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家的作精小夫郎他超甜!
喜慶的氛圍散去之後,齊瑄突然覺得心中有點空落落的,傅景羿也知道他心裡還是有點不好受,也沒多說什麼,默默地跟著他一起收拾那些桌椅和剩飯。
“羿哥。”齊瑄好像也覺得突然有些太安靜,“你說,如果以後咱們有了孩子,如果也是個哥兒,他出嫁的時候會不會更難受。”
傅景羿想了下,覺得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他覺得什麼漢子都不可能配得上他家哥兒。“要不,咱們多賺點銀子,以後招個贅婿?”
齊瑄撲哧笑了出來,“什麼啊,那不行,不要軟飯男。”傅景羿不解,“什麼叫軟飯男?不能吃軟飯?”
齊瑄笑得更開懷了,“軟飯男就是大男人不乾活,天天在家吃媳婦的,用媳婦的,還得使喚媳婦。”
傅景羿似懂非懂,但覺得這做法就是不對,大男人不是應該賺錢養家的嗎?就點頭附和,“那還是要不得,不招婿了,不招了。”兩人一邊聊天一邊乾活,很快就收拾乾淨了。
再說剛剛成親的那兩對,分彆回到了各自的新房後,掀蓋頭,喝交杯酒。林晨和齊月還拿出一個小荷包,讓齊崢和張回也剪下了一下自己的頭發,與他們的纏在一起,寓意結發為夫夫,恩愛兩不移。這是他們之前就商量好了的,弄好之後就壓在櫃子裡麵最底下,要一直存著。再之後,就是洞房花燭,時間就留給那兩對新婚夫夫吧。
傅景羿也再跟齊瑄說,張爺爺給他們小瓷瓶的事,齊瑄一邊覺得有些羞澀,一邊又覺得好笑,之後傅景羿問他上午拿的那張紙還有沒有,齊瑄不疑有他,又拿出了一張,“你要這個做什麼?”
傅景羿拿著紙,身體微微坐直,一臉正色地照著紙上的內容念,“我傅景羿,在此起誓,從今以後,要對夫郎好,夫郎說的任何話都要聽,任何需求都要記,不能惹夫郎生氣,吵架不能摔門離開,要主動承認錯誤。”
齊瑄眼眶有些紅,“你乾嘛?”傅景羿將紙收好,“張回今天說得對,是我們成親得早,我當時也不會弄這些。”
“我當時也哪裡想這麼多,就覺得跟你成親就好了。而且我也相信你,會一直對我好的。”他仰著小腦袋,就是莫名的自信。
傅景羿沒再多說,將張大夫給的那個小瓷瓶放在了它們床頭的抽屜裡,齊瑄有些警覺地看著他,“乾嘛放那?”
“不放?那難不成夫郎想現在就試試?”傅景羿又將瓶子拿了出來,將齊瑄壓在身下問。
“我沒說!”齊瑄有些著急,“我就是想讓你放得遠遠的,也不用。”推了推壓著自己的漢子。
“那可不行。”傅景羿的聲音從他頭頂處傳來,“我本來想著今天放過你的,但是瑄寶好像是在邀請我做什麼,那我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了。”說完拉過被子將兩人蓋住,傅景羿還故意在齊瑄的耳邊低語,“以後家中就咱們二人了,小瑄就可以不用忍耐了。”
齊瑄現在根本發不出什麼聲音,隻能瞪了他一眼,但這一眼並沒有任何的威懾力,反而帶了絲嬌媚的感覺,讓傅景羿都有些失控。齊瑄若是知道因為自己這一眼,讓自己遭了更多罪,他說什麼都不會瞪那一眼。
三日後,是回門的日子,齊瑄和傅景羿早早就到了王嬸家,等著他們回來。齊瑄有些沒精神,傅景羿就鞍前馬後地伺候著,張大夫看了他倆一眼淡淡地說了句,“年輕人,要節製啊。”氣得齊瑄三天沒讓傅景羿上床。
門口傳來說笑聲,之後就是齊月的聲音,“娘,我們回來啦。”王嬸有些激動地站起身來去迎接他們。
門口,齊崢林晨,張回和齊月一同回來了,見到人一一問好之後,齊瑄看著林晨和齊月從頭上戴的到身上穿的無一不是好東西,就知道他們這小日子過得也是很舒心。林晨和齊月對視了一眼,就拉著齊瑄回到了齊月出嫁前的房間中。
齊瑄被他倆這舉動弄得有些無措,“你倆這是乾啥?”齊瑄這幾天被傅景羿折騰得身子骨都快散架了,被他倆這一拉,腰又有些隱隱作痛。
齊月笑了,對林晨努嘴,“看來你嫁出去之後,哥夫是一點也不知道節製了。”七旬倒吸一口涼氣,這成親了就是不一樣了啊。
林晨也捂嘴笑,“哥哥,當時就不應該把房子都建成一個大的,哥夫一定後悔了。”
齊瑄看著倆弟弟突然變成黑芝麻餡,有些接受不了,“你倆誰?把以前那個說點啥就臉紅的小晨和小月兒還給我。”三人在屋中笑鬨著。
院內,王嬸也細細問著張回和齊崢,知道他們過得都很好,她也放心了。“娘,咱們住得都不遠,您隨時來都行,或者有空隨我和小月兒去鎮子上住些日子也好。”張回這聲娘叫得特彆順口。
王嬸搖頭,她才不想去湊熱鬨,“我自己住著更痛快,想做什麼做什麼。可把他倆小祖宗都拉扯大了,我還是享享清福,然後就該幫你們帶孩子了。”
這時候齊瑄他們也出來了,“那得指著小瑄哥,他成親最早。”齊月說。
齊瑄這時候已經能適應現在猖狂的小月兒了,也同他開玩笑,“那可不一定啊,我覺得你也行,努努力。”林晨也是一臉淡然,“你倆都努努力。”
那三個漢子都睜著大眼有點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小夫郎,這麼會兒功夫,這三人發生了什麼,突然臉皮都變厚了???
晌午也懶得做飯,眾人就決定直接去鎮子上,林晨去看看錦繡閣,然後他們一同去迎客樓吃飯,也算是帶王嬸去看看。若是來不及回來直接住鏢局也沒問題。
“那白及和招財怎麼辦?”齊瑄擔心自家寵物沒飯吃。“帶著吧,馬車也放得下,白及直接拉到鏢局。”張回說道。
“不會有事吧,它沒去過,我怕會驚了它,若是咬人就不好了。”齊瑄有些擔心,雖然白及是他們從小養到大的,但它根本沒去過什麼地方。
張回大手一揮,“沒事,沒事,若是它追人咬也正好,那群糙爺們過個年都胖了,正好讓白及溜溜他們。”齊瑄聽他都這麼說了,無奈搖搖頭,隻盼著白及能慫一些,怕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