵,你可是出息了,成了內門弟子,”淩淵轉過頭去,原來是原來被自己救過的那個小廝,自己信任到用送情書為代價換取代班時間的人,到現在依然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廝的人。
“你好,有什麼事情嗎?”淩淵淡淡地問道,對這麼個人淩淵實在是不想回答什麼,直接遠遠推開。
“小人得誌,”後麵傳來一聲蔑視的聲音,按照平常的估計如此輕的聲音絕對是聽不到的,但是淩淵在外功上登峰造極,耳朵絕對是靈的像狗一樣的,自然一絲不漏地聽到了,不過想想沒有和他計較,徑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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