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辭將神情恍惚的少女拉進懷中,聲音循循善誘。
“時卿,離開陸文柏,來本殿身邊,此生,本殿必以命相護。”
在時卿識海的團子磕瘋了,蹦躂道,“宿主!答應小綠茶!!”
雖然小綠茶狗,但他潔身自好,不會吃著碗裡看著鍋裡啊,最最重要的是,反派雖狗卻深情。
時卿眸中堅毅,她抿唇抬眸,沉聲道。
“這六年的時光,我兢兢業業為侯府打算,竟是一場笑話一樣,陸家欠我的,必然要還,多謝殿下相救,時卿銘記你的恩情。”
陸文柏勾了勾嘴角,笑的邪魅肆意。
“若是想報答,做本殿的皇妃,以身相許如何?”
時卿搖頭,“若謝淑薇和陸文柏安然無恙,豈不是打我的臉,二殿下,請莫要插手此事,你的恩情我不會忘記。”
沈清辭沒有勉強,時卿的性子倔強,他有的是耐心。
隻要時卿不會投入陸文柏的懷抱就好,至於陸家,他自然不會放過。
沈清辭雖然嘴毒腹黑又病嬌,然而,卻極為護短!
“嗯,這段時日你便在本殿的宅院中住下,若需要幫忙,同本殿說就是。”
“是。”
馬車離開了陸侯府,時卿回到了陸文柏的宅院住下。
瞧著時卿的神色不好,沈清辭也沒有打擾,深宅的婦人從來不易,他從小就見識過人心。
時卿撐起偌大的寧遠侯府,隻怕是嘔心瀝血,可惜,寧遠侯寵妾滅妻,辜負了她。
“你且歇著,不會有人來打攪你,若是有事,命人告知本殿就是。”
時卿行了一禮,“妾身,多謝殿下。”
沈清辭步伐微頓,“不必如此見外,夫人喚本殿名諱就是。”
時卿微微頷首,興致缺缺的回到了房中。
“是。”
這會她是得知被夫君算計的小女子,自然要演的像一點,不然,怎麼令人信服。
離開陸家,她才更好操作一點,不然被困在深宅的婦人,如何施展拳腳。
沈清辭離開了內院,他平日裡雖然閒散,隻是時卿過去後,倒是來私宅的次數多了起來。
然而,近來大皇子頻頻去梧州,他必然要去梧州一趟,麗妃母子隻怕是暗中作祟,他自然要提防。
這段時日,許是要離開京城一趟。
“十一,這兩日命暗衛暗中保護陸夫人,不論她有何要求,隻管滿足就是,另外,天涼了,陸家……也不必留了。”
十一挑眉,看來這番話才是重點。
“是,屬下明白,咱們的人已經在玉門關暗中查訪,這六年寧遠侯究竟在做什麼,是否是故意假死,屬下都會查清。”
沈清辭很是滿意的拍了拍十一的肩膀,“做的不錯,賞。”
說著,扔給他一錠銀子。
“銀子拿去喝酒,將婢女鬆枝放了,讓她照顧好陸夫人。”
十一暗暗咂舌,平日裡玩世不恭的殿下,竟然考慮的如此周全,看來陸夫人說不定是未來的二皇妃。
呸呸呸,什麼陸夫人,是時姑娘才是。
“嘿嘿嘿,多謝殿下賞賜,屬下必然不負厚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