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家的作精小夫郎他超甜!
齊瑄擋在傅景羿身前,對著跑出來的人溫和一笑,“這位小哥兒是誰啊,在我家是做什麼?”
那小哥看到齊瑄後眼中閃過一絲嫉恨,而後又裝作無辜的樣子對著傅景羿繼續說,“羿哥哥,你剛才乾嘛把我自己丟下,這裡都是一群乾活的,身上還都是汗臭味,我害怕。”說完還擠出幾滴眼淚,完全無視了齊瑄剛才說的話。
傅景羿皺眉不願與他搭話,想越開他直接進去,沒想到他一直堵在那裡,就是不走。齊瑄挑眉,看來是故意的了。內心冷笑道,那就不要怪我了。
“夫君,這位小哥兒是誰啊,我跟他說話他都不願理我,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齊瑄拽著傅景羿的衣袖,唯唯諾諾,委屈巴巴。
傅景羿看到齊瑄這樣差點破功,笑出聲。忙輕咳一聲掩飾過去,果然看到夫郎瞪了他一眼。知道自家夫郎想做什麼,他就陪著一起,“小瑄,我也不認識他,早上我來看工人們乾活,他就突然出來要給我送早飯,還撒了我一身。”
那小哥兒聽到傅景羿的話,不可置信地往後退了一小步,下一秒好似就要摔倒了一樣,顫聲說著,“羿哥哥,你怎麼能不認識我了。我是小雲啊。”說著開始小聲啜泣。
正在屋裡乾活的工人也被這裡吸引,不自覺放下手上的活,圍在一起看上了熱鬨。工頭怕引起東家不滿,想要讓他們趕緊接著乾活,卻被齊瑄阻止,“沒事,大家願意看就看,不耽誤這一會的時間。”
“我也是好奇,這位小雲哥兒。你哪裡來的,又怎麼認識我家夫君呢。”齊瑄將夫君二字說得格外重,果然看了那小哥兒的臉色變了變。
工人們之間開始竊竊私語,“說話這個才是東家正經夫郎,之前在磚窯我見過。”“那今天這個乾嘛的?”“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還嫌棄咱們咧。”
那個小哥兒也聽到了工人們說的話,耳朵都有些紅,但他已經來了,就不能這麼走,隻能咬唇繼續說,“羿哥哥,你忘了嗎,咱們青梅竹馬,小時候我就住在隔壁,咱們時常一起玩呢。後來,爹爹和娘親要搬去鎮上,才分開的啊。”
“你你以前還說過要娶我呢。”說著又哭上了。“我一直記著你說的,這才來找你的。”
工人們又炸鍋了,“原來是青梅竹馬。”“小時候說的也不能算什麼啊。”“那人家小哥當真了,還找來了。”
工頭要氣瘋了,這些人不光不乾活,還敢議論東家,真的是不想乾了。一腳踹向那個說得最歡實的,壓著聲音說,“閉嘴,隨便議論東家,還想不想乾。”那群工人一聽,趕忙閉上嘴,不敢再說什麼。
齊瑄轉頭看傅景羿,“夫君~你認識他嗎。你真的跟他青梅竹馬啊,那我嫁給你是不是錯了。”狠掐一下自己大腿根,齊瑄也紅了眼眶。
傅景羿沒看到他掐自己,隻當是真的委屈了,忙將人抱在懷裡,哄著,“小瑄,你彆哭。我真不記得什麼小雲。小時候是有個小哥兒總來找我,但我從來沒跟他說過話,他家更是瞧不起我們。背地裡一直說我們是泥腿子。”
冷眼看向那個要哭不哭的小哥兒,“如果你就是那家小哥兒,那你說的簡直就是笑話,先不說我從未說過什麼要娶你的話,就是我爹當時出事後,我去求你爹娘幫忙的時候他們那嘲諷嫌棄的眼神,我這一輩子都忘不了。”
周圍瞬間安靜,如果傅景羿說的都是真的,那這小哥兒還敢來,就太不要臉了。齊瑄心口憋悶,那時候傅景羿應該也還是個孩子,去求大人幫忙卻遭冷眼。齊瑄心疼得有些不能呼吸。
那個叫小雲的哥兒還在狡辯,“那是我爹娘做得不對跟我也沒關係啊,羿哥哥。我真的喜歡你才從鎮裡偷跑出來找你,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哼,那你就是承認了?”傅景羿冷笑,“跟你沒關係,你爹娘將我趕出去的時候,你就在後麵吃著糖糕。”
見那小哥兒低頭不再言語,就知道傅景羿說的都是真的,以前的傷痛齊瑄沒辦法彌補,但也不能任他繼續潑臟水。“我不管你從哪裡知道了什麼,才跑來的。我現在告訴你,他傅景羿成親了,我就是他夫郎。你彆左一個羿哥哥,右一個羿哥哥的。咯咯咯的,你在這下蛋呢。”
“還有,你這小哥兒上趕著就讓我夫君娶你,要不要臉啊。聽你這話也是齊家村的,可彆在外麵丟我們村子裡小哥兒們的臉麵,我們可沒上趕著讓漢子娶自己。”
“噗”周圍有工人沒忍住笑了出來,那小哥的臉瞬間漲得通紅,“你你怎麼這麼粗鄙不堪。”說著看向傅景羿,“羿哥哥,你就喜歡這樣的野蠻人?”
齊瑄還沒說話,就聽到傅景羿厲聲說,“注意你的言辭,這是我的夫郎,你再出言不遜,我也不客氣了。”
這時身後傳來吵鬨聲,那小哥兒臉色又變了變,傅景羿和齊瑄回頭就看到一行人向著這裡走來,為首的中年男人和婦人衣衫華麗,一看就不像普通人家。
“楚雲,你還不給我滾過來。”那中年男子衝著小哥兒喊道。那婦人卻淚眼婆娑,將人拽過去摟住就開始哭,“我的兒啊,誰欺負你了。告訴你娘,娘給你做主。”
那個叫做楚雲的小哥兒,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也抱著他娘哭,“娘他們欺負我。嗚嗚嗚。”那中年男人,橫眉立目地瞪過來,“你們哪來的?是不是看我兒衣衫貴氣,便想去騷擾他。”
齊瑄真的笑出聲了,這一家子可能都不正常,“你這人真是搞笑,從老遠過來都沒看清楚狀況,就說我們欺負你家哥兒?”
“要說欺負,也沒錯。”齊瑄點頭,在那人要發作之前繼續說,“你家哥兒,上趕著死皮賴臉給我家夫君送飯,還要我夫君娶他,我罵他怎麼了,我還沒打他呢?”
齊瑄這話將那人堵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他還說他們青梅竹馬,從小天天一塊玩。怎麼?你們也是齊家村出來的?這位叔叔沒見過啊。”
中年男人最是討厭彆人說他們是村子裡麵出來的,所以自從搬到鎮上去就連姓氏都改了,現在誰人都稱他為楚老爺,除了村子裡的一些老熟人,沒人知道他以前也姓齊。
他看著齊瑄身後的傅景羿,皺眉思索了下,“你是傅家那個小子?”傅景羿瞥了他一眼,並沒說話。楚老爺瞪了一眼自家兒子,衝著傅景羿說道,“今日是我兒唐突了,打擾眾位了,楚某在此給賠個不是,我們現在就離開。”說完就要將人帶走。
誰知那小哥兒掙脫出他娘的懷抱,就要往傅景羿身邊跑,虧得楚老爺一下子拉住他,“羿哥哥,你真的不記得我嗎?羿哥哥,你說過要娶我啊。你快休了這個野蠻的泥腿子,你娶了我就能去鎮上住大房子了。”
齊瑄真的覺得他都不能稱為白蓮花,都不值得他浪費戰鬥力,“楚老爺,你還是先彆讓你家兒子繼續說話了,不然您這老臉也就讓他丟儘了。”
楚老爺沒忍住直接扇了楚雲一個耳光,“閉嘴!”
“二位,是楚某教子不嚴,不再打擾了。”說完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