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家天下之我是成帝!
一個月後,劉傲決定向真定王辭行,他不敢再耽誤,生怕幽州局勢變動,如果一邊倒的歸順了王莽的話,他的辛苦籌謀恐怕會付諸東流,而自己也隻能做亡國之君了。
真定王也知道事態緊急,不敢多做挽留,隻可憐那才享受了夫君一個月恩澤的少婦哭得梨花帶雨,非要吵著一塊去,被姑父厲聲喝止,才無奈作罷。
至於劉傲怎樣安撫,恐怕我們隻能問某個無良的穿越者了。
劉傲接下來的目標是,爭取漁陽的歸附。
據從真定王那裡得到的消息,漁陽郡守彭寵得到大司馬王莽的暗示,如果能夠幫助王莽拿下幽州,便可受封關內侯,並領司隸校尉。
雖然彭寵目前都督幽州諸軍事,但他卻不敢保證所有郡守都跟隨他造反,畢竟這是掉腦袋的大事,不過彭寵卻並不認為這是什麼難事,畢竟自己掌握著整個幽州的最高軍事權力。
彭寵的做法遭到手下兩個重要將領蓋延和吳漢的強烈反對。
一是雙方本來就有矛盾糾葛,彭寵的侄子彭飛非法販運軍馬,為蓋延所獲,彭飛仗著叔父彭寵,非常囂張,惹怒了蓋延,被杖責軍棍二百,誰知那小子不禁打,還不到一百軍棍便一命嗚呼了。
彭寵表麵稱讚蓋延,心實嫉恨,有一次因為蓋延反對他的一項決策,便以目無法紀為由重打蓋延一百軍棍。
彭寵為了能夠獲得在漁陽的絕對權威,極力壓製本地派首領吳漢;蓋延和吳漢二人私交不錯,常在一起喝酒,被彭寵誣為結黨營私,圖謀不軌,並上奏大司馬,結果二人被罰俸一年。
二是因為二人心向漢室,不滿王莽專權。因此二人一方麵秘密聯絡上穀太守耿況,圖謀彭寵,以圖自保。
一行十幾人快馬加鞭,於第三日到達漁陽。
“這漁陽雖位於北部邊境,卻也如此繁華”,劉元芳諸人感慨道。劉傲笑而不語。這天正趕上漁陽郡城裡的廟會,所以人山人海,熱鬨非凡。
走過其中一條街的街心時,大家忽然看見很多人圍在一起,不知乾什麼,一些人氣憤不已,但大多數人卻不敢多說。
“元芳,看看出了什麼事?”劉傲吩咐道。
“是”。
過了一會,劉元芳就把事情了解清楚了,原來是漁陽郡守彭寵的兒子,號稱花花太歲的彭春當街強搶民婦,其丈夫前來理論竟被活活打死。
劉傲勃然變色,這彭春太也無法無天了,便決定先教訓教訓這個混蛋。於是走向前去,撥開眾人,卻是看見一個長得還算不錯的女子,正撫著一具男人的屍體痛哭。周圍站著一個油頭粉麵的小子和十幾個惡奴。
劉傲走上前去,對民婦說“這位夫人,事已至此,你還是節哀順變吧,這裡有些錢財,你先拿著,把你丈夫安葬了,然後離開這裡,記住彆再來這裡了。”
剛說完,忽然聽到一聲呼喝“你這小子是誰,竟然連我家公子的事都要管,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劉傲冷哼一聲,淡淡的說,“我的性命隻有我自己才能決定,你們也配?有些人仗著老子是郡守就胡作非為,把個好好的郡城攪得烏煙瘴氣,你真以為就沒人敢來收拾你嗎?”
“小子,你這樣不知死活,難道你以為本公子不乾殺人嗎?”彭春喝道。
“哦,那你就試試看呀”劉傲用嘲笑的眼光看著彭春。
“是你找死,可彆怨我!”彭春眼中冷芒閃現“動手”。
“慢著,”忽然一聲大喝,“彭春,你可不要亂來,當街殺人,追究起來連你爹也保不住你。”一個粗壯的大漢喊道。
“蓋延,本少爺的事還輪不到你管”。
“蓋延大人是吧,多謝仗義執言,就憑這些酒囊飯袋還不是我對手”。
蓋延,紫色高等武將型將領;天賦勇將,戰鬥時能增強自己20攻擊力;武將技暴擊,消耗大量體力增強基本戰力的80;必殺技追命斧,投擲飛斧遠距離攻擊敵方一名將領,威力為自身戰力的120。
“狂妄,給我殺。”
十幾個惡奴都不夠劉傲伸展拳腳的,瞬間躺在地上。“
你到底是誰?”彭春瞳孔一縮,“究竟受誰指使,竟敢跟我郡守府作對?”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劉傲沉聲說道“你死定了”。
說畢,手中戰刀直接揮向錯愕不已的彭春,僅僅一刀,彭春的頭顱像皮球一樣在地上滾來滾去。
“殺人了,這人殺了公子,快為公子報仇啊。”十幾個惡奴狂喊。
正在這時,街上出現了一支千餘人的軍隊。
“分開走”,劉傲對眾人說道,“文淵跟我在一起,其他人散開,客棧集合。”
說完,一頭紮進了慌亂的人流。”